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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地我一陣噁心,差點背過氣去。

“坐下來會好受點。”聯絡員小聲對我說,上氣不接下氣。

我照他說的做了,覺得又有了力氣:“沒事了。”

他看著我。如果不是那張臉已經又腫又爛不成人形,我敢擔保他是想努力笑一笑的。

桌上那個人昏過去了。他們把他丟回躺在牆腳的同伴中間,又去整治下一個。時間過的很慢。太漫長了。

輪到我了,在聯絡員前面。審問的人中間,有兩個自稱是秘密警察。我再一次宣告自己是冤枉的,並且說了一通我的履歷。誰知道有沒有用……

毒打,灌水,電刑。我驚詫於他們如此精於此道,很擔心自己會和其他人一樣撐不下來。受訓的成果這時候顯出來了。我挺了過來,並且在到達忍受極限之前做出了不行的樣子。我假裝昏了過去。幸運的是他們沒有識破,把我丟到其他人中間。我的頭重重撞在水泥地上,真的昏過去了。

在令人窒息的冷水潑澆之下我甦醒過來。有幾秒鐘我腦子一片空白。然後我看到了聯絡員,他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終於想起來了。我感到精疲力竭,極度敏感,全身火辣辣地痛,心臟狂跳一陣,然後好一陣子又好象停止了跳動。

這間房子和開始那間一樣,慘兮兮的,一面牆空著,對著軍營的後院。天花板上掛了一個簡陋的絞架。八個被關進來的人,有五個躺在地上,明顯已經沒氣了。其他人淚流滿面。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幾個當兵的把我拎起來,帶到他們長官和那兩個特派員跟前。

“你還是堅持原來的供詞嗎?”

我能有什麼供詞呢?但願我什麼也沒說過。肯定沒有。突然又是一陣巨痛……一個當兵的把我打倒在地,我點頭表示不改口供。

“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你不為他做點什麼,那就沒辦法了,他將作為叛徒而付出代價。不是嗎?”

我被突如其來的一擊驚呆了,沒有任何反應。聯絡員被帶到絞架下。一個士兵讓他站到腳凳上,我感覺那凳子矮得可笑。他們把絞索套到他的脖子上。另一個士兵把我帶到近處。我以為這一幕無非是要嚇唬我。其他還有知覺的犯人開始哀求。我還是呆呆的,難以置信。

從大馬士革來的官員裡有一個問我:“怎麼樣?改主意了嗎?如果你招供,可以把你的死罪改成監禁。我們並非針對你個人;我們要做的是禁止一切在我們國家所進行的反敘利亞活動。在我看來這非常合情合理。”

“我為真主而戰,為了巴勒斯坦……還有敘利亞。我的上級可以作證。我從來沒有什麼陰謀,我也不認識這些人。”

我的聲音沙啞虛弱,連我自己都不認識了。我兩眼一直盯在聯絡員身上。他也看著我。在他的目光裡,找不到一絲希冀和祈求。有的只是仇恨和疲憊。忽然間,我發現他是如此年輕。

“很好,”那個敘利亞人說:“是你親手判了他死刑。”

他向士兵做了個手勢。

我不相信。

十幾秒鐘後,他碎裂的喉骨發出極其痛苦的聲音,絕望的掙扎,人在最後的求生慾望和痛苦之中驚跳了一下……

我條件反射地衝向他,幾個士兵將我攔住。眼看著他還有一絲動靜我極力想掙脫。他就在兩米之外,就兩米。我根本不相信他們到最後一刻還不救下他。兩秒鐘長得就像永恆,他的身體沉重地搖擺著,斷了氣。

我的責任。我的罪過。

如果我配合,說些什麼,隨便什麼,他可能還活著……他可能還活著嗎?是的,他可能還活著……

我必須振作起來,確認並非我的沉默置他於死地而是那個當兵的一腳踢掉了他的腳凳。和他們力圖讓我相信的恰恰相反,不是我殺死了他。不,不是我。可是多年以後,那恐怖的聲音,那場景,從未離開過我。為什麼你要這樣存在於我的生活之中呢?

拷打持續了一整天。我崩潰了,開始像其他人一樣哭泣。但我依然堅持自己的那套說詞不鬆口。另外幾個人裡面,有兩個相繼招了供。對他們的供詞那些軍官顯得很滿意,但是秘密警察並不這樣想。他們想要把貝魯特的聯絡點也一網打盡。

夜幕降臨,兩個士兵把我帶到樓上一間辦公室。幾個人把我放在椅子上就出去了。疼痛,發抖,神經跟撕裂了一般。我竭力讓自己恢復常態,至少積聚一點想問題的力氣。進來一個副官。他走到辦公桌後面,面對著我,開始擺弄電腦。

奇蹟般的效果。

電腦啟動時那熟悉悅耳的聲響讓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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