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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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搖頭拒絕了,我不想被拍進去。
“隨你的便,” 他無所謂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跑開了,不再為我操心。路上他把襯衣袖子捲了起來,好讓受傷的胳膊露在外面。他衝到最前面一列,撿起一塊石頭用力地扔出去。閃光燈噼啪響成一片。
面對這些人士兵知道,一旦攝像機開動,最好的辦法是讓場面緩和下來。他們不會採取行動,除非騷亂規模擴大。等到了那種局面,就必須儘快有效地阻止“示威者”。既然還沒有這個必要,士兵們便原地待命,謹慎防衛,不讓前面的示威者更進一步而已。他們不想讓總來找老套場面的這些記者得逞。
“他們在搞什麼?”一個帶隊的人站在我旁邊看了半天,抱怨說,“都睡著了吧,記者會走的。”
他向四周看了一眼,找出一個等在旁邊無所事事的小夥子。
“哎,你!”他很粗魯地斥責道,“站在那不添把火拖拖拉拉地幹什麼你?去造點氣氛!去,快點!”
小夥子二話沒說。他把他那貝都因人的髮式盤起來,拿著一個燃燒彈跑上去就向士兵扔了過去。這一次,以色列那邊的容忍限度被突破了。反擊馬上開始。孩子們變成了靶子。一輛巴勒斯坦方面的救護車尖叫著開了過來。一些大人衝過去搶奪一個摔倒在地的孩子。他們向以色列士兵做出手勢,示意他們別開槍,只是想拖回受傷的人。這時候,另外一些人卻在悄悄從裝滿了武器的救護車上往下拿槍。車子被清空了,孩子也就抱起來了。孩子並沒有受傷,可鏡頭卻不會說這個。年齡稍大的一撥人替換了扔石頭的孩子們,開槍射擊。正而巴經的戰鬥開始了。
那個小頭目繼續充當導演,行動十分熱切,他大聲叱責旁邊的年輕人,指派他們一個個去完成各種“製造氣氛”的任務,或者幫記者找拍攝位置。
“你,去幫那邊的攝製組。他們佔的位置太差了,什麼也看不見。你帶他們到第二條街的那個角上,知道那地方嗎?就在雜貨鋪對面……你,去告訴他們重新開始扔石頭,得讓石頭把街上鋪滿,還太少了現在……薩米爾哪去了?別馬上燒輪胎,煙霧會妨礙攝像的。去給我把薩米爾找來!”
槍聲非常密集。跑來跑去的記者們進入了火力中心。
“他們開槍太猛烈了,”那小頭目又抱怨起來。“記者都不拍了。要他們少開幾槍,”他剛對一跑腿的說完,那人已經執行命令去了。
槍聲緩和了些,以色列那邊繼續推進想徹底清場。一些孩子飛快地跑過來把輪胎拖到馬路中間,然後趕緊逃命去了。另外一些人在用燃燒彈放火。士兵前進被阻,於是石頭大戰又開始了,記者們重新開拍。
“太好了,”那頭目喜滋滋地議論著。
見記者們開始後撤,他示意手下也和他們一樣。以色列人派來一輛消防車救火。
“行了,我們走吧,”他說。“記者要的都有了。今天下午我們幹得挺漂亮,”他帶著滿意的笑容補充道。
回家後,我注意到這家母親徑直找她那一大群牛羊去了,臉上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失望。
“我的兒子全都想做殉教者,”她在我耳邊悄悄嘀咕,驕傲之情溢於言表。“有阿拉保佑,他們會做到的!”
我問她最小的兒子,他只有13歲:“你也想做殉教者嗎?”
“當然!”他興奮地回答我。
“為什麼?為什麼不做個普通戰士,而要去當殉教者呢?桑科…潘薩說過,‘一個好的游擊隊員是活著的游擊隊員’。”
“我就是想當殉教者!”他重申了一遍,“我不怕。”
我出神地看著他。我想起《哈姆雷特》裡的大段獨白。如果我們這般確信另一邊更美好,毫無疑問……
“在這個地方死了比活著好,”少年肯定地說,好像他看透了我的心思。
“殉教者是巴勒斯坦解放過程中的關鍵角色,”他大哥插了一句。“就因為有這些攻擊,不計其數的猶太人離開了以色列。我們正在收復特拉維夫,海法和迦法!”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當然!而且,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我們有官方統計,你看!”
“這是……哦……一個重大訊息,”我很震驚地說。
這完全是身處險境的自然反應,我甚至沒意識到自己是在“工作”。我很想做點什麼來使情況不再惡化,拯救這些愚蠢地糟蹋自己生命的人。這可能過於理想主義而顯得很傻。但是一切已經開了頭:明白無誤我是在一群狂熱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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