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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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棘手,從戰略眼光來看,順從對方是比較有利的選擇,而從求生的角度來看呢,我所選擇的解決方案則比較保險。於是又開始對我進行思想教育了。他問我:“為什麼不試試挑戰一下而選逃避呢?你完全能夠應付那種處境。你必須對自己有信心,你得盡你所能去面對難度更大卻更保險的選擇。好了,勇敢一點!”
為了幫助我戰勝自己,又來了一遍培訓:睜著無辜的雙眼馬上隨對方走,該怎麼回答就怎麼回答……整整十五天的折磨,我的耳朵被磨出了繭子嗡嗡作響,幾乎就要撐不住了。至於Krav Maga,他們沒有提。到底是我全新的精神狀態驅使我去參加Krav訓練課,還是這種課程讓我有了不同完全兩樣的思維方式?事實上也沒有什麼新的精神狀態,是不過是那種對生命和自由的渴望,在他們看來卻是應該為之羞愧的東西。
這個星期我滿三十歲了。我不敢想象自己還要繼續幹下去。一年後“合同”到期,好了,我可以重獲自由了!我一點也不掩飾這種想法。我的要求被狠勊了一頓,什麼不服從管理,不尊重上司,動機不純。我倒不是最倒黴的。那些頭頭腦腦等著我回去探討技術問題,指揮官為了批我把討論會延誤了。他從不把技術放在眼裡,感興趣的只有紀律問題。可他的同僚們不這麼看,所以爭執發生了。結果是我心平氣和地等在一旁聽憑他們大吵。互不相讓。
指揮官輸了這一會合。他被人取而代之。此後是沒完沒了的任務說明會,我都成會議的女僕了。這是新來長官的第一把火。他高瞻遠矚地著手樹立自己的權威,因為他把前任的離職歸結為我不服管理的結果,而他絕對無意步其後塵。
這種在壓力之下有意為之的彙報一點意思也沒有。為了搞點氣氛,我開始和一幫同事胡說八道。我用一種講故事的口氣做開場白:“很久以前,波斯國裡有一個窮鞋匠,叫做阿里巴巴。他勉強養活老婆和兒子,還有一頭瘦兮兮的替他運木頭的小驢子……”
一個同事糾正道:“他是伐木工。”
“伐木工?”
“如果他是鞋匠,要驢子和木頭幹什麼?”
“他是個阿拉伯人。他用棍子打驢子,好讓驢皮能變成棕紅色。”
“有道理。”多夫也參加進來了。
新指揮官認為該他控制場面的時候到了。他面無表情地命令道:“現在開會。魚兒,你先開始。你的報告不夠簡潔明瞭。那不是什麼報告,是《讀者文摘》的文章。”
我鄭重其事地做出申辯。
“事實都在裡面。”
“也許吧,但需要進一步提高。”
“如果我提高了,報告不就變成斯蒂芬…金的小說了。”
“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重新開始吧。”
這種前景展望迷惑不了我。我低聲抱怨了幾句。指揮官聽見了,很生氣。
“你在抱怨嗎?”他質問,有點恐嚇的意思。
“是的。”
“我記住了!這個我們可以待會兒再說,多夫,你先說說‘悖行訓練’是怎麼回事?”
他顯然是想找茬。多夫試圖平息事態。他說:“還不能完全說是‘悖行訓練’。現在談這個話題,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
“不,就現在談!你還在學Krav?”新指揮官問我。
“是的。”
“要是勒令你停止呢?”
他真正叫我生氣了。我決定要他好看。
“你真重視。”
“回答我就可以了,不需要評論。”
“要知道,兩分鐘前你還在說‘必須提高’。”
“如果勒令你停止,你還繼續嗎?”
他要想玩《Los Angeles法律》這套把戲,也得看看是和誰。我改變態度,換上博學之士一本正經的腔調,背了一段:“這個問題是一種挑釁,目的在於控告我有嚴重的罪名。我不欣賞這樣的方式。所以,我拒絕回答並要求律師到場。”
“我同意她的觀點。你不能用這樣的方式提問。”多夫忍住笑,幫我強調了一句。
“你還要練多長時間Krav?”
“只要教官不反對。”
“不會太長時間,”多夫再次打斷。“我們等會兒再說這個。轉入正題吧。”
“不錯,說說任務!如果這種悖行訓練讓她變得亂七八糟,那就是時候剎車了。”
我迅速糾正他:“恰恰相反,多做訓練就是為了不至於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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