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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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坦克,正從咱們傍邊那條街上過來,想包抄咱們。”老扁豆跳進戰壕說。
我喊:“麻桿,北側兩輛坦克,讓人過去!!”
子彈在我身旁“嗖嗖”地飛過,一刻不停,我領著弟兄們在戰壕裡還擊,身旁不時有人被擊中,弟兄們為了把手榴彈扔得更遠些,不得不站起身,當他們縮回戰壕時,十有*已經犧牲了。為了加強防禦,我把部隊再次收縮到二防核心陣地山,憑藉重機槍的火力消耗日軍。這次日軍並沒有向上次那樣猛衝猛打,而是據守各個房間和我們對持,甚至有一輛坦克開到前邊想把昨天被炸燬的那輛拖走,為後邊的進攻隊伍清道。麻桿趁它停車的時候,自己親自包著炸藥包衝了上去,兩個日本兵正舉著繩索要掛在前邊的廢坦克上,突然看到一個黑呼呼的中國士兵不知從那裡竄出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麻桿掏出駁殼槍一槍一個潦倒了他們,順便把炸藥包扔進了坦克下邊,然後又躲進了街對面的房屋裡。整個個過程都是不遠處的黑子在為麻桿掩護,他打死了至少3名日軍機槍射手。
黑子跟了我以後,給他講了很多作為一名狙擊手的基本常識,敵人軍官,炮兵觀察員、機槍手、炮手都是他的首要目標。他從小就是獵人,對獵物天生敏銳的嗅覺和對戰場形勢的觀察力都讓他迅速成為了一名優秀的狙擊手。麻桿這次,要不是黑子替他打死了幾個關鍵日軍射手,他這條命也就交代了。
我在不遠處看得很清楚,我心裡一陣溫暖。默契配合,生死與共。
趙至誠揹著電臺回來了,我問:“小段呢?”
趙至誠抹了一把汗說:“死了。”
我罵道:“操!老子就這麼一個懂電臺的。”
趙至誠說:“看樣子日軍想從三面把我們圍上,然後再打。”
我說:“東南那個方向是咱們的後路,決不能讓日軍佔了,你帶一個排,守在那裡!就祠堂那裡,快去。”
趙至誠說:“你呢?”
我說:“別管我,這裡我還頂得住,你那是最關鍵的地方。快去!”
趙至誠走後,麻桿跑了回來說:“狗日的,幹三輛了,還差一輛,找不到了!!”
第一百章 擅自撤退
“給我找去!!快點!!”我朝麻桿大吼道。
麻桿愣愣地看著我,半晌他扣上鋼盔說:“你放心,我一定把那輛找出來。”
實際上那輛坦克已經不用找了,正當麻桿要離開時,突然我們身後的一堵牆倒了,那輛坦克嚎叫著踏過成堆的瓦礫像條發瘋的野牛一樣衝上了我們的陣地。它仗著自己龐大堅硬的身軀在人群裡前碾後軋,我看到缺口那邊,一群日本兵正朝這裡衝來。
我喊道:“麻桿!帶人把那個口子給我堵上!”
幾個士兵手忙腳亂地衝向坦克,拉著的手榴彈塞進坦克的觀察孔裡,但又被裡邊的人扔了出來,一個士兵爬上坦克頂部想要拉開艙門,裡邊的人死死地拽住把守,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那道艙口的縫隙忽大忽小。坦克猛地一抖,那個士兵栽了下去,還沒等爬起來,坦克的履帶就在他一聲慘叫聲中軋在了他的身上。此時,陣地上爆炸連連,那個缺口那邊,一門日軍的戰防炮正對著我們一發接一發的轟擊。麻桿帶著8連的人,正倚著斷牆拼命地反擊。一顆炮彈就炸飛了幾個士兵。再加上正前方不斷用過來的日軍,整個陣地陷入了絕境。
我從一堆廢彈藥箱下拉出一個沒用過的炸藥包,趁著坦克正在掉頭之際,我反向跑到它的後邊爬了上去,在炮塔和車身的夾縫處,把炸藥包塞了進去。
我大喊:“快閃開!要爆炸了。”
坦克原地打著轉,機槍噴出的火舌形成一道彈網,凡是被捲進去的無一生還。我跳下坦克,衝到附近的一個暗堡裡,只聽外邊一聲爆炸,氣浪掀起的石塊、塵土夾雜著坦克的碎片滿天飛射。無論是我們還是日軍,都被炸得傷亡慘重。
我端著槍又衝出了暗堡,呼喊著沒死的:“大刀!!敵人上來了。”從兩個方向衝來的日軍都湧上了陣地,我們和他們殺在了一處,陣地上人和人只見撕咬在一處,已經分不出敵我。我把一個日本兵死死地按在地上,雙手掐住他的脖子,拼盡全力地收緊十指。這個日本兵已經口吐白沫,雙眼泛白,他四肢掙扎著,喉嚨裡發出絲絲聲響。
“不。。。。。。。。不。。。。。。要。”我聽出了他發出的聲音。但是我沒有鬆手,我知道此時要有一絲憐憫,那死得就是我了。
他最終被我掐死了,全身軟得像是沒了骨頭。我用撿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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