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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一起看著伏地魔,我會再次教你魔法,哈利,我為過去的事情向你道歉,我讓你承擔了太多。”

哈利偷偷抹了一下眼角,終於接過藥來:“教授,您會一直在這嗎,您保證,等我醒了就什麼都告訴我。”

“好,我一直在這裡。”

等哈利沉沉睡去,鄧布利多站起身,摸著福克斯的羽毛:“看來只能請他來霍格沃茨了,福克斯,去告訴他吧。”說著揮了揮魔杖,幾行字隱入福克斯的羽毛上,福克斯輕柔的鳴叫了一聲,不見了。

雖然他還在望著哈利的睡容略微出神,身後的腳步聲還是驚動了他。

黑魔王挑了挑眉毛:“霍格沃茨的學生該睡在教授房間裡嗎?”語氣霸道而不善,帶著某種不自知的危險和冷漠,大概是這些年來習慣發號施令斷人生死後留下的後遺症。

鄧布利多做了個安靜的動作,隨手佈下靜音咒,才說:“這孩子的事情等你看完那些就會明白。”他指了指冥想盆。

格林德沃眼眸深藍,緊緊迫著他,半晌才轉身走向冥想盆。

冥想盆裡記憶漫長,鄧布利多在等了兩三個小時候,抱著福克斯,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等他幾乎要做夢的時候,忽然覺得被人用力扯了起來,他還沒反應過來時,福克斯已經不滿的飛起來,落在架子上繼續方才的睡眠了,絲毫不顧自己的主人正被人抓著領子推在牆上。

格林德沃臉色蒼白的像是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幽靈,雙目赤紅:“你居然那樣去送死!你還求他!你想死是嗎,你早晚會偉大的去死是嗎!那我現在就成全你!”

他另一隻手順著鄧布利多的胳膊抓住他的手——還沒有焦黑到無法恢復的手指,話語中簡直像凝聚了風暴:“那個女孩,就為了那個女孩,阿不思,你恨了我一輩子,也毀了我的一生,還不夠嗎?還要搭上自己一輩子,為什麼要帶那枚戒指,她有什麼值得……”

這始終是鄧布利多的死穴,他語氣也變得冷厲:“蓋勒特!我從未指望你現在就學會懺悔,但阿利阿娜,她比你更值得留在這個世界上。”格林德沃胸口劇烈起伏著,他低下頭去吻對面的人,冰冷的唇像是含著一塊冰,毫無憐憫和柔情,只是懲罰和粗暴。

就算心裡明白,鄧布利多也忍不住失望。

沒有被關過五十年的格林德沃,卻又經過二十多年的血腥征戰,此時他性格里的執拗殘暴,連他自己都不可控,再優雅和強大的皮囊也遮掩不住,他天性中殘忍的那部分已經快要取代他的理智了。

魔杖滑出袍子,抵在格林德沃的胸口,鄧布利多在咒語出口的前一刻卻停住了。

他感覺到臉上溼潤一片。

居然是淚水。

他不能相信,現在的格林德沃會為他而掉眼淚。

格林德沃是世上最難感受到愛的那種人,因為征服,佔有,乃至於哄騙對他而言輕而易舉,而他得到的,他希望得到的,也只是傾慕和跪拜。平等溫柔卻要求退步和付出的愛,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曾經兩個人站在決戰對面,他的笑容殘酷而優雅,眼睛冰冷一片,毫無情意。

他從來認定鄧布利多才是那個背叛的人。

背叛他們的信仰,而不是愛。

他從來未曾流露過軟弱的一面,哪怕是失敗抑或死亡。

而現在,他在哭。

鄧布利多只覺得心驀然便軟了下來,他收回魔杖,輕輕拍了拍蓋勒特,把他當成福克斯一樣撫摸他的背脊,希望他平靜下來。蓋勒特終於停住了,兩個人唇齒間全是一片血腥味道。蓋勒特沒有抬頭,他伏在對方耳邊,急促輕微的說:“阿爾,我跟你道歉,為了那個……為了阿利安娜,你看我道過歉了,你不能再怪我,你得原諒我。你不能再離開我。”

鄧布利多微微嘆了口氣:“蓋勒特,我……”

他話還沒說完,便聽到敲門聲,外面老校長的聲音響起:“阿不思,我聽說你回來了,我有事要跟你聊聊。”

蓋勒特低聲咒罵了一句德文,老魔杖已經指向了門口,阿不思伸手摁住:“隱身咒。蓋勒特,別鬧脾氣。”

黑魔王很不情願的給自己施了個隱身咒,然後站在了靠牆的地方。鄧布利多解開咒語的同時又給哈利施了個隱身咒,同時明亮的藍眼睛止住黑魔王準備走過去研究一下那個能睡在鄧布利多屋裡的男孩的惡劣行為。

阿芒多走進來,眉頭微微蹙著,顯得有點焦頭爛額:“阿不思,今天的事……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主意。”鄧布利多表示感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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