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故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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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他不是從小就上電視嗎。你去網上谷歌一下就能看到。”

巴基還用岳父挑女婿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史蒂夫：“不是我說，我剛見你時還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可現在我發現了，你是不是變老了啊，看起來都三十多了，史蒂夫，所以你就別打年輕人的主意了。”

隊長忽然很想把眼前這個人凍回去。

託尼站在影院裡。

老舊的昏黃的影片，甚至不知哪裡還有之嘎吱嘎的響聲。

螢幕裡是他熟悉的臉，笑的那麼開心，那麼青春：史蒂夫，巴基，還有霍華德。

霍華德有著跟他一樣的小鬍子。

但是，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鬍子了。

正如他伸出的手上，沒有一絲傷口皺紋，一雙過於完美以至於顯得矜貴單薄的少年的手。

他胸口嵌著反應堆，但與心臟無關，像是顆漂亮的星辰。

“布魯斯果然什麼都能做到。”他近乎自言自語，他太過聰明瞭，以至於他騙不了自己，發生了什麼。

螢幕裡的三個男人在煙塵滾滾的戰場上笑的那麼開心。

彷彿注意到了他的凝視，三個人一同轉身，對他揮了揮手。

然後史蒂夫走出來，一步步走向他，從黑白變成彩色，藍白相間，風華意氣。他揹著他的盾，笑容滿面，走向他。

“託尼，我們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

“我需要你，我們還有個家。”

“我們沒有家。”

面前的隊長眨了眨眼，彷彿有些困惑這孩子氣的反駁式對話，但他沒有皺眉，他仍舊好脾氣的笑著：“你果然一點都不聽話，我們總要回去的。”他伸出手。

託尼站起來，拍了拍褲子，歪著頭笑起來。

“錯了，captain，是我要回去，你屬於這裡，你很好，但我要回去見那個總是皺眉的cap了，再會。”

面前的史蒂夫仍然在笑，他眉目間像是佈滿了星辰：“我們都會回家的。託尼。再會。”

“sir，歡迎回來。要我通知韋恩先生嗎？”

“不，我想，我要一個華麗麗的出場。”

“如您所願，sir。”賈維斯的聲音裡笑意滿滿。

對於超級英雄來說，一天一夜不睡完全不叫個事兒。

但在教導完比隊長聰明一百倍（鷹眼定義）的巴基後，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又焦慮起來。巴基眨眨眼：“那你們跟我說說復聯做的事兒唄。”

娜塔莎一笑——險些把巴基迷得找不到北，一雙桃花眼布靈布靈也看著人家——浩克都綠了一半了，好在韋恩和雷神兩個人用力安撫下來了。

“為什麼要講呢，我們不是有六部超級好的電影嗎？”

電梯側面的整面牆都是IMAX大螢幕，一眾人圍坐起來，開始看電影。

這次加入了X教授，蝙蝠俠以及巴基，但少了……眾人心裡仍然吊著，完全無法入睡，只能找事情來打發時間。

不知不覺，又看到了內戰。

隊長整個人窩在一個單人沙發上，散發一種人畜勿近的氣勢。

他已經決定，絕不看西伯利亞之戰。

螢幕上已經到了機場之戰，他跟託尼在交談——不，那叫吵架。那時候託尼還想做最後的交流挽回。

小蜘蛛握著拳頭，對韋恩說：“快要到我了！！”

鋼鐵俠雙手合在面前，要喊出那句熟悉的話，忽然整個娛樂室斷電一樣，陷入了一片濃黑。

只是瞬間，大家都進入了戰鬥狀態。

“睡衣寶寶。”與託尼聲音相似，卻明顯青稚一些的嗓音響起。

眾人看著牆慢慢分成兩半，紅色的火花紛紛而墜，白色襯衫的少年一步步走出來，隨意的襯衫與牛仔褲，卻好看的不可思議。

史蒂夫發誓，他絕不是唯一一個眼前有些模糊的人。

小蜘蛛整個人怔楞的像個雕像，直到韋恩輕輕推了他一下：“睡衣寶寶，他在叫你呢。”

彼得整個人才彈起來一樣，衝到託尼面前，可謂淚灑一路，他一把抱住託尼：“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他可憐的卡殼了，面對這樣一張簡直能掐出水來的面容，他真的叫不出史塔克先生來。

託尼一笑，仍舊是從前那樣摸了摸他的頭髮。然後繞過原地發呆的小蜘蛛，看著迎上來的韋恩:“就沒有什麼你做不到，對不對？你什麼都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