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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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君心頭一震,轉頭去看,卻見秀行上前,手捏著道袍一角,微微一抬,向著清尊跪了下去。
與此同時,清尊道:“好!”似帶恨怒之意。
秋水君心知不妙,剛要再求情,清尊卻輕揮衣袖。
“神君……”秋水君話音未落,眼前白影一晃,身遭已空空如也,秋水君悵然若失,皺眉喃喃道:“糟了……沒想到竟會如此,只是,為何他這次竟如此反常……”
秀行只覺清風拂面,只是眨眼瞬間,眼前便是景物迥異。竟被清尊揮袖攝到後山,清靜殿外,秀行驟然落地,站立不穩,便跌在地上。
清尊負手而立,站在階前,冷冷地俯視著她。
秀行雙手握拳,自地上爬起來,跪在地上,一聲不吭。
清尊道:“怎麼,沒有話說?”
秀行道:“總之一切都是徒兒的過錯,單憑師父責罰便是了。”
清尊道:“方才還振振有詞地質問我,怎麼這麼快便反省過來?莫非是怕我一怒之下,將你趕下山去,負了那‘三年之約’?”
秀行聽了這話,頓時色變,抬頭望向清尊。
原來她之所以肯低頭認錯,一來是不肯為難秋水君,二來,卻的確是因想起了魯元初下山之時的叮囑。
不管是秋水君也好,魯元初也好,都千叮嚀萬囑咐,要她收斂性子,小心服侍神君。
魯元初同她重逢,先是問她好不好,擔心她的性子會出事。
當著他的面兒,她打腫臉充胖子,強笑到底而已。
魯元初臨去所說“三年後你功成,我親自來接”,這句話藏在她心底,暖洋洋地。——怎麼能讓他失望?
秀行沒想到,清尊竟看穿她心中所想,更加沒想到,他連這一句都聽到了:或許,她相送魯元初,從頭到尾,都被他看得分明。
秀行望著清尊,隔著面具,她看不清他迷離的眼色,他身姿頎長氣質出塵,銀髮飄揚淡藍袍服隨風盪漾,著實仙人之姿,秋水君也說他“性子隨和”,他亦有耐心陪那仙子,但……為何獨獨對她如許苛刻?
魯元初是她昔日好友,見上一見,本就不容易,如今更被他一語喝斷後路。
有那麼一瞬,秀行真的極想幹脆便放棄這所有,就算被趕下山如何?當初她也是百般不願前來侍神的。倘若不是今日魯元初那番叮囑,她也不在乎頂著個“侍神不成”的名頭,何況如此下去,怕要被活活憋屈氣死。
但……
“你……”秀行望著清尊,“我送元初哥哥離開……你都看到了?”
清尊冷然道:“如何?”
秀行疑惑問道:“師父你……是因此而動怒?因我擅自送……山下之人?或因……他說三年後來接我?”
清尊肩頭微震,飛揚的銀髮同袍擺驟然寂靜,一時之間連風也不敢來此境界犯神威般。
“你是何意思?”他問,金眸之中,煞氣猙獰。
“我只是、想……師父你大約是真的不喜歡我,”秀行望著清尊,無意識地伸手抓抓頭,有些困惑地笑了笑,慢慢低聲道:“我的性子的確不好,生得也……又才上山,的確有些不懂的地方……大概是真做錯了,我誠心誠意地向師父請罪;又大概,在師父眼裡,我的確是資質不佳,不配侍神……嗯……師父若是覺得能寬恕我,便……但若是不能……我、我也認了。”
心中想到他對玉黎仙子所說的“生得不好,性子頑劣”兩句評語,一時心頭黯然面上苦笑,有幾分無奈:先前她不願來,如今好不容易有心想要留下,可卻又……
果真世事無常。
不過,倘若他真的厭她,又何必死賴著不走?
蕭秀行從來都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清尊靜靜地望著秀行,她的眸子仍舊極為清澈,並無懼怕、畏縮、或者言而不實,這個小徒弟,是個乾淨純粹之人。
他自是看地極透。
是殺是放,是留是逐,是恨是愛,是惱怒還是歡喜……
他看不透的,是他自己的心。
13、釋心結,雪中送炭 。。。
日頭極暖,曬得人身上暖洋洋地,臉上有些癢,秀行伸手撓撓,重低頭看地上蟲蟻爬行。
她忽地想到清尊一直以來看自己的眼神,高高在上、不屑一顧地睥睨著,宛如高貴神祗睥睨微塵。
她現在也俯視著地上蟻蟲,對這些勞勞碌碌躑躅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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