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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珍策劃徵文的最初想法的確只是為了招新,他們沒必要如此大動干戈地做這種宣傳,這種概念在柳敬亭丟擲《阿q正傳》之後,得到輿論界的普遍認同。
這是一件看上去很荒謬的事情,但是重結局不重過程本來就是這個宇宙內的潛規則。
“永珍徵文從民間撈到了柳敬亭這個文學天才”,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可以拿出來回應一切質疑和說辭。
因此,永珍這次徵文賽客觀上還是向全社會呈現了學園一以貫之的一個理念:有錢者天然能進學園,因為人家的父母曾經努力過,除此之外,能力突出者同樣能進學園,接受優勝劣汰。
這是一種隱形的公平,類似美利堅常春藤校園的招生規則,同樣優秀、甚至略有差距的兩個高中生,父母讀過常春藤大學的那個學生,多出百分之九十九的錄取機會,剩下百分之一的可變因素可能是因為他當場打了面試官一頓。
除非你實力強悍到一定程度,影響力席捲全社會,那就可以無視掉這些不平等條件,比如《哈佛風雨路》中的那個勵志女孩,比如《殺手裡昂》中的那個酷帥女孩,比如永珍徵文中的那個低調男孩。
柳敬亭毫無意外地獲得了徵文大賽一等獎,順利拿到永珍學園錄取通知書和五十萬獎學金,徐森穩賺穩打拿到二等獎,滕麗因為附加題表現出色,一篇文采斐然的《由a到z》成功逆襲,獲得三等獎。
至此,這場聲勢浩大的徵文比賽終於落下帷幕,八強離校之前,紛紛得到了永珍贈送的小禮物以及胡堅教授的一席話:
“人生的際遇有時候會因為某句話、某件事而發生根本的轉變。對此我是深有感觸,”胡堅“深有感觸”地回憶道,“我讀大三的時候,有一天上歐美文學課,我坐在最後一排看課外書,然後我們那個文學史老教授提了一個生僻的問題,全班同學沒有一個人能答得出來,然後老教授把我喊了起來,好巧不巧,教授的那個問題我正好在課外書上看到過。當場流暢對答,老教授聽完沒說話,走到我跟前,敲了敲我的桌子,說。胡堅,你以後要考研。讀博。”
說到這裡。胡堅掃視了一眼八個同學,續道:“後來的事情可能你們也有所瞭解,我成了最年輕的教授之一,現在來到了全國最牛的學園做副院長,我能有今天,跟我那位外文史教授那句‘你要考研’絕對脫不了干係。”
大家都聽得若有所思。亞軍徐森不知是不是興奮過頭,脫口接道:“的確是這樣。”
胡教授看了他一眼,問道:“這位同學也有感觸?”
徐森站起身,朗聲答道:“我讀初二的時候。有一個作家到我們學校做演講,演講結束後,我誠惶誠恐地把自己寫的一篇文章遞給他,請他指教,結果他跟我說,‘你不適合走寫作這條路’,我當時十分不服,立志要證明他這句話是錯的,於是我拼命看各種文學書,看各種小說,今天我能站在這裡回答胡教授的問題,跟那位作家的那句話也有極大的關係。”
坐在前排的柳敬亭不著痕跡地回頭看了一眼徐森,心中掠過一抹異樣的感覺。
胡教授滿意地看著徐森,雙手虛按,示意他坐下,然後說道:“就是這個意思,今天也是一樣,大家就要離開這個校園,我有幾句話要給大家,對我或者對很多人來說,我這句話也許沒有任何意義,聽過就算,左耳進右耳出,但萬一某個同學聽了我的話能有所感觸,並因此改變了人生方向,那也算是功德一件。”
柳敬亭心中暗暗腹誹了一句:“‘一言之師’真正的神韻講究無心插柳,哪裡有刻意為之的道理。”
胡堅自然聽不到這位冠軍的心聲,繼續兜售著自己“改變人生方向”的言論:“言多無益,就一句話給大家,靠自己體會,能走到這裡的你們,即便沒能進入永珍或者獲獎,你們也沒有輸,而且你們已經贏了很多人,這條路你們有資格繼續走下去。”
胡堅表情悠遠而具備說服力,說完之後,目泛指導人生之光澤,臺下八位同學立即鼓掌,掌聲之中夾雜著幾聲抽泣。
胡堅那雙看透世情的老辣目光迅速掃過每張臉,在柳敬亭的臉上稍停頓了一下,看到柳敬亭表情淡淡的,不知他在想什麼。
“那就這樣,跟大家說再見了。”
胡教授走後,教室裡的哭聲立即此起彼伏起來。
這世上,所有的比賽都是一場只見勝者笑不見敗者哭的遊戲。
柳敬亭看著教室裡的情景,愈加的沉默,想到自己日記裡的幾句話:
“我聽到從地下滲透出來的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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