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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鈴鳥?”伊水安瞧著柳敬亭,流露出些許困惑。
“是啊,你剛才沒聽到有鳥在叫?”
伊水安搖頭,對柳敬亭這樣的反應隱隱有些不滿,畢竟她在說自己的一段傷心往事,他在這個時候去關心一隻鳥,顯得特別沒有禮貌。
“據說,許久之前,草原有一位最美麗最會唱歌的姑娘,後來因為她的情郎不愛她,傷心死了,化成會唱歌的天鈴鳥,不過天鈴鳥一般不會在冬天的夜裡唱歌,除非她們有什麼傷心的事情要傾吐,或者聽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
柳敬亭這段關於天鈴鳥的“據說”,自然是來自《白馬嘯西風》,書中描寫女主角李文秀初次聽到這種鳥鳴,就被吸引,實際上這自然是作者有意做的一個隱喻。
李文秀第一次聽到天鈴鳥唱歌的時候,就註定了後來的命運,當時她計爺爺嘆著氣告訴她:“世界上有許多事,你小孩子是不懂的。”
結果小女孩長大之後,不僅懂了,而且親身驗證了。
伊水安當然沒有聽說過天鈴鳥,認為這是對方拐著彎安慰自己,皺著鼻子道:“好粗暴的一個隱喻,另外,只聽說過草原上有百靈鳥,從來沒聽過什麼天鈴鳥,不會又是你的杜撰吧?”
“十日之後,自見分曉。”柳敬亭賣個關子,也算是側面回答了伊水安的問題。
實際上,當初看《白馬嘯西風》,這隻天鈴鳥的歌聲也跟自己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剛在聽伊水安講述自己故事的時候,心中莫名聯想到那個故事,所以,剛才那聲悅耳的鳥叫很可能是自己幻聽。
伊水安盯了柳敬亭半晌,微訝道:“你居然是來到草原才開始構思新故事?”
“碰巧而已。”
“故事本身就和草原有關?”
“你應該也有這種經驗啊,寫作者正在創作的故事。與現實世界正在或將要發生的事情重合,寫作者虛構的名字,在現實世界存在,寫作者設定的背景和將去的地方契合,如此種種。應該都是常見的現象。”
伊水安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順口問道:“你剛才說那隻天鈴鳥是一個被情郎拋棄的女子變的,你之前又說新小說堅持悲劇的風格。這麼一聯絡,這隻鳥不會就是你的女主角吧?”
柳敬亭微笑搖頭,復又點頭,道:“既是又不是。”
伊水安略一沉思,隨即恍然,道:“又是,象徵?”
柳敬亭點頭。
伊水安淡淡一笑,沒做任何點評,儘管她見過《七劍》和《白髮》。深知柳敬亭的實力,但是她對柳敬亭的“十日之約”仍持保留態度,聽了柳敬亭關於天鈴鳥、象徵這一類的設定之後,越發覺得這個故事凶多吉少,按照此時的輿論走向,新書若無十分亮眼和突出的地方。必然會被蓄謀已久的水軍們踐踏到體無完膚。
不過,伊水安肯定不會說任何一句潑冷水的話,雖然她總說自己不擅長人際交往,但是這不代表她不懂人心,比如這一次。她心裡十分清楚,陸總和千紅是明知山有板磚往下飛,偏偏硬著頭皮往上衝,重要的不是輸贏,而是態度。
兩人又關於小說聊了一會,柳敬亭起身告辭,將要出帳篷時,伊水安忽道:“很高興認識你,很高興你能來草原,很高興跟你聊天。”
“彼此彼此。”柳敬亭灑然一笑,轉身出去。
……
“彼此彼此。”
在柳敬亭跟伊水安告別的時候,距這座帳篷千里之外的一棟大學男生宿舍裡,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滿臉盪漾著笑意,在wc上敲著這幾個字,一秒鐘之前,和他聊天的“白天黑夜”跟他說了句“晚安”,他這麼回覆道。
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是終究不能在對方已經說晚安的情況下繼續打擾,事實上,因為這場聊天,他已經耽誤很長一段時間,按照慣例,這個時候他本來應該出現在各大論壇上,率領著一眾同行,依照僱主給的要求,對那個叫古庸生的可憐武俠小說作者進行圍剿。
作為“反古小組”(他們此次行動叫做“反古行動”)的組長,他需要對此刻的輿論趨勢進行判斷,佈置相應的任務,跟組裡其他幾位高段位的組員商量該如何結束今天的行動。
因為這次的幾個合作伙伴水平普遍偏高,執行能力出乎意料的強大,其中有兩個組員,不僅文筆好得令自己咋舌,對內幕的掌握也細緻詳盡,顯然是業內人士。
在這樣出色隊友的配合下,之前佈置的幾個任務都完成得非常漂亮,慶祝新書活動進行得如火如荼,讀者們的熱情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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