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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繁華在我是曇花過眼,
眾生色相到明朝又是虛無,
我只見夜空中的明星一點,
永恆不滅直到石爛海枯!
那不滅的星星是他漆黑的明眸,
將指示我去膜拜,叫我去祈求,
這十多年來的痴情眷戀,
願化作他心坎中的脈脈長流。”
這首歌來自《七劍》第四回,凌未風、劉鬱芳和韓志邦在石窟中聽一群喇嘛所唱,歌中的故事在原文中有詳述,說的是草原上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作者用這首歌一則是為故事增添味道,一則也是藉此暗示男女主人公的命運。
在這一章裡,劉鬱芳拿出穆郎的畫像給已然化身“天山神芒”凌未風的穆郎看,凌未風自然不會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兩人繼續維持相對不相認的局面。
作者在本章也透過劉鬱芳之口講述出了十八年前那個誤會,那個讓自己揹負一生的巴掌。
實際上,許多讀者看出來這個“巴掌橋段”是來自英國女作家艾捷爾·麗蓮·伏尼契的名著《牛虻》,同樣是女主角因為誤會打了男主角一個耳光,同樣男主角投河自盡卻沒死,然後以另外一個風騷的身份迴歸,同樣相對不相識。
如果再探討深入一點的話,甚至“天山神芒”這個外號都和“牛虻”有某種有意識的關聯。
這說明兩個問題,一是梁師心中始終對那些充滿浪漫情懷的革命故事保持著嚮往之心,表現在他的作品中,就是不遺餘力地歌頌和讚揚那些反清義士,藉此抒懷;另外一點是,《牛虻》這部作品著實影響了整整幾代人,可見,藝術的魅力終究是可以跨越時空存在的。
所以,當彌琥看到這一段故事的時候,她心中激盪難言,甚至都沒有像往常那樣給柳敬亭打電話討論一下劇情。
當一個讀者連劇情都不願討論的時候,就是真正的沉入到劇情之中了。
所以,當千紅的編輯們拿到這章稿子的時候,剛慶祝完古庸生的勝利歸來,立即陷入沉默之中。
“歡樂的時間過得短促而明亮
像黑夜的天空驀地電光一閃
雖旋即又消於漠漠長空
已照出快樂悲哀交織的愛念”
對於一身文藝病的編輯們來說,這種句子,故事裡的故事,總會挑動他們心中最突出的那根弦,這種情況如果讓柳敬亭知道的話,他肯定會想,當某一天,這些編輯們看到楊過和小龍女的愛情,又會是怎樣一番場景?
好在這個故事之後,又來了一場驚險刺激的打鬥,並在章節末尾處,巧妙地留下懸念:
【凌未風使出絕頂輕功,頭下腳上,將近河面,又一個“鷂子翻身”,雙腳輕輕勾住河邊峭壁上突出的石筍,放眼看時,只見楚昭南給瀑布直衝下去,他半個身子已浸入水中,用一隻手拼命抓著河岸的石頭,掙扎欲起,這形勢,雙方都是危險之極。
欲知兩人性命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實際上,像這種欲知……,請聽下回分解,這種評書句式到金庸古龍的時候,已經剔除乾淨,柳敬亭起初也想自作主張地把類似這兩句話拿掉,但權衡之後,還是沒有那麼做,原汁原味才是最好的,或者說最合適的。
……
《七劍下天山》第四章尚未出刊,陳石讓的最新評論文章已經出來,新的文章類似一篇讀書筆記,主要談地域對歷史的影響,其中似有意似無意地再次提到《越女劍》,指出吳越這個地方的人在古代是既勇敢且驃悍的,勇於復仇,像越王勾踐那樣……
文章的最後還提了一句《七劍下天山》,教授極為隱晦地說了一句,反抗暴政壓迫,追求自由尊嚴正是我們老一輩先行者走得路。
雖然沒有表達自己的支援,但是這篇文章一出,基本把自己的態度表達清楚,對於這樣一位桃李滿天下的大牌教授來說,沒有幾個人願意跳出來反駁什麼。
所以,古庸生終究是正大光明地回來了。
……
“這個故事裡,大家一直忽略了一個重要角色,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
經歷了公園約會的鎩羽而歸之後,宮承恩悄悄地從家裡溜出來,和王芊芊約到圖書館見面,王芊芊終於被他“打動”,決定點撥點撥他。
“這個重要角色就是那隻白猿,”王芊芊不等男生回答,自顧自說起來,“你可以拍一部類似人猴情未了的電視劇,保證收視長虹。”
宮承恩彷彿吃了一隻蒼蠅,苦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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