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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獎盃,沒有一個是陳雙的,他的高中三年就是混日子,打架、收小弟、當校霸,什麼都沒學,一事無成。等到陸水把作業寫完,陳雙帶著他一起洗澡,兩個人從鏡子裡看,連身材都出自同一個雕刻師之手,把臉遮上,真分不出來了。
唯一不同的是,陳雙穿了個乳釘。
家裡的插銷都是並排,兩兄弟只穿內褲,擠在一起吹乾了頭髮,一個一頭濃黑,一個一頭金黃。陸水負責鋪床,陳雙負責收拾洗手間,關燈之前,陳雙停在鏡子前面,摘乳釘。
“嘶……”他倒吸一口氣,早就不疼了,只是感覺很奇怪。被異物穿透的洞,擰轉之後能從這邊看到那邊,小小的一顆地方。
穿洞的那天,差點沒把陳雙疼死。穿孔師說打麻藥沒用,先用前端帶兩個孔的冰涼鑷子夾住乳.頭,夾得沒感覺了,再把空心的手針從兩個孔中間快速穿過,再換針。
穿完一個,陳雙直接在穿刺床上疼哭,右邊那個說什麼都不穿了。十幾分鍾後倒是不疼了,但是後面半個月都不敢碰它。
金屬滑過那一顆的內部,像一隻小手,隔著面板,從胸口裡面往外刺刺地撓。先擰下右端的金屬小球,再捏住左邊的金屬小球往左拉,它一動,一顆小肉球就跟著牽動。
摘下來之後,陳雙揉揉自己,再回房間睡覺。一蓋上被子,四水就湊過來了,從枕頭底下抓了一大把的零花錢,往陳雙的手裡塞。
“哥不缺錢,你拿好。給你零花錢是讓你花,不是讓你攢著。”陳雙知道他是嚇著了,抱著他,兩個人像孕婦肚子裡的雙胞胎兒,一模一樣的姿勢面對面蜷縮著,“哥不走。”
陸水點了點頭,可眼睛卻遲遲不敢閉。
第二天,陳雙翻出自己的高三校服外套。拿出來的一剎那,他看到左袖口的圓珠筆字跡,是自己當初一道一道劃上去的,顧文寧三個字。
無數個晚自習,自己趴在課桌上,不斷將這三個字加深、加粗,導致後來洗都洗不掉。
“走吧,哥送你上學。”陳雙把校服給四水披上。
陸水拎起自己的書包,左腕口隨意地一翻,翻出了這個名字,然後極其厭惡地將袖口挽上,不想看到這三個字。
送完弟弟上學,陳雙才開始往地鐵站衝,急急忙忙趕到首體大。這兩天下午都沒有課,他已經約好了兼職,一刻都不能浪費。衝到訓練場旁邊,體院的運動員們正往外走,陳雙看都不看一眼,彷彿自己是一棵放錯了地方的蔥,就不該在這裡。
衝進樓道,氣溫驟降,有教室開了空調。
陳雙去找專業課的小教室,周圍還算安靜,沒有什麼人。那些運動名人的照片彷彿都在看著他,看著一個小菜鳥急急忙忙地跑。
跑到那張照片前,陳雙停下腳步,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想看看它。
合影,其中有一張座位是空的,陳雙這次貼近了看,隱約間,能從椅背的豎條貼紙上看出三個字。
屈向北。
他想起了陶文昌的話,健將級跳高運動員,巔峰期莫名其妙退役,然後迅速消失匿跡。他身上發生了什麼?陳雙起了些好奇,但很快,他的好奇又被自己抹平。
自己好奇這個幹什麼,退學之後,自己這輩子和跳高無關,更不會和屈向北有關係。陳雙退後一步,朝著教室跑去。
中午下了一場暴雨,忽然而來,忽然下完了。
陶文昌帶著大一新生掃跑道,掃乾淨後,再把今天訓練要用的器材搬出來。大一和大二的課程不會總有交集,一上午沒見著陳雙,不知道他一會兒會不會出現。
再不訓練,這孩子真要吃處分了。陶文昌替他著急,自己是運動員,最知道什麼叫時間不等人,花期一過,再想練就晚了。
“把墊子放那邊吧。”他指揮新生,順便開始在室內館裡尋找,看看屈南中午有沒有加練。
果真,一個正在過杆的人,引起了一片叫好聲。人在杆上,身體正處於弧形狀態,身體重心到達最高點,兩條長腿向下,挺胸挺腹,帥得不要太囂張。
是屈南,陶文昌嘆了一口氣,這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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