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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一條通道,“謝謝您,錢我儘快補上……要是有市級比賽,我弟想去您就給他報上名,錢不是問題。”

教練看著陸水哥哥的一頭金毛,也沒再說什麼。

離開市游泳館,陳雙騎上自己的小摩托,朝著另外一個地方出發。那裡是他暫時拋棄煩惱的地方,自己逃離一切的自留地。

騎著車溜邊兒走,風吹在陳雙的臉上,彷彿在親他臉。

還沒到地方已經感受到快樂,大約半小時之後,小摩托駛入一片廢棄的工地廠房,它已經被人拋棄了,可是卻是陳雙的秘密基地。光怪陸離的城市裡,有一片被水泥和植物濃濃包裹的孤島。

陳雙停好車,吃完一根菸糖才進去。巨大的廠房已經看不出原本牆皮的顏色,兩三層樓的高度,全部被五色地錦覆蓋。

長了十幾年的巨大的黃木香,從最上面的視窗傾瀉而出。

陳雙走進這樣一片融不進現代都市的廢墟當中,眼中能見到的,只有瘋長的植物。腳下是青苔,還有淡綠色的積水,陳雙歡快地跨過它們,他喜歡看植物按照它們的喜好,長成它們原本的樣子。

兜裡有一個女士髮卡,陳雙別上劉海兒,讓額頭和眼睛露出來喘喘氣。到處都是破敗可到處都是生機,遺世而獨立。

走進最裡面一間,頭頂的天花板已經破了好大的一個洞,細小灰塵彷彿是數不清的降落傘,在溼潤的光線裡張牙舞爪地飛過來。周圍已經被黃木香包圍了,彷彿橫翠蒼蒼,但實際上,綠葉的後面只是裸露的鋼筋水泥。

還有肆意攀爬的地錦蔓藤,葉子瀑布。

圓拱形的大玻璃房間應該是車間的晾乾廠,現在卻成為了陳雙的花房,縫隙、碎石、破壁間,都鑽出了綠油油的顏色。就在綠色的中間,有一張木床,是當時車間工人沒來得及拿走的。

現在床上鋪著一床被子,蓋著一層塑膠布。旁邊還有一輛帶木頭車筐的腳踏車。

陳雙蹲在床邊,拉出床下的餅乾鐵盒,裡面藏著他珍藏的漫畫書,還有一臺老式的磁帶機。塑膠布被他快速扯下來,他躺在冒著酸澀黴味的小床上,看了一會兒《幽遊白書》,學著裡面的角色做了幾個帥氣的手勢,又給磁帶機裡塞了兩枚五號電池,戴好了有線耳機。

好多好多磁帶,都是他從舊貨市場裡找到的。陳雙拿出一盤淡粉色的,上面印著歌手的名字和發行日期。

許美靜,邊界1999。

“也許以後夢魘裡沉睡,也許想念明天的喜悅,也許陽光,遺棄這座冰苦的林野,就好像沒有你的我的夜。也許以後悲傷裡沉醉,也許只要虛冷的撫慰,忘記了你,都市變成寂寞的廢鐵,深埋著頹廢狂野的季節……”

隨著磁帶機的噪音,磁帶開始運轉,陳雙騎上腳踏車,自由地穿梭在工廠的巨大車間裡。有光不時透進來,罩在陳雙的胎記上面,給他的五官鑲邊。濃重的土味隨著車輪的運轉開始煽動,車輪印也留在了土灰地面上。植物的氣味灌滿了他的鼻腔,讓他期待明年4、5月份,期待秋天的五色地錦變色,把整個花房換一層漂亮的新面板,期待黃木香再開。

這裡是只屬於他的地方,一個接受了胎記少年的地方,就連四水都不知道。帶著弟弟確實累,他也需要喘口氣。現在,陳雙唱著歌,騎了一圈又一圈,黃木香是從樓頂爬下來的,是這間花房的第二層衣服。

一種很好養的花,就算被雨水冰雹虐待了,也只會柔柔軟軟不長尖刺的花,只會開花,還特別香,特別特別香,根本不會保護自己。陳雙很喜歡黃木香,騎著車到處去看,最後騎回他的小床,趴在床上,給手機上了鬧鐘。

困了,睡到下午再去接四水,在這裡藏到下午再出去。陳雙趴在枕頭上,金色的劉海兒擋住犯困的眼睛,下顎線和凸起的喉結壓在布料上。以前還想著帶顧文寧來呢,現在想想,去你大爺的。

忽然,他又想起了屈南。

屈南週末也在首體大訓練,以前怎麼沒注意過他啊?是自己沒注意,還是當時自己滿眼都是另外一個人?陳雙想起他肌肉線條優越的後腰來,還有用力時微微鼓起的小腿,爆發力和彈跳力同時存在的身體。

自己就沒練成那樣,陳雙摸摸自己的胳膊,還保留著剛剛進入成年期的那份單薄。

算了,還是別去了,自己和人家也不算那麼熟悉,陳雙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將磁帶機快放,聽磁帶飛速轉圈的聲音,慢慢閉上眼睛。

次日上午,又下了一場透明的小雨。

陶文昌陪女朋友吃完早飯,送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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