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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書案後靜靜的傳來。
“兒臣其實……是有私心的,一來是不願意看到父皇被陳家父子這等小人矇騙,二來不願意看到梁老大人因為梁小姐之事而再痛苦一次,再則……而兒臣經歷過上次之事,差一點失去容溪,兒臣深知其中的苦痛滋味,好在兒臣後來失而復得,而梁老大人卻已經再沒有得到的機會了,他只能透過為梁小姐報仇的結果來安慰自己,所以……兒臣將心比心,斗膽提議,還請父皇原諒。”
他的聲音娓娓道來,像是一縷輕風,輕輕的吹散了皇帝眉間些許的疑雲和不快,他暗暗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想著前段日子容溪與冷亦修和離之後的情景,皇帝也願意相信冷亦修說的是實話。
而梁敬堯豈能不知冷亦修出頭的利害關係,他上前一步,老淚縱橫道:“老臣多謝皇上體諒老臣,老臣心中的苦痛,白髮人送黑髮人,還要被人矇騙這麼多年,實在是……無顏再請求陛下什麼了……”
他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把皇帝的注意力整個吸引了過去,那悲慟之情,真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皇帝的心中也為陳家父子的做法惱怒,想起自己多次在文武百官面前誇讚陳漢平重情重義,他更是怒從中來。
他看著悲傷的梁敬堯,心頭的滋味也是百感交集,他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轉過龍書案走到梁敬堯的身邊,安慰道:“逝者已矣,老師不要太過於悲傷了,您年事已高,還是要多多注意身體才是。”
他說罷,微微側首,對著在一旁的蘇公公說道:“傳朕旨意,陳家父子因在宿鳴山莊中行為不商,著免去軍機大臣之職,帶著家眷去雲臺州當州官去罷。”
他說完,給蘇公公遞了一個眼色,蘇公公立即會意,彎了彎腰,轉到不遠處的書架上,從一個錦盒之內取出一個小小的藥瓶,藥瓶瓷白,上面勾勒著青藍色的花紋,握在蘇公公的指尖,透出詭異的光澤。
那光芒映入冷亦修的眼底,像是在沙場上時暗夜中隱隱的刀光,猛然一閃,隨即又飛快的隱去。
皇帝並沒有去接那個小小的瓶子,蘇公公依舊握在手指間,他垂下眸子看到,語氣平靜無波,如暗藏著洶湧波濤的海面,“雲臺州路途遙遠,陳漢平在路中水土不服,得病而亡也未可知,至於他的家人……”
他略一沉吟,聲音更沉冷了幾分,垂下的眼皮遮住他眼中的神情,嘴角只是一開一合,再無其它的弧度,“在路途中遭遇土匪搶劫,財物盡失,人命盡喪。”
最後四個字,字字森涼,像是從牙齒間磨出,帶著血腥的氣息,大殿內的紗幔輕輕的擺動,彷彿聽到那薄薄的光潤的紗滑過雕刻著精緻花紋的樑柱的聲音。
冷亦修和梁敬堯站在大殿下面的小廣場上,兩隊禁軍挺拔而立,手中的長槍槍尖冒著森冷的光,嫣紅的槍纓在空中飄蕩似飄動的血,周圍寂靜卻透著肅殺。
兩個人站在一棵巨大的香樟樹下,綠樹如傘,擋住大部分的投射過來的光線,淡淡的光影籠罩在兩個人的身上,卻擋不住眼睛裡的光芒閃動。
“寧王殿下,老朽多謝……”梁敬堯第一次由衷的說道。
“老大人切莫多禮,折煞本王了,”冷亦修擋住他的話,“本王也是不忍看老大人為此事鬱郁不得舒懷,此事了結,也算是了了老大人一樁心事,但願以後還要保重身體才是。”
梁敬堯的心中一暖,這些年來他聽過的恭維話自然不少,但是他聽得出,冷亦修此時說的,是真心話,他此話中並沒有什麼功利,只是像一個晚輩對自己尊敬的長輩切切關懷。
他正想著幾句什麼,突然見遠處有兩個婆子架著一個女子向宮門的方向而去,看著來路的方向像是從後宮出來的,那個女子隱約還在喊著什麼。
梁敬堯和冷亦修互相對視了一眼,憑直覺都感到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便都提了袍子快步向著那邊而去。
兩個婆子架著那個女子走得並不快,冷亦修和梁敬堯很快追上,從兩個婆子的服飾和腰牌來看,冷亦修很快認出,她們是韋貴妃宮裡的人。
想到容溪今日也在那裡,冷亦修的眉心一跳,不禁問道:“怎麼回事?”
那兩個婆子自然也是識得冷亦修的,見是他急忙行了禮,一鬆開手那女子便想跑,又急忙拉了回來,這才手忙腳亂的說道:“回王爺的話,這位是秋大人府上的蔡小姐,因為犯了病,老奴等奉了貴妃娘娘的令把她送出宮去。”
“犯了病?”冷亦修微微一詫,他目光轉向蔡婭,此女子的臉色通紅,額角有微微的汗意,一雙眼睛中雖然有怒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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