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村姑與他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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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下了海，只留下為數不多的救生圈。

何等熟悉的橋段，伊絲卡心下苦笑，總是會不由自覺地手鬆。

遙遙望去，他幾乎在海面上奔走，這對於能力者來說極其危險。

伊絲卡扯掉下屬的望遠鏡，發現一艘熊熊燃燒的船以及幾個在船頭跳躍的黑影，看清後眼睛大睜，新世界不愧為新世界，過億的海賊隨處可見。

“快請求支援！”

“不行，少尉，電話蟲都死了。”

伊絲卡繼續看，結果這一幕叫她終身難忘。海賊首領橫衝直撞，似乎找到了目標最後往某個方向暴射而去。人體所能爆發的極限在他面前展開，一道窈窕的身影往後翻，借力攀在船體外，腳下一踩，有道黑影就掉入了海面。

她的動作極其迅速，而且狡猾地在海賊首領的盲角徑直穿過。突然，她好像飛了起來，同樣飛起的還有數道黑影，腳往黑影身上一踩，如鳥般似的飛向了高空。

接而，墜落。

在火光下，伊絲卡看見她精準地將膝蓋砸向海賊首領的肩膀，小腿迅速纏上脖子，藉著掉下的力氣整個人倒吊在他的後背，腰腹爆發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伊絲卡猛然覺得喘不過氣。

海賊首領跪了下去，差點掉入海里，但是黑影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那鉤子硬生生地把他拖了上去。

伊絲卡驚訝不已，為什麼會有這種配合度？那道窈窕的身影微側朝她看來，冰涼從伊絲卡心底升起。

這個人是誰？海賊？不不不，應該不會。

艾斯在遠處喊著，沒想到涅薇如此彪悍，不知道是愣了還是踩空了，突然就消失在海面殘骸間。

伊絲卡不由控制地捂嘴叫了起來。

再看，艾斯溼淋淋的被神秘女人從海里揪出，黑衣人紛紛乘坐著沒被波及到的求生船四散離去，就剩下幾人遊著前往黑桃A號揚長而去。

艾斯回到船上就醒了，咕咕吐水，問涅薇，“你到底幹什麼的？”

此刻海平面升起絲橙光，涅薇坐在旁邊用手指輕輕梳理著髮絲，明明身上很狼狽，面具都泡發了恐怖得不得了，可身上還散發出春暖花開的恬淡味道。

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對，她也是這麼說的。

“你有看見什麼嘛？你什麼都沒看見啊。”涅薇撕下面具遞給他，“燒了吧。”

明豔的臉與晨光同時出現，艾斯一時真不知道這光到底來自於何處。他燒完才覺得不對，非要跟涅薇打破沙鍋問到底，涅薇以三個冰山死人臉的廚房幫活才堵住他的嘴。

只是到第三天，其中的一位冰山倒下了，他接觸了腐蝕性液體，背上一片腐爛，面積大到有些不可思議。艾斯發現，就是嫉妒小哥。

“怎麼回事？”

這個男人不想說，或者已經疼得沒力氣說了。受傷後不跟其他傷者一起撤退，反而拼勁登上黑桃A。他面色蒼白地睜開眼，苦笑著說：“對不起，我做了多餘的事。”

其他人都出去了，涅薇直接了當。

“為什麼？”

“難道您還不明白嗎？”似乎是迴光返照，男人不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