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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婦被糟蹋致死。他本不是什麼同情心氾濫的好人,見義勇為,在他的眼裡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從來都是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念。可當親眼見到這樣殘忍的畫面,他那可冷漠的心臟還是被狠狠的撞擊了下,居然肆無忌憚的疼痛起來。

他知道自己的渺小,力量的微弱。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期望自己真的是陸寒聲,那個一夜血洗王家莊的高階殺手。但這是不可能的,做夢不能改變現實,自己不是陸寒聲,自己是陸仁嘉。眼珠子快速的轉了下,對了,還有一個人,可以片刻之間殺光這群土匪。

三日後的夜間,宣州城外漆黑的夜空中飄飄揚揚出現了好幾個通紅的飛燈。

一身戎裝的魏正揚大步流星的進入吟蒼居,屋子內燈火如晝,望著那黑色的背影,“將軍,五百將士已經準備妥當,隨時聽候調遣。”

“嗯。”司徒宇望著墨色夜空中飄蕩的一點小如米粒的紅,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五百名訓練有素的精銳之師,只待司徒宇一聲號令,全軍出發。

那群土匪又從一個小村莊,搶了一個貌美年輕的女子。聽取了陸仁嘉的建議,娶來做了壓寨夫人。當晚,土匪們大肆慶祝,飲酒作樂。陸仁嘉獻寶似的拿出了自制的孔明燈,那些土匪見這飛天燈籠,著實歡喜。加之陸仁嘉巧舌善辯,專揀好聽吉利的話語。頭兒喜上眉梢,連連誇讚陸仁嘉聰明伶俐。見頭兒高興支援,土匪們紛紛效仿,各色的飛燈飄飄搖搖的升到了半空。陸仁嘉閉眼祈禱,只希望讓司徒宇看見,若他有半分在意自己,定會追來,到時再借用他的力量殺光這群禍害。

司徒大軍跟隨那帶路的探子,一路暢通無阻,巧妙的避開了那些土匪設計的陷阱,山林中的沼澤泥塘。那山寨的土匪狂歡過後,醉倒的也不在意,更深露重感染風寒,橫七豎八的倒了一片,只留下幾人值班守夜,防禦能力可想而知。

陸仁嘉裝醉倒在土匪當中,兩隻眼睛一絲也不敢懈怠望著門外的動靜。

突然急急傳來一聲尖銳的哨聲,這哨聲是土匪暗中聯絡的暗號,如今聲音淒厲非常,應是山寨遇到了突襲,緊急號召人馬應對。身邊的土匪有聽見聲音,慌亂起來,踉踉蹌蹌的拿起身邊的兵器,哪裡料到司徒大軍一路殺氣騰騰的攻了上來,打得他們措手不及,死傷慘重,根本無還手之力。只能像喪家犬一般一路竄逃,躲藏。

陸仁嘉本想偷偷摸摸去投靠司徒軍,哪裡料到卻讓土匪拉了,被迫著一路逃竄。

“給我追!一個活口都不許留下!”司徒宇拔。出配劍,冰冷的劍尖直指向那逃竄的土匪方向命,縱馬帶領著一對騎兵,揚塵而去。

留下的魏正揚,帶領了一對帶甲步兵,衝進山寨內院,細細搜查,殲滅餘孽。

土匪們已是窮途末路,眼見著一起逃出來的弟兄不斷的死去,心裡悲痛至極。痛定思痛 ,自己的山寨所駐之地,隱蔽非常,幾番官家來抄均查詢不到,而那司徒軍接領宣州不過一年半,卻將麒麟山地形探查瞭如指掌。攻打上來,勢如破軍。這是為什麼呢?

頭兒眯著獨眼,對著慌張、驚魂未定的陸仁嘉,露出如狼一般兇殘的笑容,“原來你是內鬼!”話畢大刀直劈向陸仁嘉的門面。

陸仁嘉本能的閃開,刀鋒堪堪擦著衣料而過,“嘶”的裂開了一道口子。土匪眼見一刀不死,第二刀又猛的攻過來,陸仁嘉不會武,只憑藉著本能就地打滾,閃避。知道此番若沒有援救,自己必死無疑,心裡冰涼一片,莫非是天要亡我。

眼見那一刀就要砍向自己的頭顱,陸仁嘉閉上眼,等待死亡。耳邊聽見“嗖”的一聲。

陸仁嘉驚恐的睜開眼,瞪大眼睛望著一隻利箭扎進頭兒的心窩,頭兒至死不甘怨恨的眼睛怒瞪著自己,慢慢的倒了下去。

陸仁嘉難以置信,僵硬地扭過臉驚見司徒宇還停留著射箭時的動作,冷漠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陸仁嘉,深邃漆黑的眼裡有他看不懂的東西,在月光下閃著亮光。

腰上無端出現一隻有力的大手,馬蹄聲四起,自己竟然生生被抱到馬背上。陸仁嘉有剎那的失神,難以置信的抓著男人的手掌,胸膛一陣急跳,自己獲救了。

只剩下幾個傷殘土匪,在騎兵的進攻下,不過是片刻功夫便覆沒。

此次剿匪歷經一夜,無一人傷亡,可謂大獲全勝。

陸仁嘉與司徒宇同騎一騎,駿馬在官道上慢悠悠的走著,耳邊聽著“噠噠”的馬蹄聲迴盪在空氣當中。陸仁嘉透過茂密的枝葉,望著即將破曉的天空,隱隱約約已經有了幾絲魚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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