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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色,不管多尷尬沉悶的氣氛他總能輕鬆應對,遊刃有餘。
聚在一處也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司徒宇讓小廝領著陸仁嘉先回到岸上,他與皇甫伯賢還有幾句話要交待,隨後就來。
陸仁嘉隨著小廝下了船,腳一著陸,便甩脫小廝。小步跑到袁少磊身前,攔住他的去路,面有急色,喚道,“大哥。”
僕人牽著馬匹已恭候多時,見袁少磊擺手,便知趣的牽著馬,迴避。
“你有什麼話便說吧。”袁少磊的開口話語不冷不熱,一向溫柔和煦的臉已不見了往日的微笑。
“其實我不叫穆大青,我真名喚陸仁嘉……我……我從來沒有欺騙你的意思。我是……我……”陸仁嘉頓時覺得言語無力,喉嚨裡像卡了刺一般難受。委屈的望著袁少磊,期盼著那一絲的諒解安撫。
然而沒有,袁少磊只是冷淡的望著他,一聲“嗯。”便是所有的應答。
陸仁嘉難以置信,望著與平日裡判若兩人的袁少磊,他怎麼也找不到理由相信,這個人是一向待自己寬厚、和煦的大哥。不死心的開口道,“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不是……我……”
“你是將軍的第幾個公子?”
陸仁嘉身體猛地一顫,彷彿聽見有什麼東西爆裂的聲音,那麼尖銳、刺耳,“我……我……”
“……”袁少磊不忍見他慘白失色的面容,微微一笑,“那日你說的仇家便是將軍吧。可…他待你很好啊……”再不願多說,背過身,抬手喚來小廝。
“等一下,大哥……”陸仁嘉慌急的跑上前,伸手想要拉他。
卻見他態度決絕,跨馬坐正,揚起手中的馬鞭,甩在馬背上。駿馬揚起四蹄的那一剎,塵土飛揚。
袁少磊面向望不見盡頭的去路,身後是自己真心相待的知己,然而他卻不能回頭……
陸仁嘉呆滯在原處,空洞無神的眼,深深地望著白馬上的男人,漸行漸遠。
……
皇甫伯賢滿目的戲謔,欣賞著不遠處剛剛落幕的離別,懶洋洋的望著身邊高大俊美的男人,疑惑道,“他到底有什麼好,竟然讓你與袁少磊兩難。”
“……”司徒宇沉默半餉,略有幾絲無奈道,“他有什麼好,我至今也不能道明。這顆心卻非要他不可。”
皇甫伯賢幾時見他這般認真堅定,不由伸手拍拍這個情路註定坎坷的好友,“我看他對袁少磊……”
“他沒有機會,且袁少磊會讓他死了這條心。”司徒宇斜著嘴笑得有幾分邪氣,胸有成竹道,“我深知袁少磊為人,此人待人端厚,品行剛正不阿,卻生性迂腐,滿腹的禮義廉恥。他已二十有九,卻還尚未娶妻,我就不信他母親不為他張羅婚事。常言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又孝順,怎能弗了母親的意願。與陸仁嘉廝守,便是不仁。我對他有恩,陸仁嘉是我的人,他橫刀奪愛,便是不義。如此他只能捨棄。”
“呵。”皇甫伯賢本就知道此人精於算計,沒想到他竟然連感情也摻雜了陰謀計較,真真可悲。不無同情的望著司徒宇道,“我看那陸仁嘉也是聰慧狡詐之人,你若真憐愛他,切莫將他逼得太緊,他為自保恐會使出非常手段。”
逼得太緊,恐會使出非常手段……司徒宇薄唇一抿,不無苦澀。陸仁嘉飲下水仙之毒,不惜重傷自己逃離他身邊,算不算?可自己從沒苛待他分毫,他為什麼要……他有什麼不滿為何不開口告訴自己呢?為什麼?無數的疑問盤結在他心間,一向聰睿冷靜的司徒宇頓感暴躁,原來自己竟然從來不曾真正瞭解他,他要什麼,他不要什麼,他一無所知。想到此處不禁妒忌起與陸仁嘉朝夕相處,談笑風生的袁少磊。
皇甫伯賢望著他困惑苦惱的樣子,不禁搖頭感嘆,“情之一字,真真是孽。”沉默良久,他望著天邊堆積成團的雲朵,低聲道,“你有空便進宮看看慧嬌,年過便滿二八了。她從小與你親厚,只把你當戰神侍奉,你且去開導開導她。一個女兒家打小舞刀弄劍,寢宮四壁高掛各種利器,冷劍,滿腦子大俠英雄思想。可愁死了母妃,照此下去,滿朝文武又有哪個敢招惹她,哪個敢娶她。”
“慧嬌……呵呵。”司徒宇忍俊不禁,憶起她那張冷豔英氣的鵝蛋臉,臉上難免露出寵溺,“她喜好舞刀弄劍,讓她嫁與一位將軍便好了。”
“你說的倒輕巧,慧嬌的脾性你還不懂,送來的將軍畫像,全被她撕毀焚燒。驃騎將軍楊震,征戰沙場二十宰,有萬夫不當之勇,慧嬌嫌棄她年數太大。鎮南候齊昌林,能文能武,卻讓慧嬌一句長相不雅,尖嘴猴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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