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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羅綢緞;一批一批的賞賜源源不斷搬進紫娉宮,數不勝數,其中還包括一大片花田。
田絮再也沒有挖過夜明珠,原先挖出來的半箱子,和著那些禮物一起,全部堆在一件屋子,一件也不去碰;那片據說比御花園還要漂亮還要大品種還要齊全的花田,也沒有去看過。
風貴妃好幾次上門,俱都推脫不見,叫月芝把先前從他那裡借來的幾本連環畫,並著殿裡所剩的最後幾罐花茶全送到翠夕宮,告訴貴妃自己不再曬新茶了,請他日後不必再過來討。
不是討厭貴妃,只是沒有辦法再繼續,當做什麼都發生的與他談笑風生,做一對親密無間的好友,與其在一起難堪,還不如放棄,田絮承認這對貴妃不公平,但他別無他法。
皇帝日日過來,田絮均作看不見,他不知道這一次他又想做什麼,也沒有興趣再知道。
似乎一下子回到了那段形影不離的日子,他不再到別的嬪妃宮裡去,貴妃、貴妃和貴妃……全部被他拋在腦後,他每天都來看他,他不願去儲秀宮,他便來紫娉宮,與他同吃同住。
無法拒絕他的到來,田絮仍會對他好,謙卑恭順,卻只當他是一個帝王,他仍舊不拒絕侍寢,卻再不會沉溺□之中,他抱著他時,他不會再喊他的名字,他進入他時,他不會再感覺悸動,他喊他愛妃,他堅決不回應,事畢之後,他不再像從前那樣爬起來為他拭汗,夜裡,他背對他而眠,他渴了熱了,他不會再立即起身為他端茶倒水,他賭氣不蓋被子,他也全當做看不見。
不再耐心哄他,告訴他往左邊睡對心臟不好、不枕枕頭脖子會僵、空腹喝濃茶會傷胃。馮良義開的藥,他依舊堅持每天喝,頓頓都不落下,他想調養好自己的身體,卻不再是為生育一個孩子。
可他越是冷淡,他卻越是討好他,他越看不見他,他越是粘著他。他將公文都搬來紫娉宮,在偏殿裡批閱奏摺,除了上朝外,整日裡哪也不去,只守著田絮,同他說話,在他面前晃。田絮不理,他就自說自話,做各種事吸引他的注意,不斷地詢問他,直到逼得他開口理他,他便像得了糖果般心情大好,更為可怕的是,他仍像從前一樣對著他撒嬌耍賴裝可憐發脾氣,可是除了感覺累,田絮再也不能心軟。
後來,他終於開始煩躁,無法言說的煩躁,他抗拒他,抗拒他的臉、他的聲音、他的身體,他的觸碰,他的一切,討厭他抱他,討厭他出現在他面前,討厭他喊他愛妃,討厭與他做那種事,到後來,他甚至不肯與他同塌而眠,不再開口同他說一句話。
皇帝終於感覺到慌了,無計可施,命戲班子、馬戲團、雜耍魔術團日日來紫娉宮表演,拉著他一道觀看,可是田絮一次都笑不出來。
他在他把國庫的鑰匙當做禮物送給他時,冷冷問他:“何必這樣,你不難受嗎?明明是討厭的,卻要強迫自己住在這裡。”
當晚,田絮拒絕與他睡在同一間屋子,此後三天,他同他說很多話,只得到一句回應:“蘇逸,我討厭看到你。”
說這話時,他眼中都是認真,從未有過的鄭重。他沉默地看著他片刻,起身離去。
翌日再出現時,他捧來一隻玉匣,強迫田絮開啟,裡面盛著一張聖旨,一枚鳳印,和一隻國璽。
“朕說過,你要什麼朕都可以給你,從前的那些是朕不好,朕會補償你,加倍補償。這裡面的東西,鳳印是留給你的,國璽是留給將來的太子,聖旨是傳位用的,田絮,你可以開啟看看,看看朕的太子叫什麼名字……蘇蘭,朕取這個‘蘭’字,是為何意,你猜得到吧?”
田絮開啟那張聖旨,只看了一眼,緩緩合上,許久,問他道:“蘇蘭,這個名字,你是什麼時候取的?”
“五月初九。”他定定地望著他,毫不遲疑。
田絮深吸一口氣,沉默了一下,道:“為什麼?”終於還是問出了口,他本以為自己不會問,永遠也不會問,可是他捧來了這隻玉匣,把他的一切都交到自己手上,告訴他他記得那些,早在他們真正在一起的第二天,就為他們的孩子想好了名字。
“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那樣對我?”他目光不轉,盯著他的眼睛,第一次,執意想要一個答案。
他眼中浮現出掙扎之色,上前握住他的手,嗓音無比的艱難,緩緩說道:“田絮,無論朕做了什麼,朕沒有忘記對你說過的話,其他的,不要問,朕求你不問……這些你可以留著,朕不會更改,朕的太子,只能叫蘇蘭,這樣你可能相信朕?”
田絮閉了閉眼,合上那隻玉匣,抬目看他,搖頭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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