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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漢初時匈奴越過雁門,一路打到晉陽城下的情況出現。

但魏軍得了第五倫詔令,半步不越過這條自然邊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塞外的雁門、代郡淪陷或投降胡漢。

“兵力不足了,北境綿延數千裡,東邊西邊,只能顧一頭。”

景丹彈著軍情,對幷州刺史郭伋說道:“但富平大捷當真是提氣,胡漢假虜被全殲,而真虜也損失不小,往後新秦中能稍稍太平些了。最重要的是,繳獲了軍馬二三千匹,稍稍補充了損失。”

郭伋在新朝的職務是“幷州牧”,但第五倫取消了州牧之位,改為州刺史,收回了調兵征討之權,但秩祿維持在二千石,算是架空了夏天時才投降的郭伋。

但郭伋並無怨望,他當初願意投降,本就是被魏王攘夷大義所說動,如今首戰告捷,而他曾打過交道的美稷少年還立了大功,頗感欣慰。

而當郭伋聽聞在新秦中敗給小耿的人是左谷蠡王烏達鞮侯後,更生出了一個想法,對景丹道:“前將軍可知匈奴左右谷蠡王的恩怨?”

景丹也在上谷郡任職,對匈奴略有了解,頷首道:“聽說過,右谷蠡王知牙師,是王嬙與呼韓邪之子,單于七弟。而這左谷蠡王,則是單于長子。”

郭伋道:“然也,按照匈奴舊俗,本該是知牙師做左賢王,往後繼承單于之位,但單于卻遲遲沒有加封,我猜測,是想要讓自己的兒子繼位。”

“但如今左谷蠡王吃了敗仗,單于無法名正言順將其扶為太子,匈奴為了爭位,一向是父不慈子不孝,兄不恭弟不謙,右谷蠡王知牙師遲早要與單于父子離心離德,其同母妹王莽時入朝,至今仍留在長安,倒不如使之修書,遣勇敢之士設法送去右谷蠡王庭,曉之以利害。”

景丹明白了:“郭公是想讓一甲子前分裂,五單于爭立之事重演?”

他不由看著郭伋笑道:“敦厚長者,也會用離間計麼?”

郭伋卻不覺得這有什麼難為情的:“中原疲敝,匈奴難卒以力制,只能用策。既然單于能扶持盧芳,那魏王亦可支援知牙師自立,不過是以彼道還於彼身。”

這計劃能不能成尚在兩可之間,且不說如何將資訊送到位於西域,靠近烏孫國的右谷蠡王庭,知牙師儘管是王昭君的兒子,能識漢文,態度上傾向於和親,但他依然是個匈奴人,屁股坐在胡人那邊。

景丹倒是覺得大可一試:“今年秋季御虜雖然擋住了,但富平之戰,靠的是匈奴驕橫及兩渠特殊地形,難以複製,可總不能年年都布大軍於邊塞,大王眼下還是想先取河北。”

“既然伐兵一事上被動防禦,那伐交伐謀,就需主動些了!不過……”

景丹道:“如今太原最緊要的事,還是奉大王之命,東下井陘,參與河北的大戰!”

……

直到十月初,兩渠之戰的捷報才翻越太行山,傳到行在駐紮鄴城的第五倫處。

“好一個耿伯昭!”

末了卻又道:“若讓餘來操弄,那些胡漢假虜倒是有其他妙用。”

比如留個幾百人,戳瞎眼睛,一個牽一個送回去,製造更大的恐怖,但耿弇一向做事幹脆利落,殺人也手起刀落,絕不會這麼麻煩。

第五倫並非單純因耿弇大勝而喜,而是高興這個年輕人總算穩了一手,沒有帶著三千疲敝之騎去追擊八千騎匈奴,儘管新秦中淪陷數縣的光復依然遙遙無期,可起碼打疼了匈奴人,重創胡漢,保持了北境的均勢。

如此,第五倫才能騰出手,繼續推進統一戰爭的進度。

這大半年來,河北的局勢頗為複雜,但入秋以來卻漸漸清晰起來:劉子輿利用自己的皇帝身份,以及號稱數十萬的銅馬流寇,席捲了整個冀州。

第五倫才到鄴城,親家耿純就向他介紹了情況。

“夏時,劉子輿與銅馬趁真定王與趙王火併,向西進軍,取和成,燒宋子……”

燒的主要是耿純家的宅第塢堡,這劉子輿對他是當真憤恨,虧得耿純早早將家眷接走。

“真定王與銅馬戰於稿城,敗績,只能帶數千人退守常山郡元氏城,家眷親族盡失,銅馬又佔真定、中山兩郡。”

真定王劉楊的豪強武裝甲兵不弱,如此看來,銅馬的戰鬥力不容小覷啊。

耿純畢竟是劉楊的親外甥,儘管坑過舅舅好幾次,但此時還是想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大王,劉楊已走投無路,要麼降於銅馬,要麼屈從於魏,或可派人去遊說,令他以常山郡降服,開啟井陘關,好讓前將軍景孫卿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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