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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將中排名第二,僅此於驃騎將軍馬援。張純當初前往渭北拜謁第五倫時,耿弇出征在外,未能得見,身為一方主帥竟捨身入敵營,真不知該誇他膽大,還是斥其冒險。

“後生可畏,當真可畏!”若是結親,縱自己將親女兒嫁出去,都是高攀,縱是耿伯昭一表人才,張純那個念頭還是瞬間打消了。

他家作為前漢遺老,為了家族地位,表現歸表現,但絕不可與新貴過於密切。

張純代表新秦中父老感謝耿弇解除胡兵之困,倒是耿弇有些慚愧,只訕訕道:

“盧芳鼠輩,膽子太小,本將軍小小一把火,竟就逃走了。”

……

“兄長快要將弟嚇死了!”

耿國將兵抵達富平縣時,才見到了耿弇,心裡一塊石頭才算落地。

原來,在抵達神泉障時,耿弇透過俘獲胡漢兵卒,得到了符節旗幟,又得知盧芳麾下組織混亂,遂心生此計。

“我軍掉隊太多,如今抵達者不過三千,且馬匹疲敝,若在平原上與匈奴數千騎野戰,乃是以吾之短擊其長。”

於是耿弇想了箇中心開花的主意,冒充盧芳麾下深入敵部,看看能否一舉將盧芳斬首,再亂其營壘,然後弟弟將兵在外猛擊匈奴,而富平守軍百姓殺出,裡應外合……

沒想到盧芳膽怯,跑得太快,將耿弇的“殲敵”計劃變成了退敵,略有遺憾。

耿國抵達之際,主動請纓帶人去追擊敵軍的蒙澤也悻悻而歸,他們被斷後的匈奴人打了個伏擊,損失上百人,好在對方也無心戀戰,帶著數不清的戰利品,趕著駝滿糧食的駱駝、馬匹,與盧芳的胡兵一同北上。

而昔日在第五倫、宣彪等人建設下,秦渠、漢渠間肥饒的沃土,也變成了一片丘墟,胡人離開時還放火燒了廬舍,從富平縣城中走出的百姓,只能望著被焚燬的里閭垂淚。自漢武以來,新秦中花了七八代人建立的家園,積蓄的財富,幾乎在旬月之內毀於一旦!

是夜,作為幷州職權最高的將軍,耿弇與張純、蒙澤等人合議接下來當如何。

“還用說麼?當然是像當初魏王一般,渡河擊胡,收復卑移山麓下的三縣!殺盧芳!”

蒙澤並沒有在追擊失利中吸取教訓,故鄉淪陷,宗族離散的仇恨讓他整個人散發著戾氣,心裡那股邪火得殺幾百上千個胡虜,用他們的血才能澆滅。

“眼下絕非渡河作戰的好時機。”張純畢竟是富平侯,本地領主,又是第五倫所任命的“朔方太守”——儘管轄境在胡漢手中,但也有話語權。

他說道:“盧芳是敗退了,但彼輩筋骨未損,還有匈奴人相助,吾等守則有餘,攻則不足。”

“而耿將軍雖嚇走盧芳,但長途跋涉,人馬疲敝,也得休養,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現在該做的,是積蓄力量,好在下次對著盧芳,射出致命一箭!”

蒙澤無法接受:“難道吾等就要眼睜睜看著故土淪為胡人牧場,盡染羶腥?難道宣伯虎慘死的仇,就不報了?”

他看向耿弇,希望能得到支援,以耿將軍平素的做派,一定會毫不猶豫出兵吧?

但耿弇卻看著地圖,沉吟許久,而後才緩緩道:

“我恨不得效仿蒙恬將軍,收復河南地,使胡人不敢南下牧馬。”

“但天下紛亂,魏王沒有三十萬大軍。”

耿弇站起身來,他和蒙澤一樣滿腔怒意,卻在試圖經歷壓制住它:“我也恨不能效仿霍驃騎,輕騎突進,橫掃漠南,殺盡胡虜,封狼居胥!”

“但我麾下馬匹,此番馳援新秦中死傷大半,連一支像樣的騎兵都湊不出來。”

和麵對其他敵人不同,耿弇從小就在上谷耳濡目染,聽幽州突騎講述與草原民族作戰的技巧,他深知彼輩是難纏的對手。和匈奴角逐,急切是大忌,每每當你想畢其功於一役,就是覆軍殺將之時!

漢武反擊匈奴,是高後文景忍耐七十年的積蓄,漠北決戰,亦是一系列大小仗打了二十年後,慢慢蠶食推進的結果。

魏王將幷州和抵禦匈奴、胡漢的任務交給了他,現在耿弇明白了,這場戰爭,註定會很漫長!

他看著悲憤到流淚的蒙澤:“張公說得對,縱有萬般不願,吾等也得包羞忍辱!修習備戰,等到秋後胡虜再來,才是決戰之時!”

蒙澤跟耿弇打過奔襲汧縣之戰,對他頗為敬佩,只能含恨應諾。

而等到二人離開後,耿國才奇異地看著他這膽大包天的哥哥:

“忍耐一時,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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