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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眼見到了此時,退要敗、避要傷,千鈞一髮、刻不容緩,實在是勝負的關鍵時刻,雙手神奇地已經擋住了對方的閃掌。

宋嘉敦連綿不絕的招式立即被瓦解。

他嘴角浮起了一絲冷酷的微笑,雙掌棄虛、就實,苦練多年的橫氣神功源源不斷攻向對方的身體。

王辱問來不及運功相抗,唯有御之而受,雖然化解了絕大部分,但還是感覺到一股強大激烈的勁氣竄入了自己的體內。

他知道自己已經是要落敗了,但就算敗也要敗的精彩風光,於是一咬牙,雙手已經抓住了對方的拳團,趁對方後一波神功還沒有湧到時,用力一摔。摔出對方的瞬間,他感覺到了更雄渾的勁浪已經襲到。

宋嘉敦身不由己地飛了出去,在空中已經穩住了重心,起伏翻滾之間,已重新站地上,一切都是有驚無險。他看到王辱問,已經在原來的位置向後移退了五六 步,知道對方就算能全身而退,但捱了自己兩道橫氣神功,只怕是有苦說不出了。

宋嘉敦意氣風發,說:“還要再打嗎?”他雖然是這麼問的,但那話語透出的否定意味卻是那麼的明亮。

王辱問臉色單調,以至於在場的人看不他在想什麼。他是個敗者,而且是第一個敗者。敗者通常都是沮喪、鬱悶、羞愧、不服氣的。但他沒有,一點也沒有,就好像勝負對他來說是如同一個呵欠那麼輕微。但失敗卻讓他在競爭的路上,多了更多的艱難。

他為什麼一點也不在乎?那被扣除的一分,就真的如同一個哈欠那麼輕微嗎?

王辱問直直地說:“你贏了!”語氣冷得不能再冷,卻沒有絲毫的異意。

宋嘉敦臉上笑意盪開,竟似柔和了秋風裡的愁素。這個驕狂的人,那抹笑對他來說是多麼舒暢,就如同他已經到手的兩分。現在他是一枝獨秀。

也許是心頭輕鬆多了,他決定放棄第二次比試。他改變決定還有一個理由,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於是他說:“我的比試已經結束了。現在輪到其他人了。”現在他最想看的到是,尹沙陽和金牧會不會為了表示公平來一個窩裡鬥。

南宮易取出一個精緻的小木盒,開啟它,拿出了三根銀針。三根銀針長短不同,抬頭對李兆、尹沙陽、金牧說:“你們三個人過來,每個人抽一根。誰抽到最短的,誰就有優先選擇權。”

三個人都抽出一根銀針,然後相互比了一下,尹沙陽興高采烈地說:“南宮前輩,我的一根最短。”

南宮易說:“看來你的運氣不錯。告訴我,你會挑誰比試?”

尹沙陽想都沒有想就說:“我選金牧。”

金牧苦笑著說:“你倒很會選人呀。”

尹沙陽眉開眼笑地說:“我早就想親自領教一下你的七步招搖掌。現在終於有了這樣一個機會,怎麼能錯過呢?”

南宮易插話說:“你上來就挑選你的好朋友做對手,光明磊落,好得很。”在場的人都明顯感覺到了南宮易對尹沙陽頗為青睞,都不動聲色。

宋嘉敦雖然有些嫉妒,但因為目前獨領*,心裡塌實,又見尹小子為了避嫌果然找上金牧;心中更喜,說:“金牧,讓我們大家見識一下你的七步招搖掌。”本來他是不需要說話的,但由於考慮到自身的利益,讓他關注之情殷殷如繞,情不自禁就煽動起金牧來。

金牧卻也是智珠在胸進退有度了,他笑笑說:“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尹沙陽有些急了,連忙說:“金牧,如果你不和我比試,就是不把我當好朋友了。”

南宮易問:“金牧,你為什麼不和尹沙陽比試呢?就這樣白白被扣除一分,不太可惜了嗎?”

金牧說:“就算打,我也不能夠贏的了他。我不但還要被扣分,還要讓他加上一分。這樣我消他長,距離就拉大了。到後面我追他,就難追了。”

尹沙陽知道金牧避開自己,是寧願自己吃虧,也不願意他們兩個人之間傷了和氣,不由對他心存感激。他知道,七步招搖掌未必會輸給熱血心拳,而金牧更是不可能不如尹沙陽。

南宮易說:“可是這樣一來,你和宋嘉敦的差距就更大了呀?難道你只想和你尹沙陽一比高低,而不想獲得最後的優勝嗎?”

金牧侃侃而說:“今天我們在場的五個人實力都很接近,可以說是不分上下。要想獲得最後的優勝,談何容易呀。而且前輩設定的比試規則正中套奇,奇裡藏玄,往往是牽一髮而動全域性,連環相引,超出了我們每個人控制能力之外。所以我認為,想要成為最後的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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