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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希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在半夜的寒風中看向後車座,陸笙正偏頭睡在那裡,昏暗的光線覆在他稜角分明的臉孔上,少了一絲凌厲,多了一絲疲憊。
又喝酒?!
他忘了自己有胃病嗎?
司機幫著她將陸笙扶出來,嘴裡唸叨著,“剛才還沒睡著,說了自家的地址,等到了小區門口就怎麼叫也不醒,保安不放我進來,後來看到他的臉才給我放行。”
羅希瞥了一眼計價器,“六十四塊錢是嗎,等我給你。”
她在口袋裡摸錢,可是穿得是睡衣,哪裡會有錢,想了一下,她在陸笙的身上摸了摸,摸到他衣側裡的錢包。
開啟錢包後,她抽出一張百元大鈔,“不用找了,謝謝你送他回來。”
“不客氣,我幫你扶到門口吧。”
“謝謝。”
司機是個好人,一直幫她把人送進屋才離開。
陸笙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他自己的外套,羅希要將錢包放回去,手無意中觸到一點硬硬的東西,她好奇的開啟來看,在夾層裡面真的有東西鼓出一小塊,纖指探進去,冰涼的一點觸感,她往外輕輕一用力,一小塊玉石樣的東西落進手心。
“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那對祖母綠的耳環。”
“可惜丟了一隻,心疼死了。”
為什麼這隻丟掉的耳環會在他的錢包裡,那祖母綠的顏色是她的大愛,當初看到的時候幾乎毫不猶豫的就買了下來,雖然不是昂貴,可幾乎與她日日不離。
那一日,他在她的住處,是他把耳環拿走了?
為什麼?不過是隻耳環。
沙發上的人呼吸不太均勻,因為喝過酒,臉色更顯得蒼白,密而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投下月牙形的陰影。
羅希緊緊握著那隻耳環,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先生?怎麼又喝多了?”張阿姨披了衣服急急忙忙的下樓,“這樣沒完沒了的應酬,遲早會喝壞身體。”
見羅希還在那裡發愣,張阿姨出聲提醒,“羅小姐,羅小姐,我們扶先生去臥室吧,這裡太冷了。”
“哦。”她好像突然回魂,手忙腳亂的開始幫忙。
把陸笙送到床上,張阿姨便去休息了,剩下她來做善後工作。
羅希拿來熱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和手,然後把他的外套和鞋子脫了下來,他好像難受的翻了個身,正把她的手壓在身下。
她用力往外抽了一下,失敗。
“陸笙,你壓到我的手了。”
床上的人充耳不聞。
她只好跪在床上,另一隻手上前幫忙,好不容易才把手抽出來,忽然又被他抓住,嘴裡含糊的呢喃,“希希,別走。”
羅希跪在那裡,整個人好像被電擊了下,被握著的手也忘記了掙脫。
那還是在兩人熱戀的時候,她對他整天連名帶姓的稱呼很不滿意,提過多次抗議,他只是笑著摸摸她的臉,“只是一個稱呼,叫什麼不一樣,你還不是叫我陸笙。”
她哼一下,故意拉長了聲音,帶了絲嬌嗔的味道,“阿笙。”
他學著她,“阿希。”
“好難聽。”想了想,轉動著大眼睛,“希希吧,我爸媽都這麼叫我。”
結果,談判無果,他依然叫她羅希,她生了幾次悶氣,最後也不了了之。
沒想到在許多年後,他醉得不省人事,卻這樣喃喃自語般的喊出這兩個字。
手被他的大手包裹著,溫度順著彼此的肌理傳遞,他沉睡的姿態少了平時的犀利,五官柔軟的讓人心動,在這樣萬籟俱寂的夜裡,她捧起握著自己的那隻手,輕輕放在唇邊,閉著眼睛吻上去。
“阿笙,阿笙。”
清晨,糖芯站在窗戶前喊:“媽媽,玻璃上沾了麵粉。”
她剛剛把頭梳好,和女兒一起站在窗前,伸手蹭了一下,冷意透骨,“這不是麵粉,這是霜。”
“霜?那是什麼?”
“霜是上帝伯伯呵出的氣在很冷的時候結成的小碎冰。”
“那上帝伯伯是不是很冷,他有棉襖穿嗎?”
“有啊,大地就是他的棉襖。”
母女倆正說著話,身後傳來陸笙的聲音,“糖芯,去幫張奶奶端早餐。”
“好。”
糖芯很高興的往樓下去了。
羅希知道他支開女兒是有話要說,果然,他站在那裡,聲音清澈,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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