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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變換著花樣,她哼哼唧唧的任他『揉』圓搓扁,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已經沒有力氣反抗。
月光透過窗簾給了黑暗的屋子一點光亮,清晰的看到那一黑一白交織在一起的身體,起起伏伏,熱烈火辣。
他是有多久沒有嘗過這新鮮的滋味了,所以一次一次索求無度。
每一次的身體交融除了無法言說的刺激與享受之外,還有隨著身體逐漸加深的愛意。
最後暴發在她的體內,他突然問『迷』『迷』糊糊還在顫慄的小女人,“我是不是說過,再要一個孩子?”
她猛地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張因情/欲而散發著妖嬈『性』感的臉,“你記起來了?”
“隱隱約約的。”他累得伏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息著,“有一點印象,我真的說過?”
“嗯。”疲勞彷彿一掃而空,濃密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覆在圓圓的大眼上,眨了兩下之後,“你還記起什麼了?”
他半閉著眼睛,一隻手順著她光『裸』的脊背流連,“還記得你那裡很緊。”
“。。。。”羅希好像一隻被針扎到了的氣球,用力擰著他胸前的肉肉,“陸流氓,你不改流氓本『性』。”
他吃痛,“小點勁。”
她又擰了兩下,“你個沒正經的。”
他低低的笑,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胸口,看樣子心情很好,就連精短的髮絲都似乎異常興奮。
“你下來,好重。”她推了推他。
他懶懶的翻了個身,長臂依然霸道的圈著她的腰。
羅希將腦袋靠在他的胸前,本來有許多話要說,此時因為疲倦連嘴巴都懶得張。
他們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一直到天亮。
還是羅希的手機鈴聲將她從睡夢中吵醒,她『迷』『迷』糊糊的伸出一隻手臂去夠手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了眼螢幕。
“子衡?”她的聲音瞬間清醒了許多。
“吵到你了?”林子衡看了眼時間,“好像是有點早。”
“沒有。”羅希抱著被子坐起來,竟然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被子一偏就『露』出他的整個脊背,同時一隻結實的手臂肆無忌憚的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羅希急忙給他蓋好被子。
“剛才路過你家樓下,本來想上去的,結果有點急事走不開。”
羅希心想,幸好沒上來,要不然看到這樣的情景不是要尷尬死。
“我這裡有兩張畫展的票,回頭再送給你吧,是你非常喜歡的那個當代畫家。”
“真的?我還四處拜託同事幫忙弄票呢。”羅希高興的眉開眼笑,“謝謝了。”
“不客氣,那我先掛了,還要回公司。”
“嗯,byebye。”
“bye。”
林子衡放下電話,倚著門口的牆壁抽菸,身邊這扇防盜門上貼著的福字被哪個調皮的孩子扯掉了一塊兒,所以,每次走到她的家門口都會下意識的去看這個福字,以確定不會走錯門。
因為之前接送孩子,林子衡有這裡的鑰匙,今天,當他開啟門剛要進屋的時候發現了放在鞋架上的男式軍靴以及掛在陽臺上的軍裝,不用猜想便知道它們的主人是誰。
他當時在迴廊裡站了許久,一直盯著那扇緊閉的臥室大門。
他不知道是陸笙恢復了記憶還是其它什麼,但毫無疑問的是,他們又在一起了,在短暫的分離之後,他們很快又在一起了。
他就那樣木然的從屋子裡退出來,然後倚在這裡抽菸,最後鬼使神差的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明知道她的身邊此時還睡著另外一個男人。
這或許就是自我麻痺,看見了也裝沒看見,知道了也裝不知道。
他掐滅了煙,用穿著皮鞋的腳輾滅,攏了下風衣的領子便下了樓,腳步是。。故做的輕快。
羅希放下手機,很奇怪林子衡一大早給她打得這通電話,如果要送她畫展的門票,完全不用這麼早嘛,他應該知道她週末一向賴床。
放下電話剛要再睡個回籠覺,身邊的男人已經醒了,那慵懶的樣子好像晨起時的獵豹,雖然懶懶散散可還是透著一種攻擊『性』。
她忽略了自己此時還『裸』著上身,只抱了床被子遮羞,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部被他收進眼底。
她想往被子裡縮已經來不及了,晨起的豹子被喚起了獸『性』,眼神裡充滿了侵略『性』,他直起半個身子,將她挾持在自己的胸膛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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