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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那國都的大街小巷中,人們開始或騎或行的趕往中央武道場。今天將在那最大的高臺上進行決賽分組戰,任誰也不想錯過這個觀戰的機會。
然而,少年從楊家別院出來,卻在朝著與人群不同的方向疾馳。由於舊城隍位於城北偏巷,普通車馬來回一趟也得花上兩三個時辰,所以他卸去一切負重,呼吸間已奔出了四五里地。亭臺樓閣,街衢院落,呼呼地從其眼前劃過。又行了有二三十里,天色大亮,只見一座樓臺殿閣藏於街巷之中。少年心中暗道:“那裡必定是舊城隍了,待我緩步進去,先探探裡邊的虛實!”逆鱗道:“你小子倒也夠小心,怕有埋伏也不多帶些人來。”少年道:“我是怕他待會找路溜了,進去前得先各處走走。”
霎時到了門首。少年吩咐道:“我得在虛目狀態下一探究竟,你先歇會,莫與我說話。一會照了面,你再來幫忙。”逆鱗撇撇嘴自在那識海中坐下。少年手握青鋒,放開眸光,拽步近前,只見那門東倒西歪,零零落落。推開看時,一片悽慘之景。長廊寂靜,古剎蕭疏;苔蘚盈庭,蒿蓁滿徑;惟蟲蝗之棲居,只雀聲而代漏。少年移步向裡,遍識之處,真個是殿宇凋零倒塌,廊房寂寞傾頹。斷磚破瓦十餘堆,盡是些歪梁折柱。前後盡生青草,塵埋朽爛香廚。鐘樓崩壞鼓無皮,琉璃香燈破損。城隍金身沒色,閻羅倒臥東西。地藏淋壞盡成泥,長劍燈盞墜地。日內並無人氣,夜間盡宿狐狗,只聽風響吼如雷,都是魑魅藏身之處。四下牆垣皆倒,亦無門扇關居。
少年小心翼翼,捏著腳走進二層門,見那鐘鼓樓俱倒了,止有一口銅鐘,札在地下。上半截如雪之白,下半截如靛之青,原來是日久年深,上邊被雨淋白,下邊是土氣上的銅青。少年扶著鍾剛要走過,卻見那鐘下的泥土似有些翻新,忙附耳過去,將手指在鐘上敲了敲。原來方才這銅鐘遮住了他的虛識,這會藉著迴響方才感應到其中的元氣。一看之下臉色刷白!那大鐘里正壓著兩人!由於空氣不足,早已窒息昏迷!
“蠻叔!晴姨!”少年急聲高叫。顧不上隱藏行跡,雙手摸著鐘壁使勁往上一抬,那口銅鐘頓時被從泥裡給拔了出來!
這一下動靜,不覺的驚動了廟裡埋藏之人。那鍾子期本在此伏著,他聽見人語,扒起來,拾一塊斷磚,照人腦後打將去。少年聽得腦後風響,順勢將那大鐘一擺,噹的一聲清響!把那舊廟中的野雀驚起一群!少年被這突來的斷磚唬了一跳,將身一擰,又把大鐘照著那磚飛來的方向扔了過去,同時喝道:“什麼人!”
轟——!
那鍾打在一片斷牆之上,掀起一陣塵埃,卻不見有人出來。少年不禁心驚道:“這鐘子期我也見過,哪有這等本事,能瞞過我的虛目?難不成另有人在此藏著?”當時來不及細想,轉頭望向那大鐘原來放著的地方。只見李蠻與杜晴兩人被反手捆著,臉色淤紫,氣若游絲,口鼻處已有黑血溢位。
“蠻叔!晴姨!”
少年見狀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再也顧不上戒備,急轉身來到兩人身旁,劃出兩道符紙貼在了兩人身上。剛要結那厚土陣,卻聽逆鱗的聲音在耳旁道:“來了!!”
略一警醒,少年只覺一陣風聲從身後襲來,忙夾起兩人盡力一躍。那身後嘭地一聲巨響,有無數碎石飛來擦破了衣衫。少年顧不得疼痛,立於一道破簷之上,藉機轉身一看,只覺得頭皮發麻。那原本放鍾之地已被剛才的一擊砸出了一個缸口大的凹坑!只見那凹坑邊緣站在一個黑衣人,醜黑的臉上好似被削去了幾塊麵皮辨不清樣貌,也不知是人是鬼。那黑衣人呲著牙,望著少年笑道:“小瑞子,這麼多年不見,你也成長了不少嘛!”
少年眸光如電,不離那黑衣人左右,在屋簷上放下李蠻與杜晴,心中只想著如何儘早離開此地。方才移動間他雖暗用空符結陣護住了兩人心脈,但仍需儘早治療方可保命。聽到那黑衣人的聲音,忽大叫道:“鍾子期!?”在人命和大仇面前,畢竟不知少年如何抉擇,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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