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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然一笑,前世的爹孃也是因一場惡疾被奪走了性命,七歲的蕭雨便到當地的神醫門前跪求拜師,一個七歲的女娃,跪了三天三夜,終不敵惡風驟雨,染了風寒昏死過去,才感動神醫收她為徒,蕭雨刻苦學習加上她特有的靈氣,幾年後便家喻記戶曉,繼承了神醫的美譽,而那日墜崖,想必都不會有人知道她的生死,前世的她便那般孤苦無依,卻鍛煉出勇敢樂觀的心性。
而如今這若大的洛府,看似熱鬧祥和,細數每個人又都有顆孤獨的心。
蕭雨輕輕嘆息了一聲,喃喃的說:“琴香,昨天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琴香的眉眼間帶著哀傷,輕輕的走到蕭雨身邊回道:“都準備好了。”
“那我們出發吧。”蕭雨一襲白衣若雪,玉容嫣然,可親可愛,近日的調理讓表小姐原本蒼白的面容,多了些許的紅暈,卻仍然還著清澈的空靈之感。
琴香覺得自家小姐真是越來越美了,驕傲的笑說:“還是白色小姐穿著最美。”
“哦?是嗎?”蕭雨轉身對著菱花鏡照了照,闇然輕嘆,“琴香,幫我把那支白色的珠釵帶上吧。”
琴香只當是小姐在這清明之日,思念雙親,也帶著些憂傷的神色,拿出那支雪白的珠釵,輕輕的插入小姐的髮髻,但見那鏡中之人被這全身素白襯得姿容如玉,神韻脫俗,宛若天仙飄落人間。
“小姐真是太美了。”琴香情不自禁的誇讚。
蕭雨垂目淡笑,穩穩的坐在輪椅上,琴香推著蕭雨走出房門,三香各提著竹藍侯在院落裡了。
見小姐出來了,遙香撐起油紙傘幫蕭雨摭擋濛濛雨霧。
一行人沉靜的走出凝香苑,不似往日那樣嬉語笑鬧,都知今日小姐要去山上拜祭蕭家那幾十口突然離世的家人。
青山被雨水沖洗得越發青翠欲滴,山被霧氣籠罩著更顯得虛幻如煙,沿著那條幽徑慢慢向半山走去。
林林叢叢的碑墓,在這霧雨朦朦之下顯得更加淒冷,蕭雨一行人到剛走上半山腰的碑林間,見已有人站在那裡,不是別人正是洛天舒和龍瑞。
洛天舒看到蕭雨,只見她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周身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在此時此地相遇,不禁有了特別的情感?心微微激盪著,神色卻努力表現如常,唇邊便有了一線淺淺的弧度。那笑,也是冷澀的,笑得縱然飄忽。
“是大少爺。”遙香驚訝的說著。
蕭雨正看著洛天舒,玉琢般的俊臉上掛著不可一世的笑容,從身子骨內裡透出來的高傲使得他整個人都異常的清冷,還是那身亮白的紗衣,隨風飄逸。
親人仙遊去,兒孫福未觸。  ;洛天舒只當眼前如仙子般美麗的女子,和自己一樣只為思親而來,不由的有種同病相憐之感。
蕭雨她們越走越近,四香見了洛天舒俱施禮輕聲請安道:“大少爺好!”
洛天舒那雙冷目卻只凝視著蕭雨,聽四香請安,眼神微微一掃,沒有任何回應,對蕭雨說道:“表妹為家人祭拜?”
蕭雨淡然的笑了笑,清麗的臉寵顯得那般嬌俏脫塵:“是的,大表哥來拜祭雙親?”
他應該是痛苦不堪的吧,卻佯裝笑臉看著她,試圖用笑掩去眼中蔓延的傖然和傷悲,清冷的說道:“十年生死兩茫茫。”洛天舒轉首看著那墓碑,十年,人生有幾個十年?這十年他是在怎樣的心境中成長的,不知那冰冷墓碑下的人是否知道,不禁心中輕嘆。
蕭雨此時察覺到洛天舒身上的柔軟一面,他的冷原來只是想掩蓋那份傷感吧。
琴香她們已經將祭拜之物擺放整齊,自洛老夫人將蕭家全家人安葬至此,為的便是蕭雨拜祭親人方便些,蕭雨對洛天舒悠然一笑,便被琴香推到自家人的墓碑前,雖然雙腿不便,蕭雨仍然讓琴香扶她跪於碑前,蕭雨叩首燃香,心中默唸:雖我不是原來蕭語,但也是表小姐的化身,為她行禮祭拜也是理所當然之事,認真虔誠的行了禮。
不多時,四香將整整幾藍的白菊鋪滿了半片墓園,燃燒的紙錢和那嫋嫋升空的香菸,那紙灰像一群一群黑蝴蝶從鮮紅色的火焰中繚繞升空。
沒有哭泣傾訴,一切進行的那麼安靜,洛天舒望著清逸如仙,淡雅超群,又如冰山上冰清玉潔的雪蓮花,神仙般的蕭雨突然失神,雪蓮花?為何他腦海之中出現一隻潔白的雪蓮花?
“少爺!”龍瑞的聲音,叫醒了洛天舒,回眸看著龍瑞。“您忘了?”龍瑞好似在提醒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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