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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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節第五十七章大少起疑

龍瑞跟在洛天舒的身後，主僕二人，默不作聲的離開玲瓏苑，因為一直以來的習慣，洛天舒和龍瑞一直有個規矩，除了在聽竹軒，儘量少語謹防隔牆有耳，於是可想而知，此二人是怎麼樣的一副情形。

直到回了聽竹軒，洛天舒踏進書房，龍瑞隨後將門窗關好，回到桌案前，剛剛看到大少爺的那個習慣性動作，龍瑞便知他心有所想，相處十幾年如兄弟手足一般的感情，他太瞭解大少爺了。

龍瑞站在桌前也不問，他知道，洛天舒明白他在等著他開口，洛天舒這些年來與龍瑞的這般默契，真的不必用語言來表達。

兩個人就這樣靜默了片刻，“你看這個姚湘兒會不會壞了我們的事？”洛天舒手裡擺弄著硯臺，眼睛也落在上面，說道。

龍瑞也是有這個顧慮，這回又和大少爺想到一塊去了。

“少爺是不是也看出這其中的故事了？”龍瑞很沉穩的說著。

洛天舒沒有說話，他等著龍瑞說下去，好像有些心事和話都由龍瑞替他說出來一樣。

龍瑞見少爺不語，心領神會，繼續說道：“我倒是覺得這是個機會，我們的計劃可以緩緩。先看看這個姚湘兒是不是真的能達成所願，如果二少爺是那種人，我們也不必對錶小姐下手了。”說到這裡看了洛天舒一眼，不知為何，他覺得大少爺對那個本是棋子的表小姐並非那麼簡單，只是洛天舒話少，臉上的表情更少，似乎這件事被大少爺隱藏起來了，但龍瑞猜不到的時候極少，這一次，算是一次，龍瑞不敢說，他還是明白下人的本分的，有的事不是隨便問的。

龍瑞說的對，洛天舒的確是這樣想的，如果這姚湘兒用些手段真能如蘇佩如所願，從蕭雨身邊搶走了洛天蕭，那這個堂弟是怎麼個人品便再清楚不過了，真若如此，我便不再手軟。

洛天舒冷笑了一下，看著龍瑞說：“我猜，那個姚湘兒會來找我的。”

說完，看著龍瑞笑了起來，那是他真正的笑容，只對眼前的這個似忠樸似朋友似手足的人。

龍瑞也笑了，沒錯，他也猜到這一層，兩個人默契的點點頭。

“不過……”洛天舒又想到蕭雨的腿，皺著眉說：“那天在白雲觀，你和她交手時，她的腿是可以活動自如的對嗎？”

龍瑞一聽嚴肅下來，認真的說：“是，而且輕功了得，怎麼又問起這個？”龍瑞自那日受洛天舒的吩咐夜試蕭雨之後，已經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詳細彙報過了，不知大少爺為何又問起來。

“這幾次我故意抱她，發現那腿的經脈並不像是可以正常行走之人所具備的，很明顯是長期不動，支撐弱的很，又怎麼會和你對上幾個回合呢？”洛天舒百思不得其解。

龍瑞聽大少爺這樣說，皺眉回憶起那天在白雲觀與蕭雨交手的情形，想然後很確定的告訴洛天舒：“一定沒錯，她雙腿行動自如，不但會武功，輕功更是了得，不過……”龍瑞又略作遲疑，突然像是想著什麼。

洛天舒挑眉看他：“不過什麼？”

“這段時間我也四處打聽過表小姐，聽下人們口中所說的表小姐，與我們現在眼中的表小姐，完全不同。”龍瑞謹慎的說著。

“哦？”洛天舒抬頭疑惑的看著龍瑞，等著龍瑞說下去。

龍瑞對大少爺點了點頭，接著說：“下人們都說表小姐來府上十年，都是深居簡出，很少多言多語，從未像最近這般活沷開朗，連洛府裡最厲害的桂姑姑都被她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要知道那桂姑姑可是楊姨娘的遠房親戚。表小姐這都忍了十年了，還有那個貪醫的事，這些加在一起……”龍瑞不敢繼續說下去而妄下定語，於是轉眼看著洛天舒。

洛天舒的食指摸著鼻翼，輕輕的閉著雙眼，眉心有些緊，龍瑞知道他這個動作是在思考，也不再繼續說話，靜靜的站在那裡。

洛天舒把幾次見到蕭雨的畫面不斷的過濾閃回，想從中尋找些珠絲馬跡出來。

“你說她輕功了得？”洛天舒想起那天在畫舫上蕭雨抓住洛天萌的書文一事。

“是的，非常精湛。”龍瑞的口氣很肯定。

洛天舒冷然一笑，“看來我要親自試試她了。”

洛天舒感覺到了蕭雨的怪異，如果這個疑惑不解，他的計劃實施起來恐怕會節外生枝，他知道自己回洛府的目的，也知道自己的計劃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所以沒有萬分的把握之前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如今所有的調查都進行的差不多了，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