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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後腦有鈍器傷,死於窒息,兇器是一種軟布條,絲巾、領帶、軟繩等都有可能……”
律師本來喝了點酒,結果那一瞬間,酒精就“呼”地一下,就從他開啟的毛孔裡蒸發了出去。
就在這時,張東來好像總算想起後座還有個活物,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回頭看了他一眼:“劉律師,你怎麼彎著腰?是喝多了還是胃不舒服?”
律師慌忙直起腰來,全身的血液爭先恐後地奔到頭頂,四肢一片冰涼,耳畔嗡嗡作響,硬是擠出一個微笑:“我……我有點頭暈。”
張東來透過後視鏡看著他,不知是不是光線的緣故,劉律師總覺得在他眉目之間有股說不出的陰鷙。
幸好張東來沒把他放在心上,只是看了他兩眼,很快又專心致志地同旁邊的大美人聊騷去了,劉律師僵硬地保持著自己的坐姿,開啟手機攝像頭,偷偷拍了發現領帶的地點,然後把腳一點一點伸過去,用腳尖把領帶挑了出來,藉著公文包的遮掩,隔著袖子迅速將那根領帶收進了自己包裡。
就在他的手沒來得及拿出來的時候,張東來又猝不及防地透過後視鏡看過來:“是前面那站嗎劉律師?”
律師讓他嚇得心臟險些停擺,全然喪失了語言功能,支支吾吾地一點頭。
張東來一揚眉:“你臉上怎麼那麼多汗,空調開太高了?”
副駕駛上的女伴不幹了:“不能再低了,人家怕冷。”
要不是還有個不明真相的傻妞在旁邊打岔,劉律師覺得自己指定已經嚇瘋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張東來的車上滾下來的,張東來客客氣氣地從窗戶裡一探頭:“劉律師,你真行嗎?真不用我送你到家?”
律師努力拉扯著自己的面部肌肉:“真不用。”
幸好張東來色迷心竅,並不真心想送一個五短身材的漢子回家,得到了確認,立刻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一陣夜風吹過來,劉律師這才發覺自己的後脊樑骨已經溼透了。
16、於連 十五
陶然一出門,就看見費渡插著兜,守在門口等他。
門口鬧得沸反盈天的“啄木鳥”們還沒有散,市局剛剛被迫釋放了一個看起來很可疑的富二代,費渡都能看見飄在刑偵大隊上空的壓力,因此做好了等到地老天荒的準備,沒想到陶然這天下班居然非常積極,他略微一愣,陶然卻率先開了口:“費渡,過來一下,哥有幾句話跟你說。”
費渡眨眨眼,看向蜷縮在椅子上的女人:“她怎麼辦?”
陶然一聽,有點犯難。
“沒事,”駱聞舟走出來,靠在門口,對陶然一點頭,“等人醒了我問問,門口有家招待所,平時都是內部人員出差住,安全又便宜,她要是願意,回頭我讓人給她在那邊開個房間,要是再不願意,讓值班員給她搭個簡易床也成。”
陶然遲疑說:“這不合規定吧?”
“我一句話的事。”駱聞舟一擺手,“快走吧,誰都沒有你能操心。”
費渡聽到這,詫異地問:“怎麼,陶然,你晚上有事?”
陶然不答,只說:“你來。”
駱聞舟看著陶然把費渡拉到一邊,因為他倆方才已經交過一次火,所以臨時忘了那個充滿溫情的遊戲機。
他用挑剔的目光在費渡的背影上掃了一圈,感覺此人身上每一個針腳都在抒發“風騷”二字,放到諜戰劇裡,不用化妝就是個經典的漢奸形象。
可惜再風騷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一樣被甩。
駱聞舟忽然莫名覺出一點同病相憐的幸災樂禍,興致勃勃地賴在辦公室門口不肯走,恨不能脖子能再長上三尺,近距離圍觀二世祖碰釘子的全過程。
駱聞舟和陶然認識了好多年,風裡來雨裡去,一起尋找過走失兒童,一起鬥過窮兇極惡的歹徒,一起立過功,也一起寫過檢查,關係匪淺。
陶然雖然窮困潦倒,但人好,而且是潤物無聲的好,時間長了,難免會讓身邊那位“性別男,愛好男”的產生些許非分之想,只不過在性向方面,陶然與駱聞舟“道不同不相為謀”,直得頂天立地,強求未免缺德,因此駱聞舟及時剎車,只是偶爾卡著分寸拿他過過嘴癮。
陶然的回應則從來都是不羞不惱不過線,坦坦蕩蕩,而有些綺思之所以“綺”,需要一個秘而不宣的發酵過程,倘若無遮無攔地曬在光天化日之下,很容易就被紫外線消毒殺菌了。
而此時,陶然明確地表達了自己即將走上人生的另一階段,駱聞舟也從善如流地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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