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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就一切照舊。年初一的效果維持不了三天,我的自新計劃通常只是一種決心,而決心只是決心而已。

大學新學期對我的影響正如年初一對童年穿著新衣的我的影響一樣,大學本身也真像童年年初一的新裝。

於是,我又在《社會學概論》第一章緒論裡划起橫線來,認為某些字眼、短句比生活中的任何一切都重要。看了幾頁,我就坐在坐位上打起盹來。下午的課,與二班一起,前面兩排都被二班的人佔得滿滿的。我和舍友們坐著靠後,我也想往前坐。任課的副教授並不能使我使我像上午一樣心神俱旺,我只是勉勵、聽話的聽,有好些時候,我的注意力都被他過厚的雙唇吸引住了,我只看見他兩片雙唇不住的開闔,而完全不知道他講的是什麼。聽完才發現,老師完全不是按照這個教科書來講,而是有自己的一套教案。這樣,我對這位美國的吉登斯先生就輕視起來,要讀完它的心思熄了一半,只是不曾全然放棄。自然,橫線也就沒有了。

一天要上課,而只需上午兩節課,下午兩節課,這在過去也是沒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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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新鮮勁式微,老師也都認識了一遍,最喜歡的還是第一個。社會學概論、英語、微積分、計算機學分高,我覺得要多用些力。我的心思還是在分數上,認為大學也是以分數論英雄,而分數高是一個優秀的學生之所以優秀的首要品質。另一方面,我在這個集體不想顯得落落寡合,但就是這個宿舍,我也很難與他們做到水與乳一樣交融。我心裡著急卻沒有辦法消除這種隔閡,這與我在高一起初的情況一樣,所以我把它交給時間。在一起上課的時候,我覺得跟著他們麻煩,心裡繃著塊石頭似的,在他們旁邊寫字都不自在,彷彿自己的字跡應該跟他們保密。我談不上不喜歡他們,也談不上喜歡他們。有時間我就往吳亞飛那看看,可是胖子鄭都在那,我怕他又說我像和尚,我的頭髮還沒長起來,所以很少去他宿舍串門,氣味又不妙。其他幾個同班的宿舍,更是不踏入。

按著軍訓的習慣,首先去食堂的都是新生,早早的去食堂,飯菜的花樣都沒有變乏味,可吃到頭一茬菜,新生長龍讓大二大三看了都腳軟。這當然也是新生才有的事。這個星期又進行宿舍命名的活動,四個人商量。我剛好在翻書,看社會學創始人孔德的介紹,看到書上的“社會學家“字眼,我便想也沒想的說:“叫“社會學家”怎樣?”我沒解釋為什麼取這個名字,李榮海立馬否決,這個名字確實不倫不類。當時只是想,我們是社會學,後面跟個“家”字,這樣拆開看,但我也很清楚,這算什麼“家”呢,哪就到了“家”這個份上,一想更是肉麻。不分開看,別人看到這名字還以為這是住著四個社會學家的意思,我後悔不已,舌頭此時怎麼沒被絆住。好些宿舍取什麼“阿房宮”、“零度空間”、“追夢閣”“ f4”、 “博遠閣”等等,或者四個字成語改個同音字,有些名字非常上進,有些想取得有趣,又蹩腳,這種名字註定是這樣。一時深綠色的單調防盜門,各自字型、顏色、修飾,弄得花花綠綠。

第二個星期,我就找藉口不跟他們一起,讓他們先走,步調跟他們錯開。以致他們總是三個人同進同出,像三兄弟。比如說去吃晚飯時,我說我晚些時候吃,胃口不好,完全是故意不去。當我去吃的時候,在三樓或四樓的樓梯上迎面遇見他們,只能說一句:“你們吃完了?”這明知故問是家鄉禮貌的最基本的技巧,我小時候就學到了。一說,聲音也微弱下去,自己都覺得他們已經察覺我跟他們沒話說,走過去後,一時感到空氣乾燥。

另一種逃避他們的方法就是晚上去自習,也可全我發奮之意。星期二晚上,本來自習可以去教學樓,但我又聽說1號樓有,我一看這裡的座位更好似的。1號樓左邊是一百來個座位,右邊是機房,也有用來上課,因而安裝了一個宿舍區唯一有的鬧鈴。這機房不上課就給學生自由上網。坐下,圈椅包住我,因為這個地方也就百來個座位,包裡揹著微積分作業等。做完微積分作業,望望右邊的機房,裡面都是電腦的光,那光透出誘惑來,使我坐臥不安。我不能起初要發奮的決心就失敗,所以一直剋制著。我知道最後都要失敗,但失敗後一點總比較好。

週末,李平李悅來宿舍,讓舍友看到李悅,我感到一陣虛榮心。可是我發現李榮海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似的,我覺得他是個高傲的傢伙。但我又簡直不想讓他們在宿舍多待,好像我跟他們不熟悉起來就沒法讓他們多待似的,便匆匆帶他們去看看校園。一句句不如師大好,我都不知道他們什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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