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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侑士一會兒,在對方開口前,又忽地舉起手裡熒亮的手機。
[繪里花]
忍足侑士看著他神色格外嚴肅地在手機備忘錄裡打下這麼一行字。
[我的]
最後一個字元打下,狗卷棘卻又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般地,看著滿頭霧水的忍足侑士時,神色充滿了敵意。
當然還有小小的炫耀情緒。
[不給你]
狗卷棘驕傲地翹起了腦袋。
[因為繪里花只和我親親]
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我報警了。
–
狗卷棘對忍足侑士心存警惕的原因,其實說起來很簡單。
夜黑風高,穿著一身黑的高□□服的狗卷棘熟練地翻進跡部家的圍欄的時候,一不小心偷聽到了跡部景吾和他父母的通話。
“反正都很不華麗,至少忍足還不錯。”
狗卷棘也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感受,他並不感到生氣,只是稍微有點失落而已。
穿著高□□服的少年蹲在樹上,背影看上去有些可憐兮兮的味道。
——至少繪里花從二樓的房間往下看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疑惑的少女的半個身子探出露臺外,她順著狗卷棘的目光往下看,率先映入她眼睛的就是自家哥哥那抹華麗的銀灰色短髮。
繪里花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正打算縮回來,身體卻忽然被狗卷棘抱住。
“鮭魚!”
身手矯健的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樹上躍到了她的身後,他不贊同地擰著眉頭,一副擔心她會從二樓摔下去的樣子。
“雖然現在已經不在高專了,但我可還是咒術師哦,前輩。”
繪里花這麼反駁著,又忽然想到自從他們交往以後狗卷棘在某些方面變本加厲的行為——
本來是抱著想和男朋友相處的時間多一點的心思,才主動在任務搭檔的空行上填上狗卷棘的名字的,可每次就在繪里花興致勃勃地打算在詛咒身上實驗最新學會的術式的時候,狗卷棘就率先用咒言術祓除了對方。
就好像只有視野之中的咒靈完完全全地消失,少年那根緊繃的神經才會鬆懈一樣。
那時候的繪里花還不知道狗卷棘的心思,只覺得自己的小心思好像變成了對方的負擔。
她開始瞞著狗卷棘單人行動。
那大概是他們的第一次吵架。
[被碾碎吧——]
目之所及被黑色的校服遮擋了,繪里花手上的術式還沒結成就失去了釋放的機會。
突然出現的狗卷棘徹底遮蔽了她的身影,他擋在她的面前,不管她怎麼努力,也只能看見他的側臉而已。
少年的那雙清澈的眼眸中是與以往不同的神色,星星點點的雪色被揉碎,灑進紫色的虹膜裡,連帶著狗卷棘整個人向來溫和的氣質也變得冷了下來。
他什麼表情也沒有,因為過度使用咒言術而咳出的血卻從他捂著嘴的指間流出。
繪里花被他嚇了一大跳,可狗卷棘卻忽然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他眨眨眼睛,歪過腦袋:“大芥?”
緊張而又小心翼翼的語氣。
就好像做錯事的事情是他一樣。
繪里花記得她那時候說了很長的一段話,但具體說了什麼,到現在她已經記不太清了。
唯一記得的一句,是她強拉著狗卷棘去找家入硝子後的一句“我想和前輩談戀愛可不是為了看前輩為了我受傷的”。
她那個時候大概是挺生氣的,以至於年輕的咒言師當場愣在了原地。
男朋友太過可愛的好處就是,明明他們之間還沒好好地談過話,他們吵架的訊息一傳出去,咒術師的同伴們就主動找上了門。
禪院真希:“今天天氣真好,我這裡恰好有兩張演唱會的票。”
她話音一落,窗外就打了個雷。
禪院真希:“……”
熊貓:你不行,看我的。
毛絨絨的可愛生物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視線開始亂瞟:“聽說今天涉谷那邊有新的壽司店開業,我記得棘想去吃很久了。”
繪里花猜測他本來是想做出漫不經心的表情。
但是熊貓大概不知道他整個眼睛瞟的只剩下眼白了。
禪院真希:你白痴嗎?
熊貓:可惡!睜眼說瞎話的人沒資格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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