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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一致地將這場無妄之災歸類為“佛祖對他們的考驗”。甚至有人說玄奘就是佛祖派來的使者,之所以來到車遲國,是為了考驗他們修佛的決心。至於是真是假,誰在乎呢?
這種說法讓玄奘如鯁在喉,卻又無從辯解。
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那眉頭時刻緊鎖著。
由於作為第一功臣的猴子根本就不甩他們,連話都沒興趣跟他們說的關係,所有的感激之情自然而然地就都落到了同屬佛門的玄奘身上。
為了表達對玄奘挽救車遲國眾僧的感激,他們甚至準備向老國王提出由國庫撥款,在王都外興建一座大型寺廟,讓玄奘來當主持,總理整個車遲國所有的寺廟。
當然,這個建議被玄奘拒絕了。
一場轟轟烈烈,廢除弊法的運動之後,應眾僧和老國王的邀請,玄奘又在車遲國的王都開了整整七天的講壇,主講一個“從善”。
一時間,不僅僅是那些剛剛死裡逃生的僧人,就連國民也推崇備至。短暫的消沉之後,車遲國的佛門迎來了千年難得一見的盛況。
弊政得以了結,佛門得以興盛,而在這當中,玄奘又順利摻入了自己也才涉獵不深的“普渡”思想。
這對玄奘來說,幾乎可以說是最完美的結局了。可面對這一副盛世景象,玄奘卻笑不出來。不單沒有笑,反倒是愁眉不展,陷入了鬱郁苦思。
而在另一方面,由始至終,猴子都沒有對他當日在最關鍵的時機“剛巧”出現做出更多的解釋,玄奘也沒問。
西行的隊伍,產生了某種顯而易見,卻又不易察覺的變異。
……
與此同時,洞府之中,多目怪靜靜地坐著。那額前的鬢髮斜斜地垂下,目光恍惚。
身前石桌上的幾個酒瓶歪歪斜斜地倒著。
那紫衣蜘蛛精微微福了福身子,輕聲道:“師兄這些時日來多有操勞,如今閒下來,該修養才是。這酒,還是少喝為妙。”
“修養?”多目怪的嘴角微微抽搐著,像是要擠出一抹冷笑,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
伸出手,他微微顫抖著觸控自己的左臉。那是被猴子連續打了三巴掌的左臉。
六百多年了,他與妖王鬥、與天庭鬥、與佛門斗,甚至與呂六拐鬥,輸輸贏贏,起起伏伏,臥薪嚐膽,不是沒傷過,不是沒出生入死過,卻沒有哪一次,讓他如此痛徹心扉的。
這就是他等了六百多年所等到的結果嗎?
“滾——!”
頃刻間,石桌上的菜餚、酒瓶被掃落了一地。
紫衣蜘蛛精連忙往後退了一步,當她想再向前時,卻被身後的姐妹拉住了。
“不要勸了……我們已經勸過,勸不動的。”
紫衣蜘蛛精無奈嘆了口氣。
“那個誰?”多目怪渾渾噩噩地抬起頭來,望向自己的一眾師妹道:“那個,白骨妖精的事情,你們有沒有告訴大聖爺?”
紫衣蜘蛛精緩緩搖了搖頭。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多目怪身子一傾,整個摔倒在地。
那一眾師妹連忙上前攙扶。
“這是一個棋子……”他斷斷續續地說道:“早晚有一天,我會向大聖爺證明,我,才是對的,我,只有我,才是,真正,對他,忠心耿耿的!”
……
地府的閣樓中,正法明如來與地藏王皆沉默著,四目交對。
許久,正法明如來輕聲道:“這,可算是普渡?”
“不。”地藏王緩緩搖了搖頭,道:“眾僧生而畏死,貪享太平,又趨炎附勢。多目怪執念未除,怨氣反生……說到底,不過如同溺水之人忽然間握住了一根稻草,得以稍事喘息片刻罷了。即便真要硬說成普渡,也是那妖猴在普渡,不是金蟬子在普渡。試問,玄奘況且說不清,那妖猴又豈知普渡為何物呢?不知普渡之人的‘普渡’,即便真解了苦楚,也不過是偶然,哪裡能硬說成佛法?再說了,離了妖猴,此次金蟬子必是生死魂碎的結局。只能說,尊者給他找了個,好幫手。”
聞言,正法明如來呵呵地笑了起來,道:“若沒了這個幫手,玄奘又如何會招惹上多目怪這等妖族大員呢?西行一路,若無妖神佛三者作怪,玄奘遇到的頂多是凡人的各種刁難,憑自身之力,未必不可解。”
微微頓了頓,正法明如來輕聲嘆道:“萬事萬物,相輔相成,有因,方有果。豈可單純地依果而論?”
“尊者所言甚是。”地藏王默默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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