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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蘇鐵梁,已成為一個犧牲掉的了、不存在了的、在空氣中消失了的人。
人是死了。
白愁飛這才洩了一口氣。
他卻似打了一場仗。
一場大戰。
他整張臉蒼白如紙,整個臉色蒼自如刀,整個身子像受不住雪意風寒般的哆哆顫顫,整個人都像虛脫了一般。
原來剛才蘇鐵梁以身軀去接暗器之際,白愁飛十指一直在閃動、急彈、狂顫、急抖不已。
——那就像有許多條無形的線,他用來牽制蘇鐵梁那發了瘋的身軀!
這一輪驚心動魄的暗器終於過去了。
暗器都掉落在地上。
白愁飛喘息未平,反手已打出一道旗花火箭,自窗外穿出石塔,在空中爆炸,一道極強的金光,來雜著兩團紫煙,在半空轟隆作聲。
他顯然已對外下了一道命令,作了一個指示。
“小蚊子”祥哥兒咋舌道:“好厲害的暗器!”
“一窗幽夢”利小吉驚魂未定地想:“想不到蘇樓主——不,蘇公子還有這一手!”
“無尾飛鉈”歐陽意意卻道:“蘇夢枕溜了,怎麼辦?!”
“詭麗八尺門”朱如是冷冷地道:“我看白樓主自有分數。”
大家都望向白愁飛。
白愁飛淡淡地道:“蘇夢枕果是早有防備,但我也早提防他有這一著。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他這一招當年孫玉伯對律香川時用過,我早摸清楚他的底了,他身患惡疾,又中奇毒,他走不了多遠的!”
祥哥兒等這才又滿臉堆歡起來。
白愁飛長吸了一口氣,臉色才稍見血氣,卻見郭東神以數重布帛包住先裹好了鹿皮手套的手,俯身拾起幾支放發過後的暗器,仔細觀察、端詳、秀眉深蹙,沉吟不語。
白愁飛不禁問:“怎麼?”
雷媚低低地讚歎了一聲:“厲害。”
祥哥兒道:“這暗器確是霸道,但終教白樓主給輕易破解了。恭喜白樓主,一切都大功告成了!”
雷媚也不理他,徑自道:“這些暗器是川西唐門製造的,嶺南老字號溫家的毒,江南霹靂堂雷氏提供的火藥。”
大家這樣一聽,更覺適才是在鬼門關前打了一個轉回來,餘悸未盡。
祥哥兒覺得自己也該好好地表現一下。白愁飛雖未能一舉把蘇夢枕殺掉,但好歹亦已穩坐江山了,論功行賞,也得到了時候,自己還不好好下功大討一討歡心,恐怕將來就噬臍莫及了。
他為顯示大膽,也用手撿起那一塊已發放完畢砸破了的“夢枕”,嘿聲乾笑道:
“這種機關,我看也沒什麼,給我們的白老大輕易破解,可不費吹灰之——”“力”字未出口,“嗖”的一聲,在殘破的“夢枕”里居然疾射出一枚比指甲還小的暗器,直叮祥哥幾眉心。
祥哥兒正握起了“夢枕”相距已是極近,那暗器來得忒炔,祥哥兒又全沒防著,這一下,可要定了他的命。
正在此時,“嗤”地一聲,一縷指風攻到,及時彈落了那一片小小小小的“指甲”!
出指的當然是白愁飛。
他射出這一指之後,神情也是極為奇特:就像是一個力擔千斤不勝負荷的人,忽然又在袱背馱上加了一百斤一樣。
祥哥兒大難不死。可嚇得連“夢枕”也掉落下來。
朱如是眼明手快,一手挽住。
他看了看已砸爛了但仍不可輕侮的“夢枕”,唸了一個字:“班”。
雷媚把暗器都放落於地上,然後遠遠地退開,彷彿連沾也不敢再沾,只道:“果然,那是灑泉巧手班家的機關:班機!”
“這就是當年四大世家中四大子弟送給蘇氏父子的‘禮’!”然後她問白愁飛:
“既然蘇夢枕深謀遠慮,早有退路,你是不是一定有辦法截殺他?”
白愁飛的神情很狼狽。
不是慌張失措的那個“狼狽”之憊,而是他的神情:狠得像狼,狡得似狽。
他下令:“我們立即去掘那棵樹,他的退路就在那兒!”
利小吉、祥哥兒異口同聲地道:“樹!”
白愁飛冷曬道:“不然,我著人斫掉他那棵心愛樹幹嗎?”
十八、誤機
這一路急掠向那棵給砍伐了的大樹所在,“吉、祥、如、意”四人走在前邊,白愁飛居中,雷媚緊躡其後。
白愁飛一出得玉塔來,就聽到他一早佈置好、正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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