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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挖不到。
什麼也挖不到。
從地道挖下去,仍是地,而且就像迷宮一樣,錯綜複雜,迷離交錯的地道,待把這些鼬鼠窩田鼠竇口似的地道全部起清時,只怕太陽和月亮已相互交班了三千四百二十次!
白愁飛為之瞪目。
八大刀王無不頭大。
雷媚伸了伸舌,還微微漾起了難以察覺的笑意。
天下第七也一時楞住了:地道里仍有地道,地道中還不止一條地道。每一條一道都不知通向何處,不知有何兇險,而且好像還是可以曲折互通的直達幽冥的!
“你還是低估了兩個人了。”雷媚居然有點兒“幸災樂禍”地說,“蘇夢枕固然是個從不懷疑自己兄弟的人。可是他一向也是個總會為自己留一條路的人。”
白愁飛冷哼一聲。
他想聽下去:另一個是誰。
“妙手班家。”雷媚道,“既然他們插了手,向來天下機關他第一,除開班家的人,誰還能妙得過班家的機關?這棵‘傷樹’只成了掩眼法,他不從這兒竄出去,那更不知竄到哪兒去了。”
天下第七忽道:“誤機。”
白愁飛一時沒聽清楚:“什麼?”
天下第七沉著臉陰著眼道:“殺蘇之機,一旦延誤,錯失必悔,貽禍無窮!”
白愁飛對天下第七似也有顧忌,只忿忿地道:“我是沒有料天底下的機關是這麼複雜!”他狠狠地說,“但我已詳細檢查過上層地形,他的出處,只有這兒!這樹既已給發了,那麼,他要是進入‘六分半堂’的勢力範圍,那是找死。若要逃離‘金風細雨樓’勢力範圍,只有一條——”雷媚和天下第七齊眼一亮:白愁飛傲道:“他妄想從河口潛出去!”
天下第七道:“要是他不覓路而逃,只深藏在地底呢?”
白愁飛斷然道:“那我就轟了這塊地。”
雷媚即道:“可是青樓的根基在這兒。”
白愁飛殺性大現:“我便炸平了它。”
他一說完,就轉身下令:把“玉塔”和“青樓”裡一切有用的事物。全轉移到白樓紅樓,並傳達下去:一切重大號令,都得出自“黃樓”;而他自己則坐鎮“黃樓”。
這命令一旦下達,半時辰後,一連串轟隆連聲,玉塔和青樓,已坍塌下來。
這數十年來代表了京城裡第一大幫:“金風細雨樓”的權力中心,就這樣在巨響裡成了一堆廢墟。
在強烈的爆炸中,地動山搖,連皇宮裡也派出偵騎,追問何事;連城裡數十處的山泉,也突然暴漲,有的據說還湧出了紅色血水。而金風細雨樓剩下的三座樓子底下,也有嗚咽龍吟,隱約可聞。
如此把樓塔炸燬,夷為平地,不少人都殊為惋惜。要知道:“金風細雨樓”在京城裡位居要衝,而且還處於那一帶的制高點,拿捏住了風水龍脈。環水抱山,獨步天下,連“六分半堂”的勢力範圍也屈居於下,鬥爭初期,兩派子弟為了這居高臨下的“福地”,可以說是打了十數場折損慘烈的大戰,仍是給“金風細雨樓”佔據了這一角要寨。
很多人都認為,近年“金風細雨樓”能夠壓倒“六分半堂”,還是全仗“金風細雨樓”
中有個“鐵三角”:象牙塔、青樓、紅樓佔在群龍之首的靈地,才有如此雄霸京華的造就。而今卻是一炸就只炸下了勉強佔第三高地的紅樓,危危獨峙。
在大爆炸的數日間,金風細雨樓的子弟們都如覺踏在浮床上,睡夢中也不穩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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