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法門教祖,儒門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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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門教祖殷末簫,外貌是一名蓄有長鬚的中年文士,端莊肅穆,氣度不凡。
當然,看上去不能打,不代表他真的不能打。
不然如何受理南武林大小案件與紛爭?
其人身形挺拔,問出照面後第一個問題,得到的回答應該說中規中矩,未出乎預料,迴盪在山頂的琴音並未歇止。
「似乎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淡香,琴音,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讓殷末簫提起三分戒備。
但這份戒備很快便被他放下。
面前之人與記憶中的某件事完美契合,龍門客棧的背後是儒門,今日之會,乃由身在儒門的寂寞侯代為約見。
殷末簫第二次詢問:“那吾再問一次,閣下究竟是何人?”
“儒門人。”藺重陽之一舉一動盡顯從容。
第三次詢問如期而至:“既然如此,那麼,請問殷末簫眼前所見,究竟是何人?”
玄渺琴音倏然而至,風聲,葉聲,都在同一時刻停止,天地沉寂,只見淺色薄唇輕啟,從容做出第三次回答:
“藺重陽。”
無需再以稱號來修飾的名字,傳入耳中,讓殷末簫神情為之一肅。
旋即。
“原是儒門之尊當面,殷末簫拜侯。”
欠身一禮,是最基本的尊重,並非是因為面前之人的身份,亦非是因為其之地位、實力,而是對其之功績的敬重。
咚!
萬壑松風被立於石桌旁,藺重陽取了茶盞,斟了茶推至對面。
“法門之主可願賞吾三分薄面?”
殷末簫進步行至桌前,整理衣襬坐下,卻未觸碰放在面前的茶盞,而是選擇了以問代答,此番會面並不簡單:
“不知尊駕所言,是怎樣的三分薄面?”
“儒門法宗。”藺重陽亦是開門見山。
“尊駕欲邀殷末簫加入儒門,擔法宗重任。”
依靠已經知曉的資訊,再憑四字,殷末簫便推斷出此番會談之目的。
藺重陽回道:“然也,與智者交談總是省事。”
“那不知尊駕可否賞殷末簫三分薄面?”
“理所應當。”
“如何?為何?”殷末簫道出疑惑。
“寂寞侯是吾之小師侄,也就是吾之師弟的關門弟子,此番便是吾勞煩他約汝來此。”
在此之前,藺重陽已經走過一遭文風谷,與寂寞侯簡單談論過此事。
以他的身份邀請殷末簫加入,不太合適,因為廣陵御史的關門弟子是普通儒生,寂寞侯並未有任何儒門職務在身。
有職務的縱橫子則常年不見人影。
真正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對師尊與師伯的計劃寂寞侯自是認同,方才有了幫忙寫信,將人約出來一事。
藺重陽話語不疾不徐,對此未有任何隱瞞:
“至於剩下那個問題,法宗在三教中,無論是位置還是作用,皆極其重要,如今三教以儒門最為勢大,但儒門法宗卻位列三教法宗之末。”
“尊駕是為了儒門?”殷末簫並未直接答應,此事非是小事。
“為了儒門,為了三教,為了這天下蒼生。”
層層遞進的回答,雖未明言,但不難聽出話語中要表達的內容,法宗,處理儒門內務,三教法宗也會受理江湖上的案件與紛爭。
三教不出問題,自然有利於這天下蒼生,出問題則由法宗解決。
就像從前的道羌案,以及崇玉旨與擊楫中流的長生魔劍案,發生在東武林的青樓案等,都是法宗對外公開的比較經典的案件。
“簡單來說就是有些人不安分,天下清平,他們卻想整點事情出來,站在人性角度可以理解,但站在個人立場不太能容忍。
可惜,儒門法宗那邊能力只能說一般。
若非有我與點風缺支援,他們現在不是被取締就是變成空架子。”
“法門之主人品與德行皆為上上之選,南武林之人無不敬服,為人剛正,慎謀且能斷,故由我出面請天南筆加入儒門,擔儒門法宗之重任。”
藺重陽簡明扼要的說明原因,詳略得當,但也能看出他對殷末簫評價很高。
面前之人,確實是表裡如一的高風亮節者。
根據其傳人之性格,藺重陽曾對殷末簫早年之經歷做過推測,或許那是他人生的三個階段。
衛無私其人個性剛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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