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好小子,敢碎我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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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刀意不在炎熇兵燹的感應範圍內,卻能清晰的被他感應到,強者,神兵,一般情況下只會有這兩種可能。
那麼,問題來了,去還是不去?這還用選?
去!
自從出了家門他就特別喜歡找刺激。
炎熇兵燹循著刀意牽引,落在一條江岸上,沒走幾步,就聞到了一股微妙的淡香。
不同於他知曉的墨香,也不是他從前接觸過的藥香,更不是焚香,無法言述,一嗅銘心,沿著江岸前行百餘步,一座涼亭映入眼簾。
錚——
在他看到那道人影的同時,腰間的炎熇刀,竟兀自發出陣陣顫鳴。
將手按在刀柄上,炎熇兵燹並未停步,但那道模糊的身影也未曾變得清晰,以他之目力這本是不應該發生之事,直到距離涼亭只剩五十步。
當容貌清晰的出現在視線中,隔著面具,以及用神念觀察,是兩種體驗。
莫名的情緒自心底上湧又緩緩回落。
怪異,詭異,卻成功激發了炎熇兵燹的興趣。
所以他加快了腳步,出現在涼亭之外,除了那名正在飲茶的青年,也注意到那支被放在桌面上的連鞘長刀。
先前那股刀意的源頭便是它。
“無名兄近來可好?”赤發青年放下茶杯。
“嗯?”
清冷平淡的聲音傳入耳中,讓炎熇兵燹準備拔刀的手一頓,這個展開,是怎麼一回事?師尊這種隱世先天在外面還有朋友?
“莫要與我說,你連自己師承何處也不清楚。”
目光投來,那對異於常人的重瞳,讓少年人心中發毛。
“師尊一切安好,平時不是與師母在一起,就是自己帶釣竿去江邊釣魚。”
自從出了家門,炎熇兵燹沒有哪怕一刻,像當下這般穩重,在此之前,他長期處於放飛自我的狀態中。
面具一戴,江湖上沒有一個認識的人。那不是想怎麼玩怎麼玩?
不用強迫自己唸書的生活無比安逸,但在面對眼前之人時,他幾乎發自本能的端正了態度,與先前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嗯。”赤發青年微微頷首,轉而看向他腰間那支赤色連鞘長刀,說道:
“出自天下一品的作品,刀學的怎麼樣?”
“尚可。”本來要表達的不是這樣,然而等話到嘴邊就成了這兩個字,那是下意識的舉動。
就在此時!
斟好的茶杯被藺重陽隨手一送,炎熇兵燹見狀同時出手,以一股柔勁卸力,穩穩將送來的茶杯接在手中。
“飲完茶過兩招。”只見藺重陽站起身來。
涼亭外,炎熇兵燹抬手取下白玉面具,露出了那張如女子般俊美的面孔。
舉杯一飲而盡,難以言述的苦味充斥味蕾,那是一種與聞起來雲泥之別的味道,比起他年少時喝的湯藥更苦。
啪嚓!
於是茶杯遭受無妄之災,被當場捏碎。
“……”
行,縱觀過往三千七百年,藺大劍皇也是第一次被人捏碎茶杯。
炎熇兵燹此舉可謂曠古絕今之壯舉。
要知道,不論是長輩亦或晚輩,以及那能從苦境排到異境的人脈網,都沒人捏碎過他的茶杯,更不用說如今這套茶具還是友人所贈。
所以,不管怎麼講,今天一頓揍免不了。
誰來說情都沒用。
散落的碎片尚未落地,便如時光倒流般合攏拼接在一起,自行飛回到亭中桌面上,炎熇兵燹的味蕾在此時終於被解放出來。
“……”
只是當下並沒有留時間給他品味回甘,沒有面具緩衝,那種莫名的情緒,再一次自心底上湧。
詭異。
當目光偏移,清晰的記憶變得模糊,難言的沉悶隨之減輕。
炎熇兵燹將面具扣回臉上。
視線被面具遮擋,才讓他心底鬆了口氣,然後問題來了,他剛才把對方的茶杯捏碎,即便那一手他看不懂的操作已將之修好,依舊改變不了他當面將茶杯捏碎的事實。
用師孃的話說,有失禮數,然而,尚且不待他開口,藺重陽已經有了動作。
鏘——!
只聞鏘然一聲,春霜秋露時隔多年再次出鞘。
金色枝葉自刀背延伸在質如白玉的刀身,自刀身滲出的水霧,凝成露珠點綴其上,刀寒雖然隱而不發,卻有另一股力量引動天象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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