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帝屍通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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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說,都是幾千年的交情了,江南春信對自己這位好友,還是非常瞭解的。
對待為禍蒼生者,那是手段極其殘忍,遙想當年西武林之景象,殘肢斷臂,焦骨滿地,可謂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恨不得十倍以報之。
對待友人與後輩,則是自己揹負一切,讓人不知道該如何說他,但有一點必須承認,能交到這樣一位朋友,他,江南春信,只會引以為榮。
對待這天下蒼生,又與他人截然不同,雖然,平日裡很少聽好友正面提及,但行動已經能夠說明一切,苦境的變化更能證明一切。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有一個非常非常嚴重的“缺點”。
嗯,姑且應該可以將其稱為“缺點”。
那便是,太過於心軟,甚至於有些濫情。
好友他從來不缺少果斷,只是在對待生命的態度上,遠比其他人更加看重,也更加苛刻。
每一條生命皆有其重量,非是冰冷的數字,可以任人犧牲。
所謂嚴以律己,嚴以待人,便是如此。
當然,提及此事時,要將敵人與為禍蒼生者排除在外。
真正去尊重生命,尊重天下百姓的人,苦境這無盡歲月下來,也就出了這麼一個。
正因如此,好友才會一再出言拒絕,鑄造那天之神器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乃是冷灩的生命。
在好友看來,此事是何等的荒謬,又豈能坦然接受?
只聞冷灩開口道:“信君所言,藺先生是同意了嗎?”
江南春信有些無奈:“走前沒有特意提及,便是預設了,他這人就是這樣。”
“但……”
冷灩有些遲疑,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畢竟人已經走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江南春信忽然道:“冷姑娘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是能夠以鑄術解決的?”
聽得此言,冷灩心中有些訝異,卻也沒抱有太多的希望,這麼多年下來,她早已經習慣了:
“我之情況,與信君並不相同。”
一者是先天,一者是後天,雖是同類,程度卻不相同,態度亦有差別。
“其實,理論上應該差不多,以陰陽五行鑄一具身體出來,在我的設想中,是可行的。”
將先前的設想道出,江南春信亦是一改方才的無奈,侃侃而談:
“讓我先想想,融金塑型,聚火為心,川闢經脈,土凝臟腑,這樣的話軀體就有了,然後再以蘊木寄靈,讓元神歸位。
不過這個只是理論基礎,具體要如何操作,尚需具體嘗試。
我自己的話,當初是用的冶鎏術,對唉,雖然說冷姑娘你這個情況,用冶鎏術不太穩妥,但是如果將它與我那個想法結合。
我再想想,先……,然後……”
一字一句,如同這十三巔之上的一簇火焰,看著他眉飛色舞地詳細闡述著構想,冷灩一時之間有些失神。
“大概原理就是這樣,先考慮將冶鎏術與陰陽五行鑄術相結合,打一個粗胚出來。
我再以此將鑄靈卷完善,然後以鑄靈卷讓其擁有靈性,若是行得通,便可以進行前期準備。
屆時也能看一看,是否能在原本的基礎上,進行相應的操作,直接換身體有些不合適,若是不能的話,便再進行其他方面的改進。
這件事,可比幫藺兄鑄劍要容易得多,冷姑娘,你說怎麼樣?”
回過神的冷灩提醒道:“信君方才答應藺先生的事。”
“他說了不急,我手上暫時也沒其他工期,可以先研究一下這個。”
“一起如何?畢竟,這本是我之事。”
“有冷姑娘幫忙,應該很快便能有收穫,說起來,藺兄離開後,我怎麼感覺,十三巔的溫度比先前又低了不少。”
…………
燭映幽光,焰火無明。
密洞深處,水潺無聲,長流無盡,不急不緩,流淌於寂靜深暗的天地當中。
只見一人獨立,凝視著面前被冰封的人影,目光溫柔無語,在微光燭火刻下生命痕跡。
一年一月,一日一時。
一次一回,一面一眼。
在一步之距,成一世相隔。
“我不再為你栽植紫陽花,盛放凋零,不過提醒伱又沉睡了一年的事實。
而一日一年,於我有何分別?於你,又有何分別?”
輕聲疑問,幾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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