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立約於兩百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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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心之語,刺痛王者之心,再來之招,未見半分遲疑。 “一涯荒天百年終!” 三分秋逝再運八一刀法,境隨意轉,熾熱狂潮恍若翻盡無情塵世,直至覆滅,無盡飛沙受刀意牽引盡納一刀。 “冥路天歸!” 冥河之母初展秘學,頓時,冥河怒黃泉,地獄眼前開。 同樣的至極之招,同樣的山河震盪,卻在過眼瞬間,濺起一泓悽豔的紅。 三分秋逝之刀鋒破開金樹軟甲,在冥河之母胸前留下一道刀痕,至極的掌勁擊在金樹戰甲,卻只換得一聲響。 “王骨之刀果真難以小覷。”被擊退數十丈的冥河之母癒合傷勢,而且,對方身上的叛魔改造,以及她留下的暗手盡數被人破去。 “我族子民的仇與恨,今日要你全數承受!” 語落,刀再出,怒揚之發,恨炙之眼,蒸騰了滿腔殺意,催發了肅殺面目,更變了暴戾模樣,自天飄落的金葉,自行燃燒,泛起片片火光。 “一奮狂颺逝八風!” 八道血色風暴逆天而起,化作刀光斬落,卻見冥河之母真元再運,雄渾掌勁橫擊而出。 “冥山殛!” 卻是刀光戰破雄勁,血液濺起,冥河之母左肩為刀意所創。 疾掠而上的身影,手中刀鋒毫無動搖,無情極速的刀起刀落,留下一道又一道或深或淺的傷痕。 凌厲的攻勢逼人驚心動魄,被拖入廝殺節奏。 “冥海窮髮血骨漂!” 歃,賁,跴,龕,粢,聑! 極元再運,黑咒迴響,周遭幻化血骨江海,數之不盡的屍骸掩境,逼人寒戰。 “一拋霜月向夜鳴!” 八一再出,刀光寒照,如天穹孤月,三分秋逝被瑟九琪隔空擊出,自身縱步緊隨金刀之後。 冥河之母側身避過襲身刀鋒,卻在回身的一剎那,九琪侯接刀入手,王骨金刀貫體而過,漫天飛濺的血泓為終戰譜下前奏。 極怒的宇外之雄再提天外闇力,一誅眼前金樹之王。 咒山顯化,宇外天音同起,意欲催折瑟九琪的精神與聽覺。 奪命掌力逼面而來,九琪侯揮刀挺身硬接。 百丈金樹在身後浮現,化作一尊身披金甲的恢弘法相,上有古纂紋理,覆有面甲,透散著如大地般渾厚的氣息,飄在背後、纏繞在手臂上的緞帶如清澈水流在潺潺流淌,正是——金樹戰甲。 鐺! 兩相交擊,發出如同洪鐘的聲響。 無法攻破的防禦將天音與掌勁盡數抵消。 冰冷的雙眼如累世仇寇,毫無動搖,代表此仇無解。 只聞囂狂的話語自遠方傳來。 “喂,你若是拿不下,本爺可就要出手了!” 雖然鬥神血泣不一定能破開防禦,但誰說殺人必須攻擊肉身?他們一群人在這裡盯著呢。 等等…… 是不是少了個人? 在眾人觀戰的這段時間,君軒轅悄然失蹤。 但是看其他人好像都沒反應,鬥神血泣也就沒有去追究,坦白講,他不覺得與瑟九琪交手之人是宇外者的本體。 掌握意識之刃的鬥神血泣很敏感,不過哪怕不是本體,對宇外者依舊十分重要。 在場剩下的人各有立場,各有想法。 不過,他們都沒有理會那所謂的冥河力場,該處理的都被那條龍處理了。 藺重陽化出涅盤,隨手將之拋向戰場。 要斬殺冥河之母自然有其他方式,比如將之困入空元再出手,可以直接根絕其在過去、現在以及未來的一切痕跡。 歷史改寫,時空修正,代價太過巨大,對整個苦境都會產生未知而劇烈的影響,以他之立場,以眼下的方式解決問題即可。 就算改變過去,註定失去的生命,也是時空之下注定必然的洪流。 就在天之神器被丟擲時,天魔,鬥神血泣,陰陽師以及鳳麟遊,四人竟同時出手贊功,留招於那支劍器之上。 戰圈之內,鬥神血泣一言相激,本就凌厲無匹的刀意再添三成威能。 霎時,伴隨一聲長嘯,冥河之母怒髮衝冠。 無言的默契,瑟九琪真元一運接劍入手,天之神器之力聯合王骨金刀之能,同時斬落,冥河之母身上金樹軟甲難承雄力,霎時化作金葉飛散。 刀劍雙持,金樹之王身上殺意更甚,哪怕他其實根本不怎麼懂劍法。 不重要,也不需要他懂。 只要他能揮劍,天之神器可以自己出招。 手上雖然沒有合適的兵器,冥河之母指掌卻盡顯陰狠凌厲,狂發怒揚,哪怕軀體受創,依舊…… “啊——” 異變突發,締結的水元頓時失控。 “魔始!” 飽含恨意的怒嘯,正是萬魔始源壞事做盡,隻身前往冥河深處斬斷水元締結。 冥河之母之所以能控制水元,是因為她掌握有開世花王神花樹樹幹,以之與水元締結,只要締結之物不失即可擁有水元之力。 變數驟生,瑟九琪當機立斷,寄存在天之神器上的招式同時激發。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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