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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醫療組長平靜且篤定的重複。
“不可能!”
醫療組長看了屠夫一眼,朝外走去:“為什麼不可能?”
屠夫跟上他,一旁的獄警遲疑了下:“屠夫?”
“確定他是自殺還是他殺。”屠夫朝他擺手:“之前有沒有異常,把這些匯總給我。”
醫療組長走出了囚牢,在走廊上深吸了口新鮮空氣,將鼻腔裡的血腥氣盡數撥出。
屠夫跟在他身後,有理有據的分析道:“客觀現實擺在眼前,江奕奕去了三層,不可能再對獨狼做什麼,獨狼就算恐懼他的存在,在對方壓根不可能傷害他的前提下,有必要自殺嗎?”
醫療組長走出牢房,站在陽光下,看著來來往往的獄警,提起了另一個問題:“我記得今天是你重新稽核的日子?怎麼樣?”
“問了些問題,還是老一套,還能怎麼樣?”
“是嗎?”醫療組長扭頭看他,意味不明:“你確定你對江奕奕的過度偏袒沒什麼問題嗎?”
“過度偏袒?”屠夫重複了一遍這個詞:“我什麼時候對他過度偏袒了?”
“從之前到剛才,你就一直在解釋,江奕奕不可能跟獨狼的死有關。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切的原因,只能是江奕奕。”
“我剛才提出的問題難道不是疑點嗎?”屠夫:“既然江奕奕不能對他做什麼,那他為什麼會因為恐懼而自殺?”
醫療組長看向他:“既然他的恐懼都到了能生生挖開沒癒合的傷口自殺的地步,你覺得理智上的認知會對他產生什麼影響嗎?”
“他連死都不怕,他會怕江奕奕來殺他嗎?”
“那他怕什麼?”
“那要問你。”醫療組長撩起眼反問屠夫:“你為什麼要過度偏袒江奕奕?”
“我沒有!”
醫療組長盯著他看了數秒,忽而一笑:“或許他的答案也跟你一樣。”
屠夫沒反應過來,楞楞的看著他。
“反正二層的死亡名額從來沒滿過,多個獨狼也沒什麼大礙。”醫療組長緩和語氣,自然的轉開話題:“不過起碼我們能確認……瘋子不會死了。”
“嗯?”屠夫有些詫異這個結論。
“他的情況一直在好轉,估計出獄前能恢復正常。”
“所以,江奕奕所謂的收尾是……治好瘋子,殺死獨狼?”
醫療組長搖了搖頭:“瘋子是自己好的,獨狼是自殺的,跟江奕奕有什麼關係?”
屠夫聞言,再度詫異的扭頭看他。
“你有證據嗎?”
“我們都知道……”
“這傢伙不會留下把柄。”醫療組長提醒他:“所以,如果不想讓他惦記你的話,你最好記住這一點,這兩件事跟江奕奕沒有關係。”
“被他惦記的下場……”醫療組長朝他們身後那一幢囚牢示意了下:“可不怎麼好。”
“那你剛才說那些……”屠夫不解。
“確認下你的情況。”醫療組長低頭看了眼時間:“稽核小組該找我談話了,我先走了。”
對醫療組長來說,死個把囚犯實在不是一件值得關心的事情——畢竟這個時有發生,但管理者可能出問題的事情,才是值得上心的重中之重。
方才那場對話,步步緊逼的反問和溝通,是流程的一部分。
因為從一開始,作為二層實際管理者的屠夫和不插手二層獄警事務管理的醫療組長,就是互相監督和制約的關係。
他們是搭檔,也是監督者。
*
“情況就是這樣。”醫療組長懶散的坐在椅子上,跟稽核小組簡要複述了一遍情況。
稽核小組由兩個平平無奇的年輕人組成,是走在人群中都不會被多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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