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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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文館中的先生都是翰林院出身,學富五車,自然是玉珩書院比不上的,但周筠娘若是如此答話,不免就落了下乘。
玉珩書院是她的求學之所,裡面的先生是她的授業恩師,怎可直言呢?
姜蕙目光落到周筠娘身上,饒有興趣地等著她回話。
周筠娘道:“按理來說,玉珩書院是萬萬比不上崇文館的,不過,臣女覺得,玉珩書院有一樣格外得好,便是裡頭的學生都是女子,不光有上京的,還有許多外地來的呢,若要尋些手帕交,自然是玉珩書院更好。”
姜蕙偏頭同皇帝陛下對視一眼,輕聲道:”給周姑娘看座。”
周筠娘便行到曹寄月身旁,同她頷首一禮,也欠身坐下了。
最後一位秀女與前面兩位都不同,她膚色粗看微黑,但只看隱約從袖襟中露出的白嫩膚色,便知是經了日曬雨淋的。她穿著明豔的石榴紅撒花襦裙,綰著元寶髻,落落大方地上前行了拜禮。
“臣女何錦如,給陛下、皇后娘娘請安,陛下萬福金安,皇后娘娘長樂無極。”
何錦如,刑部員外郎嫡次女,但她同曹寄月一樣,有個了不得的祖父。其祖父便是乞骸骨歸鄉的何丞相。何丞相雖然已經不在朝堂,但朝堂上他的學生、門客倒還有不少。
何錦如還有個哥哥名叫何蹊旻,曾經也是年兒的伴讀人選,如今已經中了舉人,正在家中潛心治學。
皇帝顯然知道她,問道:“朕聽聞,你陪著何丞相歸鄉過後,又跟著舅父四處遊歷,年前才回了上京?”
“是。”何錦如目光澄澈,“舅父一心遊歷大周,要寫一本大周山河志出來,臣女隨他出行四年有餘,途中所學,卻是書本上再看不到的。”
姜蕙聞言,問道:“何姑娘都去過哪些地方?”
何錦如道:“臣女與舅父去過連州、涼州、幽州、梁州。”
“本宮看何姑娘是真心喜歡四處遊歷,那為何又回來上京參加大選呢?”姜蕙望著何錦如,微笑著道。
若有心不參選,不論是提前定下婚約,還是用其他法子,總歸是能避過的。
何錦如不意皇后娘娘竟然問出這樣的問題,略微抬眼往上看,只一眼便心口怦怦直跳,垂下眼眸直白道:“回稟皇后娘娘,臣女並無婚約在身。舅父也說過,當今女子雖不比前朝艱難,但若要一人過活,卻是難上加難,臣女無意行此坎途。且——”
她忍不住又望了姜蕙一眼,隨即繼續道:“——臣女自讀《巾幗志》以來,傾慕娘娘許久,入宮大選便能與娘娘一見,何樂不為?”
這話說得大膽,姜蕙倒是並無不悅之意,只皇帝陛下眉頭微皺,沒有再發問。
三人依次問過,皇帝仍沒有明確的意思,盛安偷偷朝姜蕙投去求救的目光,姜蕙便同皇帝低語道:“這三人,陛下是要賜花、賜香囊,還是賜玉?”
賜花自行婚配,賜香囊選入宮中,賜玉則是暫且記名。
首次唱名進來的三位便家世不俗,姜蕙自然明白,這三位是皇帝陛下要著重看一看的人選。
曹寄月同周筠娘都是豆蔻年華,何錦如略大一些,生辰在十二月,將要及笄。
“蕙兒覺得呢?”蕭晟問道。
姜蕙回憶了一番三人舉止言行,低低道:“這三人,各有優勢,也各有不足,妾一時無法決斷。”
蕭晟似乎也是同樣的意思,他吩咐盛安道:“賜玉。”
又回身對姜蕙道:“不若再問問年兒的意思。”
只這一句,卻是清楚地表明瞭這三位都是為年兒準備的。
姜蕙心中微訝,陛下正當盛年,為年兒鋪路無可厚非,但何至於挑中這些身後勢力雄厚的女子呢?甚至連主管起草詔書制令的中書僕射家的女兒都在其中,中書僕射,可是實打實的天子親信。
難道,他一點都不忌憚嗎?
畢竟,寧遠侯雖從鎮北關退了下來,鎮北軍中可還有不少他的舊部。
殿選依舊持續了一整日,但皇帝沒有選任何女子入宮,也沒有給皇子們定下正妃或是側妃,除了賜花的,其餘女子盡皆賜玉記名。
四月底,懷慶公主生辰前,鎮北關外卻發生了一件大事——皇帝派去天山採摘雪蓮的隊伍被匈奴劫持了。
這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自淑妃和親以來,大周與匈奴交好多年,鎮北關互市往來不歇,如今匈奴此舉,可以說是公然挑釁和冒犯!
尤其,這雪蓮還是為大皇子殿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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