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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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蕙這次生病,足足半旬都不見好。
隨太后出宮往普羅寺之後,許多身體嬌弱的妃嬪都有些不適,只是如貴妃這般反應大的卻一個沒有。
許是因敏婕妤之事憂心,到了七月中旬,一向身子康健的太后也病了,頭痛無力,驚夢盜汗,闔宮妃嬪都往慈寧宮侍疾。
可是太后這病卻來得奇怪,開了無數方子,就是不見好,太醫院沒有一位太醫說得清楚病因。
整個太醫院,若論醫術最好的,並非是院正和兩個院判,而是隨侍皇帝的御醫李德清。
此刻李德清頂著皇帝沉沉的目光,跪在慈寧宮光滑可鑑的地磚上,請罪道:“啟稟陛下,太后娘娘脈細而弱,確是陽亢陰虛的脈象,兼之驚夢恐畏,悸懼不安,應治以竹瀝湯,輔以茯神散……”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皇帝怒氣衝衝地打斷了。
“竹瀝湯,茯神散,朕記得岑院正與何院判也開的是這方子,母后喝了幾天,並不見好,李愛卿也沒有其他法子了嗎?”
李德清深深低頭:“回稟陛下,除此之外,亦可服用牛髓丸補虛治乏,只是,心病還需心藥醫,太后娘娘恐是有憂心之事難以排解,臣無能。”
“心病?”蕭晟盯著李德清微微顫動的官帽,又掃一眼外面跪了一圈的眼觀鼻鼻觀心的太醫,一揮手,“李愛卿先去開方子煎藥吧,你們也一起出去。”
“是。”李御醫如蒙大赦,忙不迭帶著一群太醫出了正殿。
太后倚靠在床,安慰皇帝兒子道:“晟兒無須憂心,哀家不過夏日煩心,想起你早逝的兄長和姊姊了。”
她說著似乎陷入了回憶,“曄兒與阿囡出生之時,天邊霞光正好,紅了半邊天,你父皇很高興,說龍鳳呈祥乃天賜祥瑞……只是沒想到……”
“母后,”蕭晟坐在床邊,從宮女手中接過扇子,親自為太后打扇,回應道,“兒子在您身邊呢,您別想那麼多,好好休息。”
太后卻彷彿沒聽見,喃喃道:“……大師說他們福氣太重,盈滿則虧……果然……”
“母后?”蕭晟輕聲道。
太后仍在喃喃自語。
“太后的藥煎好了嗎?”蕭晟轉頭問侍立在側的李嬤嬤。
“煎好了,煎好了,奴婢這就去端來。”李嬤嬤忙道。
待一碗藥湯喂進去,太后終於躺在床上,陷入安睡。
李嬤嬤這時才小心翼翼道:“陛下,老奴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嬤嬤是太后的陪嫁宮女,看著蕭晟長大的老嬤嬤。
蕭晟看她一眼,依舊言簡意賅:“講。”
李嬤嬤便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道:“陛下,太后娘娘這病,說是病,更像是魘住了,當初二皇子和大公主夭折,太后娘娘便是這種情狀,神志不清、呢喃自語、驚夢盜汗、頭痛無力,卻查不出病因……”
“嬤嬤你說,若是如此,該當如何?”聽到“魘住了”這種深宮忌諱的話語,蕭晟面色未變,只是平靜問道。
李嬤嬤深深垂首,眼睛盯著皇帝的龍靴,沉靜道:“當初,先皇秘密遣了普羅寺慧安大師進宮為太后娘娘看診,太后娘娘果然好了,從此便開始信佛……陛下,您何不請慧安大師進宮一試?”
普羅寺是皇家寺廟,請寺中大師進宮禮佛並非什麼需要忌諱的事,但若是為了“魘住了”之類鬼神之事請人入宮,則少不了前朝御史的彈劾。
蕭晟沒有立即回話,他的目光從李嬤嬤頭頂的髮旋移到太后蒼白的臉上,又移到拔步床邊擺著的佛珠上,最後重又盯著李嬤嬤,淡淡道:“準,此事便交由你來辦。”
“是。”李嬤嬤俯首道。
慧安大師進宮進得悄無聲息。
她先在慈寧宮瞧了瞧太后,並沒有做什麼需要法壇、法陣的法事,只是點燃了線香,待在殿內,為太后唸了一日夜經文。
太后果然病症減輕,不再驚夢自語。
隨後,慧安大師由盛安和李嬤嬤領著,站在皇帝面前,平靜道:“陛下,太后娘娘此症非病,不過陰邪之物作祟,只需要將此物請出宮門,便可不藥而癒。“
言語間直指怪力邪祟之禍。
蕭晟大怒,沉聲道:“慧安大師可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慧安大師年近耄耋,麵皮是肉眼可見的蒼老,但一雙眼睛卻既靜又利,面對九五之尊的怒氣無動於衷。
她雙手合十,靜靜道:“阿彌陀佛,貧尼所言句句屬實,陛下若不信,且容貧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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