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歌劇院魅影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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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無表情的蝙蝠俠搞得戈登也不想笑了。

“咳咳，我們還在核對死者的身份，根據現場的口供，”戈登板起了臉，拿出一張紙條開始認真的讀：“是個從天而降的、十五歲左右、紅眼黑髮、穿著繁瑣的婚紗禮裙、手持一把一看就非常沉重的十字斧頭的少女殺了所有的犯人。另外婚禮裙紋樣復古，款式卻比較現代激進？”戈登不太能理解這個形容。

對於服裝辨認真是個技術活，就一身漆黑而言，不管什麼款式樣板，在戈登眼裡面第一反應大概都是去參加葬禮。

就連蝙蝠俠都知道還要扎個黃腰帶呢。

怎麼這個小姑娘反而那麼不上道？

那身衣服裝扮再配上一對猩紅色的眼珠子。說真的，就算對於一個哥譚人來說，這個故事也有些過於恐怖色彩了。

讓人感覺誤入什麼怪異的□□故事。

哦不，想想隔壁大都會的超人，隔壁的隔壁的閃電俠，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綠燈俠，現在多了個切人彷彿割草的小姑娘，也許也不算是特別的難以接受？

戈登感覺自己的腦子疼。

前半生的警探生涯也算經歷過各種風風雨雨，茶餘飯後和後輩吹牛也足夠虎的那些小屁孩一驚一乍，可跟如今相比卻是不可思議的平靜，現在他到底是開啟了一個什麼見鬼的超級困難生存模式？

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生物都能青天白日的蹦出來禍害他的腦神經！

更可怕的是看上去蝙蝠俠已經習慣這個了。

看著戈登痛苦的揉著太陽穴的樣子，角落裡的布魯斯輕嘆一聲：哎，快點習慣吧，這還沒介紹黑暗正義聯盟的諸位出來呢，以後可這麼辦哦。

“我會去調查。”蝙蝠俠非常淡定的說。

彷彿這就是平日裡一項普通的委託。

就如同曾經的許多數不清的年月之中，他遵從蝙蝠燈的召喚落在這裡，從戈登手上接來一樁又一樁GCPD無能為力的案子，隨後他會將少的可憐的線索一點點抽絲剝繭，最後將犯人送到戈登的臉上。

作為信賴的交換，其他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上面，戈登會盡可能的給他方便。

現在蝙蝠俠也是毫無情緒，彷彿在他眼中這名可怕的少女與之前的任何一起委託沒有什麼不同。

這種鎮定在稍後便傳染給了戈登，可憐的局長的腦袋終於不那麼疼痛了，在吸了兩口煙之後戈登說道：“我會去查查那種款式的斧子，應該很容易追查。”

太特殊了。

蝙蝠俠的想法正好相反，特殊歸特殊，卻不一定能被追查到。於是在戈登低頭踩滅菸頭之前大樓頂上失去了蝙蝠俠的身影。

短短一天哥譚日報就給那個小姑娘取了個暱稱。

血源新娘（Blood Bride）。

這名字讓人覺得難以形容。

“現在新聞工作者的文學能力簡直是讓人擔憂。”紅羅賓感嘆。恭喜哥譚日報又一次的在自家人的評價中輸給了隔壁大都會的星球日報。

就那個小姑娘的模樣還新娘呢。

不管臉長得多嫩身高多矮，看上去天真可愛或是純情美好，就憑著那樣的武力與暴戾，無論什麼都無法掩蓋她的危險性。

恭喜蝙蝠家危險名單上又增加了一位新成員。

【順帶一提這張名單的第一名就是超人。】

蝙蝠主機上藍色光芒不溫不火的明明滅滅。

之前的錄影被匯入分析，真不知道到底是囂張還是太過大意，這位血源新娘完全沒有一點兒遮擋的意思，十分具有識別力的臉蛋完整地暴露在監控之下，光是正臉就有七八個畫面，蒼白與精緻完整的映在螢幕上，就連那雙眼瞳中閃爍的猩紅色也沒有落下。

血源新娘的臉部影象被匯入專用軟體進行細節分析，經過各種處理後那可是清晰到睫毛長度都能估算的圖片，面容對比十分容易，簡直是毫無挑戰性。

提姆默默地打了個哈欠。

大一堆資料在螢幕上瘋狂閃現，紅羅賓用對人類來說十分不可思議的手速和眼力從中挑選出幾條資訊，試圖將它們拼湊起來。

而另一部分的錄影解析則更快有了的結果，那天在韋恩塔的窗戶外幫助小姑娘上行而去的似乎是一大群蝙蝠。

以記錄在案的所有事件來做參考，完全沒有如同那位血源新娘一般的人物，她的力量不弱於貝恩，從高臺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