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歌劇院魅影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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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照片並看不出什麼。

財物錢包之類已經沒了，卻不是兇手帶走的。戈登在記錄上做了說明，GCPD在查詢監控後得知，那些財物是被路過的小混混撿走。

因為被翻動過，屍體扭曲的姿態也不算什麼線索了。

倒是這位死者的表情安詳的似乎有些詭異。

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死亡情況，倒像是在美夢中睡死了一樣。

後面幾張照片有了更詳細的線索。

提姆的眼睛盯住了一張特意放大過的照片。

死者的圍巾被扯開，露出了脖頸，上面兩個讓人看著就身體發麻的黑色血洞就像一對被挖空後的眼窩，正冷漠注視著相機另一頭的人。

吸血鬼。

這個詞立刻跳到提姆的腦袋裡。

內線裡還持續播放著伊莉塔和迪克閒著沒事天南地北的聊天，此時已經扯到了超人的身上，迪克對超人的崇拜大家有目共睹，然而小姑娘則對超人充滿了嫌棄。

“吸收陽光？”伊莉塔露出了錯愕的表情，“我的天，那他一定很難吃。”

“……”迪克即將出口的一千萬句讚美之詞就這麼被噎住了，“為什麼？不覺得聽著就有玉米派的味道嗎？”

很好，此時的迪克已經學會了站在伊莉塔的立場思考問題了。

然而若是在食物這方面，不打算成為血族的迪克想要跟上伊莉塔的思維模式，還是很有些難度的。

比如現在，聽到玉米派什麼的，伊莉塔瘋狂搖頭。

“你才像玉米派呢，香香甜甜軟軟糯糯的。超人？不不不，他絕對絕對是激辣口味的，吃一口能把胃部都辣穿的那種！”

……

所以這個評判標準到底是什麼？

迪克糾結了。

“香”和“甜”這兩個因素他還能勉強理解一些，但是“軟”和“糯”這兩種口感因素伊莉塔到底是怎麼從血液中品嚐出來的？

大概是這聽起來有點兒玄幻，迪克沒忍住問出了口。

伊莉塔從一份新叫的香草冰淇淋奶油松餅中抬起了腦袋，無辜了。

“我還能聞出來呢，比如紅羅賓就是剛剛成熟的迷你脆蘋果，布魯斯是裹了巧克力甜酒的香蕉馬芬，”伊莉塔頓了頓，露出嫌棄來，“還有那個小丑，簡直就是水泥牆的口感和有毒噴漆的味道。”

迪克還是覺得神奇的很，問：“但是你不是跟小丑關係還好？”

阿卡姆的監控又不是放著玩的，那個小丑也算是故意，從沒有告訴伊莉塔這些監控的存在，伊莉塔對於現代監視手段又有些額外的無知，到現在似乎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很多時候的一舉一動，全都被蝙蝠家收入眼中。

搞得迪克都覺得自己有些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