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歌劇院魅影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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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裡假裝自己睡著了的伊莉塔開始思考。

所以自己現在跟蝙蝠俠家的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上次到了後來，夜翼堅決不在阿卡姆過夜，恢復行動力之後自己麻利的鑽通風管跑了，看到他那熟練無比的模樣，伊莉塔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在心中把蝙蝠俠的身材和阿卡姆的通風管做了一個對比。

咦。

好像很合適。

這一套對伊莉塔來說尺寸完全超標的通風管和下水系統，簡直就是在方便那隻大蝙蝠鑽來鑽去嘛！

所以，其實很可能阿卡姆就是蝙蝠俠的巢穴。

這時候伊莉塔才遲鈍的意識到了，也許蝙蝠俠真的可以說是這個城市的領主——沒有實際冊封的那種。

本來現代也沒有領主制度，可以說是這個城市的居民嚮往來自誰的引領，誰就是領主。而鑑於現代城市的固定居民中90%都是凡人，那麼會有一名作為凡人的領主，也不算是特別奇怪的事情？

窒息！

伊莉塔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窒息。

好在六道戒律並沒有對領權問題做明確劃分。

像蝙蝠俠這種無冕之王，只要不以領主的名義找到伊莉塔的臉上，伊莉塔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當做不知道的。

嗯，她什麼都不知道。

小姑娘扭開了腦袋。

那麼問題來了。已經啃過兩個蝙蝠庇護下的鳥崽子的自己，對蝙蝠俠來說到底該算是個什麼呢？

如果說後面幾次啃夜翼的時候夜翼可以說是自願的了，但是她啃紅羅賓的時候，完完全全是強迫的，不容辯駁的那種。

伊莉塔頭疼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現代人為什麼那麼複雜哦！

你們喜歡蝙蝠俠支援蝙蝠俠恨不得把家裡的通風管道都做成符合他那麼大一隻的體型的寬度，為什麼不直接寫在報紙上或者其他顯眼的地方啊。

考慮一下外來者的心情啊啊啊啊啊。

伊莉塔內心尖叫。

土撥鼠尖叫。

傳說哥譚是一座能讓任何人San值狂掉的城市。【*】

曾經的伊莉塔不相信。

現在的伊莉塔覺得自己那本就岌岌可危的San值已經掉沒了。

垂死掙扎的伊莉塔上線了小蝙蝠。

對，就是蝙蝠洞扣住的那隻。

自從提姆做了有著倒吊用橫杆的玻璃罩子之後小蝙蝠感覺舒服多了，再沒有傳來奇怪的一連串問號之類的警告，顯然在蝙蝠洞住的愜意的很。

伊莉塔上線過來的時候剛巧是吃飯時間，提姆把白翼蝙蝠抓了出來，正熟門熟路的在投餵這隻吸血蝙蝠。

那是用某種仿生的膠皮模仿鳥類輕薄的面板，下方的血管應該是普通的軟膜做的導管，小蝙蝠的尖牙可以很容易的將其扎穿，順利吸食其中自動過濾流淌的血液，不知道用的是雞血還是其他的什麼，反正姑且是在白翼蝙蝠的食譜上。

伊莉塔舔了舔尖牙。

在使用小蝙蝠的身體的時候，她也使用著他們的生活天性和行為習慣，雖然能在一部分的情況下完全操作並強迫蝙蝠做有違生理常態的事情，然而大部分時候伊莉塔都不會勉強這些小傢伙。

以白翼蝙蝠的口感喜好來說這種血液其實挺美味的。

伊莉塔發出了滿意的“啾啾”聲。

換來提姆的好一通揉。

揉歸揉，提姆的眼睛還是放在了平板電腦上，好像是在整理什麼重要檔案，簡直就是目不轉睛。

伊莉塔昂頭嗅了嗅，能聞到提姆身上健康鮮活的氣息。雖然這幫義警的San值好像都不算高的樣子，但是生命的氣息和執著度卻都十分的旺盛。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好事情了。

凡人的一生太過於的短暫，執著的事情越多，鑄就的奇蹟越多。卻也同樣是人生苦短，不斷給自己徒增痛楚。

要是他們能加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就好了。

伊莉塔想著。

她一定會謹遵六道戒律，將他們庇護在自己的勢力之下，讓他們擁有長遠的時間學會如何作為長生種生存，然後放他們離去，看他們在世界幾乎無盡的時間之中，創造無數的奇蹟輝煌。

伊莉塔不由得有些心動，思考著這事情的可能性，如果去跟長老們好好溝通的話，他們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