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歌劇院魅影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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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去解釋也只會越描越黑，徹底陷入一個惡性迴圈。
頭禿。
光是想想那個畫面夜翼就覺得自己要掉毛了。
理查德（迪克）·AKA夜翼·格雷森。
一個正直且品行良好的積極青年，不由得開始沉思自己到底怎麼淪落到這一步的？
“咳咳。”老管家帶著檢測報告走了過來，宣告自己的存在性。
“嚴重的貧血。”老管家將三疊報告分別交給蝙蝠俠、提姆、迪克，這才做總結敘述，“以及一種從未被檢測過的物質。”
就是它導致了夜翼的恍恍惚惚和無意識的臣服。
同時也是它使得夜翼在失血的情況下也彷彿感覺良好，他甚至感覺不到眩暈和噁心之類的常規不良反應。
“好在沒有感染和其他現象，而那種物質本身也在減少，正飛速被迪克少爺的身體自我代謝消化掉，根據老爺第一次傳來的血樣和剛才採集的血液之中它的濃度對比，到現在估計已經檢查不出來了。”管家彙報。
“所以，也許這樣的事情還有，只是沒有檢測出來？”提姆收起了手機，正經。
要知道蝙蝠車的速度多麼的恐怖，而且蝙蝠家應對各種異族的經驗十分豐富。
夜翼一被拖回家就立刻接受各種特殊檢測。
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這個待遇，等醫院常規排查一套下來再做更進一步的檢查，恐怕已經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我是無辜的！”家裡的大哥終於能舉高雙手錶示自己解放。
小紅鳥發出遺憾的“嘖”聲。
“你認為襲擊你的是什麼？”蝙蝠俠問。
“如果你非要我猜的話……吸血鬼？我不知道。她沒咬我脖子。”夜翼覺得挺見鬼的，“她還養了好大的蝙蝠，壓死我了。”
紅羅賓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說起來最近哥譚的外來蝙蝠挺多的。”等等，“你說她養了什麼？”
“好大的蝙蝠。”夜翼重複一遍。
……
一直以為血源新娘的蝙蝠都是黑煤球的提姆突然窒息了。
“……”蝙蝠俠。
“……”紅羅賓。
“？？？”夜翼。
“讓我猜猜，今晚大家都要加班是嗎？我相信烤爐已經準備好為各位送上美味的甜點，不過請記得□□需要慎重射入。”蝙蝠管家阿福留下一句話，瀟灑的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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