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歌劇院魅影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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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作為蝙蝠俠本尊的布魯斯韋恩前往紐約赴宴。

於是當天晚上看守哥譚的“蝙蝠俠”換了個芯子。

小紅鳥受到身高體型的限制，不太可能擔此大任，而老管家也早就過了能撐起蝙蝠裝備的年紀，所以每到這個時候，負責扮演蝙蝠俠的重任便交到了夜翼身上。

……

夜翼今天也依然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被抓壯丁了呢。

夜翼露出疲憊的微笑。

藍鳥本鳥迪克撐著腦袋，苦逼的蹲在工作臺前面開始碼字，力求把明日的請假書寫的完美無缺，不讓局長找到任何打電話過來訓他一個小時的理由。

“布魯斯絕對在報復我。”迪克感嘆。

“你也知道那個褲衩會被報復啊。”提姆表示了佩服。

“我覺得褲衩很好。”迪克表示自己的審美不該受到汙衊。

提姆只能說：“你開心就好。”

作為社畜的迪克·格雷森真是有苦說不出。

不管是對於布魯斯這樣的“高薪階層”，還是提姆這樣的有dalao資助而且還在糾結考大學的小朋友，以迪克的口才都沒辦法把工作相關話題聊下去。

只能把請假簡訊來回改了七八次，最後心一橫眼一閉發了出去。

隨緣吧！

當大哥可真是不容易。

大藍鳥在內心苦逼兮兮的感嘆。

和蝙蝠俠相比，整體都小了一圈（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的夜翼只能靠裝備頂，還有他扮演的時候專用的高跟加內增高戰靴，以至於好一段時間迪克都與紐約的鋼鐵俠有種迷樣的共鳴感。

柔軟有彈性的內增高真的很舒服啊。

你們不懂！

然而體型的差距可以靠裝備掩蓋，其他一些細節就困難了。

迪克在鏡子面前繃緊嘴角一板一眼，看著彷彿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可當黑夜降臨，蝙蝠俠（迪克）與紅羅賓一起在哥譚的夜晚中飛翔的時候，事情就顯得微妙起來。

至少小紅鳥看著前面蹦蹦跳跳的偶爾做個自由落體，還時不時嫌棄斗篷礙事扯個兩下的活潑版“蝙蝠俠”，有些接受不能，忍不住一陣陣的窒息。

“你該慶幸那個惡魔崽子不在。”提姆實在是憋不住吐槽了。再憋下去他怕不是要憋死。

“達米安？他怎麼了？”迪克還挺無辜的。

“沒什麼。”不是他怎麼了，是為什麼他還沒有打死你。

這個大哥某些地方的迷之遲鈍讓提姆真是無話可說。

會不會達米安就是嫌棄揍他太顯自己氣量短，所以才每次都生生忍住的？永遠都沒有辦法和惡魔崽子同框好好呆上一天的提姆開始自我懷疑。

哦不，肯定是惡魔崽子的問題。

提姆肯定的想。

哥譚的夜晚向來多變的很，不僅僅是對於月亮的陰晴圓缺，還有那些在城市上空來回亂串的義警們。

當第一次蝙蝠俠對人露出微笑的時候，不知道嚇掉了多少人的手機。

然而哥譚用強大的意志力適應了這種變化。

有時候，很偶爾的時候，蝙蝠俠不僅愛笑，還招式華麗，甚至是上躥下跳的，甚至還有幾次有人很確信自己看到了蝙蝠俠從樹上摘下了受困的小貓，行為舉止就跟隔壁大都會的超人一模一樣！

長居哥譚的人都知道，“蝙蝠俠”偶爾的不正常完全屬於常規現象，大概就跟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翻臉不認人一樣？

初來乍到的伊莉塔是真的看的一愣一愣的。

自從上次的“不歡而散”，統領了哥譚兩大黑色恐怖故事的主角暫時沒有二次會面，主要是蝙蝠俠的注意力放到了查案子上面，而伊莉塔看不見小丑的模仿犯就不怎麼出門，勉強算是進入了和平期吧。

直到今夜。

伊莉塔剛剛完成一場小小的收割，正在離開的路上呢，黑影與蝙蝠俠擦肩而過。

兩人都在同一個樓頂，一個蹲在滴水獸上，另一個站在護欄的頂端，風捲著斗篷和裙襬，強調著他們都處於掉落的邊沿。

夜翼穿的蝙蝠裝比正經的蝙蝠俠裝備更輕薄一些，方便他來回撲騰，這就讓伊莉塔就聞到了熟悉的香味。

？？？

夜翼和蝙蝠俠是一個人？

不對啊，之前明明沒有聞到氣味。

伊莉塔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