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歌劇院魅影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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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真的很高興，”賽琳支吾著開口，“看到你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剛才我……”

哦，她知道這套。

伊莉塔自覺自己挺了解這套的。

如果放任賽琳說下去，她們還要經歷爭吵、假意理解、冷嘲熱諷、繼續爭吵、突然頓悟、徹底互相理解並且飛速的和好如初，至少會有這幾個步驟，其中浪費掉的時間讓伊莉塔只要想想就覺得頭疼。

伊莉塔不缺時間。

可以也不能這麼侮辱時間。

“你只是想要保護你自己而已。”伊莉塔打斷了賽琳的話，顯然不想聽她多講，“你只是做了你唯一能做的事情，為什麼要因為這個來跟我解釋？”何況賽琳又不是自己的僕人，沒有在患難的時候和自己同生共死，甚至為自己死去的職責與義務啊。

人類，真是難懂。

賽琳愣住了，顯然沒有想到事情還能這麼說。

“那麼你……”原諒我了麼？

“嗯？”

“伊莉，”賽琳努力開口詢問：“我們還是朋友嗎？”

伊莉塔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咦？我們是朋友？”

……

等等？

進度這麼快的嘛？？？

畫面回到了蝙蝠洞。

蝙蝠主機前的提姆喝著咖啡，視線在數個監控畫面之間掃來掃去，努力將自己腦子裡的蝙蝠標褲衩給洗出去。

他們將血源新娘的各項能透過肉眼得到的資料加入進蝙蝠的資料庫中，聯動了四散在哥譚無孔不入的各種監控，以便逮住任何對方可能的出現機會。

這種守株待兔的行為蝙蝠家的人玩起來個個都是熟門熟路，哥譚市就是蝙蝠家的後花園，總能給他們抓住點什麼線索，只是沒想到這次情況會來的那麼快。

警報系統叫起來的時候蝙蝠俠正在擦自己的頭髮，蝙蝠裝備被蹬的一地都是，頭盔滾到錯層的臺階下面，護手卻在停車處的蝙蝠車頂上，其中只有少部分有些許破損，還有一些血漬零星散落在地面上。

幾乎可以聽見幾分鐘之後阿福的嘆息聲。

提姆不想回頭。

鬼知道這時候蝙蝠俠穿了什麼還是什麼都沒穿。

艹

他又想起蝙蝠標的夏威夷褲衩了。

早知道蝙蝠俠是這樣的蝙蝠俠，當年他追星的時候就該認真的多思考一會。

提姆頭大的思考起過去，曾經的自己到底是做了個什麼大死？

當年跟屁蟲一樣要死不活的把自己賣了的也是提姆本人啊。

這事情槽點太多，提姆覺得自己不能多想。手上的速度一點兒都不慢，兩下開啟那個報了警的監控，這時候蝙蝠俠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