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歌劇院魅影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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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想要的嗎？”

碧翠絲戳了戳伊莉塔的小臉，那圓潤的幅度看上去真的很好戳的樣子，可惜在她碰到伊莉塔之前，這個小姑娘就就回過神來，用一個歪頭彷彿十分自然巧合的躲開了。

“沒什麼喜歡的嗎？”一戳落空的碧翠絲遺憾的問。

前頭賽琳正在看各種各樣的化妝品，這裡的店價效比都比較高，便宜的價格意味著真假難辨，風險是有的，但只要有足夠的眼力和耐心就能獲得到物美價廉的東西。

伊莉塔環視一圈，輕輕地搖了搖頭。

她也用化妝品，不然遮不住自己臉上發青的蒼白，那種缺乏生氣的模樣絕對會嚇到一堆路人，不過她用的卻不是這些市面上的牌子。

那些特殊的防曬和遮蓋用品都有屬於自身特有的渠道來源，神秘且值得敬畏。

“我在這裡看著就好了。”伊莉塔委婉地表示她們可以隨意的。

她又不是真的15歲小寶寶，不太可能圍著這些東西團團轉。

在片刻發呆後，伊莉塔準備去個更陰涼的地方待著。

在街道的轉角處，一個不起眼也沒有人會來的這個角落裡面，一家賣畫具的店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這家店並沒有什麼特別，冷不丁看過去只覺得古樸的很。

唯一的亮色在於門口邊上放著的用於展示的畫架有些特殊，以伊莉塔的眼光，一看就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

造就了它的技藝有些額外的古老，是用純粹木質拼接的去製作畫架與畫板，通體上下沒有任何金屬材料，所有的木刺和毛邊也都被處理得乾乾淨淨，在最後製作者還親手在上面仔細的漆了一層深褐色。

它是被人親手接生下來的孩子。

製作人的思維滲透在每一個角落裡，可惜在現代化的行影匆匆之間，已經不再有多少人能感受到它傳遞的寂靜。

哦對，這家店的門口上還釘著一枚長相奇怪的十字架。

不過以伊莉塔這樣的長生種的角度來看，現代人類設計的十字架十個有九個簡直稱得上是難以形容的奇怪，這個其實已經算是十分返璞歸真了。

除了上面的蝙蝠真的很奇怪。

為什麼要把蝙蝠釘在十字架上面？

什麼怨什麼仇？

碧翠絲也看到了這家店。“要進去看看嗎？”

“不了。”自己又不會畫畫，只是懷念一下這種氣息而已。伊莉塔轉頭看向另外一邊，“不如我們去吃點東西？”也到了下午茶的時間。

在一些沒什麼意義的細節方面，伊莉塔反而有些古老的小堅持。

“好啊，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店。”

碧翠絲立刻就有了主意，拎上賽琳帶著伊莉塔往街道的另一頭進發。

很快她們就在一家主要販售甜甜圈的店裡頭落座，伊莉塔喝的是紅茶，賽琳是卡布奇諾，碧翠絲點了一種酒味的無酒精咖啡飲料。

“說起來為什麼是蝙蝠呢？”伊莉塔問。

“嗯？”賽琳咬著吸管一臉大寫的懵。

“你說那個蝙蝠啊，很正常哦，蝙蝠不就是哥譚的吉祥物麼。”親眼看到那家店的碧翠絲倒是立刻明白了。

伊莉塔就：“？？？”

“蝙蝠俠啊。”碧翠絲就笑。好像在看什麼剛出生的寶寶，“你不知道嗎？”

伊莉塔：“！！！”

“難道你還不知道蝙蝠就是我們哥譚的瑰寶嗎？”碧翠絲一拍手，“哥譚的黑夜正是因為蝙蝠俠的守護才漸漸重新燃放生機。他是哥譚的守護神。”這個話題碧翠絲能毫無意義的嘀咕很久，眼神裡都是嚮往，“他是蝙蝠俠。”

伊莉塔隨手一指正在看報紙的賽琳。

賽琳楞了一下低頭照著報紙念：“根據相關研究表明，哥譚的‘黑暗騎士’蝙蝠俠是個重度強迫症患者，威脅性極高，需要進入阿卡姆接受治療。”讀完後賽琳放下報紙，可以說是非常無辜了，就差舉起雙手錶示不想參與關於這個話題的任何討論。

碧翠絲當然要反駁，一場爭執似乎在所難免。

對於碧翠絲這個蝙蝠吹賽琳真是頭疼的很，卻沒想到伊莉塔聽完了後居然笑了起來。

小姑娘託著下巴看著她們，說：“他是挺棒的。”

一座城市的媒體公然批評他嘲諷他，他還能做到繼續在這座城市的黑夜裡面徘徊，當真的是脾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