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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謙虛了!”
卻也不再糾纏。
他雖愛酒,也熱情待客,卻並非是會在酒桌上死纏爛打灌酒之人。
魏叔易便與常歲寧一同離了席。
出了膳廳,見魏叔易似要開口,常歲寧不願被他探究,便先發制人:“魏侍郎不是要與崔大都督把酒敘舊嗎,怎這就跟著出來了?”
“人還是要知進退的。”魏叔易嘆道:“兩年未見,這崔令安酒量竟又見長,想要灌倒他,眼看是不能了。如此若再不識趣,只怕要將自己搭了進去。”
末了,頗覺遺憾地道:“真是可惜,今日又沒能見著崔令安醉酒之態。”
“別說你了,我都沒見過呢。”阿點在旁說道:“他們都說,小璟和殿下一樣,都是喝不醉的!”
魏叔易卻笑著道:“我卻是見過的,甚是有趣。”
“不過,那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我與他尚是孩童時……”魏叔易說著,輕“嘶”了一聲:“興許我是唯一見過他醉酒之人……說不得他早早存下了要將我滅口之心。”
阿點恍然:“難道小璟正是因為這個才不待見魏侍郎的嗎!”
魏叔易訝然失笑。
常歲寧不由地點頭——可見是真的很不待見了,竟連阿點都看得出來。
“那倒不全是……”魏叔易“譁”地一下展開手中的摺扇,那扇面之上空無一物,他笑著道:“崔令安不待見我,大抵是因為我有的,而他沒有。”
常歲寧脫口而出:“話多?”
魏叔易手中摺扇收起,“啪”地一下敲在了她頭頂:“非也——”
常歲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此人竟敢敲她的頭?
怕不是真喝多了。
“崔令安生母早逝,他那阿父待他嚴苛慣了,偏他不喜順從,又生得這一身反骨,於家中便實在不算討喜……而我家中父母雖說不著調了些,卻勝在從不拘著我做任何事。”魏叔易嘆息著搖頭:“或因此,我與他幼時雖有相像之處,卻逐漸養成了截然不同的性情。”
這便是他有的,而崔璟沒有的。
常歲寧不置可否。
人的性情各不相同,所求所圖想做的路也不同,而偏偏出身父母不能選,縱合不到一處去,生出百般無法消解的隔閡,甚至見之如仇敵,然在禮法孝道之下,卻也難以割離——
正如魏叔易所言,他有幸得了一雙好父母,家中氣氛融洽鬆弛,也無人拘束他。
但崔璟沒這份好運氣。
她也沒有。
常歲寧看向前方。
但好在,她已割離乾淨了。
雖過程如削骨。
“但有一樣東西,是崔令安有,而我沒有的。”魏叔易說話間,微眯著眼睛看向那輪熾熱的春陽。
阿點跟著他看過去:“是太陽嗎?”
魏叔易笑著點頭,不知真假地道:“點將軍說對了,正是太陽。”
阿點遂驕傲地挺起胸膛。
常歲寧沒有深究他話中所指,與魏叔易恰恰相反,她並不喜歡過分探究一些與自己無關之事。
魏叔易看向她,似要開口。
常歲寧再次先發制人:“魏侍郎覺得何人會接任禮部尚書之位?”
魏叔易笑著搖頭:“此事可不是我能妄加揣測的。”
聖人選擇對裴家下手,是大有講究的。
故而由何人接任裴岷原本的禮部尚書一職,便尤為重要。
但也並非就是聖人說了算的。
那些世族大臣不會輕易讓步。
而聖人說了都不算,他就更加不必多說了。
故而只嘆息道:“這兩日朝中正為此事爭論不休,聖人頭疼不已……且有的吵呢。”
“不過……常娘子竟也關心朝堂之事麼?”他笑微微地看著常歲寧,玩笑般問道:“不知常娘子覺得何人可以勝任?”
這話問一個剛及笄的閨中女郎,怎麼聽怎麼像是揶揄打趣。
常歲寧卻並無被打趣的羞惱,反倒語氣篤定地答道:“我認為,非褚大人莫屬。”
魏叔易眉心微動:“褚大人?常娘子說的該不會是曾為先太子殿下之師的褚太傅吧?”
“正是。”
魏叔易笑了起來:“常娘子倒對朝中官員有些瞭解,那常娘子可知那褚太傅高齡幾許了?”
常歲寧不假思索:“得快七十了吧。”
魏叔易幾分訝然,笑意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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