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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望著那幅畫,欲言又止。

察覺到老人方才略有些傷懷的情緒,常歲寧刻意轉開話題問:“那依太傅看,晚輩這幅畫能與長公主殿下有幾成相似?”

褚太傅理著鬍鬚輕“哼”一聲:“小女娃不要自滿,兩成最多了。”

雖然這女娃很好,但他的學生才是最好的!

“兩成也很多了嘛。”常闊道:“寧寧這可是無師自通自學來的!”

常歲寧笑了一下。

老師說兩成,那大約是三四成。

餘下那六成不同,有三成是她刻意掩飾,另外三成大約便是真的不同了——人的心性會隨著環境而轉移,筆下書畫亦是心性的寫照。

離開大盛獨自在北狄的那三年間,她大約是變了一些的。

而老師和老常他們,都未曾有機會可以再見到之後那個她。

不見也好。

那樣的她也無甚可見的。

常歲寧含笑望著面前說笑著的舊人們。

現在如此相見就很好。

“這不是孟東家麼!”常闊笑哈哈地朝來人招手,“我正要找你呢!”

他與登泰樓的東家是認識的,或者說這位孟東家守著登泰樓這麼一座生意紅火的京師第一酒樓,與京師的權貴官員們或深或淺都是認識的。

故而在外人眼中,常闊與其熟識,再正常不過。

那位孟東家上前笑著與眾人一一揖禮。

常歲寧看向他。

上回和孟列相見,還是十二年前,也是這樣悶熱的夏夜。

但那時的氣氛是截然不同的,燈火昏暗,對方的臉色好似哭墳,說什麼都不肯答應她就此散去的提議。

她便不再勉強,並又畫了個餅,叫他們給酒樓改名,好好苟著性命,等自己從北狄回來。

孟列彼時含淚叩首,她走時回頭瞧了最後一眼,只見對方跪在那裡抬頭目送著她,鼻涕一把淚一把,實在狼藉好笑。

眼下這般模樣,倒是光鮮亮麗。

隨著年紀漸長,更添了沉穩圓滑之氣,與人揖手逢迎間,周身好似隱隱透出一股絕世奸商的光芒——嗯,她當年果然好眼光。

似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孟列轉頭看來,露出笑意:“想來這位便是常小娘子了吧?”

常歲寧也朝他笑了笑,頷首:“正是。”

“這想來便是常小娘子所繪之山林虎行圖了?”孟列說話間便去看畫,面上漸顯驚歎之色。

片刻後即道:“孟某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與否——”

按常理來說,常歲寧當回一句“那就別講”,然她已預料到對方要說的話大約是她想聽的,故很客氣地點頭:“孟東家但說無妨。”

“常娘子此畫,不知可否留在孟某這登泰樓中?”

常歲寧剛想點頭,卻聽常闊先拒絕了:“雖稱你一句老孟,但你也不好老說這夢話!”

孟列攤手:“在下又非伸手白要——”

常闊吹鬍子:“這可不是銀子的事兒!誰缺你那仨瓜倆棗?”

他還想把畫帶回去掛正廳裡呢!

喬祭酒也附和著點頭。

他還想把畫帶回去掛書房呢!

褚太傅也點頭。

他正愁著怎麼開口討要才不會顯得自己太愛佔便宜呢!

孟列笑著道:“常大將軍先彆著急啊,這畫說到底是常小娘子所畫,是否還須問一問常小娘子之意?”

若他沒看錯的話,這小娘子是樂意的。

果然,便聽常歲寧道:“阿爹,我覺得孟東家此提議甚好——此畫若能留於登泰樓內使人共賞,於它而言也是個好歸宿了。”

常闊隱約聽明白了。

喬祭酒看向那畫,也懂了常歲寧話中所指。

這幅今晚被她拿來自證清白的畫,就此留下,或更有意義。

“可為師也實在喜歡得緊……”喬祭酒做出忍痛割愛之狀。

常歲寧:“回頭再給老師畫一幅便是了。”

喬祭酒這才露出滿意笑意。

常歲安忙道:“寧寧,咱們家裡也缺一幅畫!”

常歲寧:“回頭便畫一幅更大的。”

褚太傅望著畫嘆氣又“嘖嘖”兩聲,不說話。

常歲寧頗有眼色:“太傅若喜歡,晚輩哪日也畫一幅使人送去?”

“這……”褚太傅想要客氣一句卻到底沒敢冒險,理著鬍鬚道:“虎嘛……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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