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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群人說笑玩鬧,老孟總是站在殿下身邊不語,從不曾與任何人有過密的往來,只維持著普通同僚的關係。
記得有一回喝完酒,他們攬著孟列的肩膀往回走,哈哈笑嘆著道,若殿下叫孟列來殺他們,孟列恐怕連眼都不會眨一下,便要立即拔刀來殺。
彼時,被他們攬著的孟列沒任何遲疑地道:【當然。】
並且又與他們道:【不單是我一人,我等相互之間,都該如此。】
他們便嘖嘖著罵孟列沒有一點點人情味。
所以,孟列此刻這些白髮……
若說有一根是為了和無絕這些年來培養出來的些許人情味,那麼餘下的,大約都是為了那個陣法,那個能助殿下回家的陣法。
常闊此刻在心中嘆息一聲,現下看來,殿下對老孟的擔心及疑慮,十之八九可以放下了。
但具體如何,還要等殿下回來。
孟列剛放下茶碗便問:“歲寧何時才能回來?海上已經打起來了?”
“打了三四場了,但都是倭軍拿來試探的小動靜。”常闊並不細緻透露太多軍機,只將大致言明:“倭軍的主力一直未現身,歲寧此行,便是為了前去刺探倭軍主力所在位置。”
孟列正色問:“那她帶了多少人?”
“既是刺探,自然不能動靜太大。”常闊道:“一千水師,且兵分數路。”
孟列忽而皺眉:“……那萬一撞上倭軍,豈非凶多吉少?”
常闊寬慰道:“放心,歲寧歷來足夠警醒,若察覺危險,定會提早應對設法脫身的。”
“這可是海上,她出過海嗎?”孟列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此等要事你為何不去?反要讓她一個毫無海戰經驗的孩子以身犯險?”
常闊聽在耳中,只覺與當初兒子來信急問他“阿爹為何不去汴水,反要妹妹去打徐正業”之言頗為相似。
他彼時回兒子一句“你知道個屁”,但這話顯然不適用孟列,看著孟列那頭白髮的面子上,常闊態度很和氣地道:“我怎麼去?我這條腿又不能在海上折騰,昨晚且還灌了半斤藥湯呢。”
又道:“況且歲寧才是此一戰的主帥,放心,她此行帶著的皆是精銳水師,又有漁民引路,且她手上有最詳具的海域圖……”
孟列意味不明地看著他:“你就這麼放心?”
常闊高高抬眉:“……如今誰不知我閨女是將星轉世,我當然信得過!”
隨著手指攏起,孟列被韁繩磨破的虎口微微收緊——將星,轉世嗎?
常闊察覺到孟列話裡話外的試探,遂將話題轉開:“此行歲寧只帶了半月的物資,她不會等食物全部耗完才回來,料想至多再有日便能上岸了,你等幾日就是了。”
見孟列不答話,只仍注視著自己,常闊如坐針氈,只能又隨手扯來個話題:“歲寧出海之前,從兩名倭軍探子口中撬出了一些訊息……你可知此次倭軍派出的主帥是誰?”
孟列終於開口:“我如何能夠得知。”
“是藤原。”
孟列:“藤原麻呂?”
常闊點頭:“正是此人。”
孟列對此人記憶深刻:“十多年前,就是他殺了郝風……他竟然還活著?”
時隔多年,提到昔日同袍好友,常闊眼神仍有些黯然,他與郝風少時一起投軍,之後又一起成為最得殿下信任的左膀右臂。
十多年前與倭軍之戰,郝風為了掩護他,不慎落入倭軍手中……之後,藤原為逼問軍機,對郝風施以極刑凌虐,而郝風始終未曾吐露半個字。
那日對戰,他們遙遙看到身上已千瘡百孔,殘缺不全,好似一塊破布般的郝風,被長槍穿過身軀,高高豎起在藤原的戰船之上,用來洩憤示威。而倭軍在甲板上舉著刀叫囂著,嬉笑著,試圖激怒他們。
也是那最後一戰,藤原中了殿下兩箭,一支在胸腔,另一支在左眼上。
他們親眼看到藤原中箭倒下,倭軍陣型大亂,一番激戰後,倭軍潰逃退去。
那時,他們都以為藤原已經死了,沒想到此人如此命硬,竟活到了今日,且時隔十數年,再次率軍來犯。
“看來,此行他是為雪恥而來了。”孟列此刻道:“此人奸詐陰毒,本就不好對付,而今又懷有報復之心……你們定要多加提防。”
常闊攥著茶碗,聲音有些悶沉地“嗯”了一聲:“此人犯我大盛之心不死,此行必叫他有來無回。”
藤原的確不好對付,十多年前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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