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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挽月弓,也代表著玄策軍的兵權,如今的玄策軍已不再是十五年的玄策軍,此刻她尚且沒有能力妄言將它拿回來。
崔璟可以將挽月弓還給她,但玄策軍不可能單憑誰人一句話,便回到她區區常歲寧手中,此乃軍權交替,不是孩童玩鬧。
崔璟懂了她的意思,並選擇尊重。
他遂將手垂下,握弓於身側,與她緩聲道:“好,那我等你有朝一日將它取回。”
在此之前,他會盡力替她保管好一切,就像她還未回來時那樣。
此刻,二人相對而立,一握曜日劍,一持挽月弓,相視而笑。
“所以,曜日劍是此番跟隨玄策軍來了洛陽,你之所以說等三日,是因今日你的人與李獻一同抵達汴州之時,才能將它帶過來?”常歲寧道:“那是我錯怪你了,還當你刻意賣關子。”
“也談不上錯怪。”崔璟很坦誠地道:“劍什麼時候都給得,的確是想趁機賣一賣關子。”
見她類河豚,還挺新奇的。
“無妨,看你為我換劍的份兒上,這關子就且容你賣一回吧。”常歲寧顯得很寬和,她抱著劍坐進椅中,語氣隨意地道:“說說別的吧。”
察覺到她見曜日劍的愉悅,崔璟嘴角也微彎起。
他跟著坐下去,下一刻,忽聽她問道:“崔璟,我們從前是不是見過?”
她說的從前,自然是指她的前世。
崔璟:“……應當不曾。”
“不曾嗎?”
崔璟這次的語氣更肯定了:“不曾。”
常歲寧心中卻仍有疑惑之感難消,可她時有與他似曾相見之感。
她認真想了想,道:“或許你那時還小,尚不記事。”
“……”崔璟聽得這個“小”字,無聲將身形坐得更端直了些,道:“不會,我自幼……我歷來強記。”
是嗎?見他不知為何有些不自在,常歲寧頗疑心此人隱瞞了什麼,但又找不到證據,且若見過便見過,又不是仇家,有甚可值得隱瞞的呢?
常歲寧疑惑間,只聽那人忽然有些沒頭沒腦地道:“況且,我並不曾比殿下小很多。”
“……是嗎?”常歲寧一時不解為何他忽發此言。
“是。”崔璟認真與她算道:“殿下早去之際,不過二十三歲,崔某如今也已年滿二十三了。”
如此算來,二人“在世”的年紀,所經歷的年歲長短,是相同的。
“不對。”常歲寧也認真與他掰扯起來:“可我去年還活了一年呢。”
用現如今的身份活了一年。
“……”崔璟沉默了一下,道:“所以殿下至多隻比我多活了一歲而已。”
片刻,他又補道:“但我自幼早慧,家中祖父常說,我比尋常孩童心智早成三歲不止。”
常歲寧愕然,這還是她頭一回聽崔璟“自誇”,而這自誇之下,透著比他自誇還要稀奇的計較。
所以……他還要再加上三歲,是這個意思嗎?
她有些不肯服輸地道:“實不相瞞,我的老師也曾這般說過我,我也比尋常孩童早慧許多。”
又擺出權威來:“我的老師乃是褚太傅,他為人甚是挑剔,極少夸人,你當知曉吧?”
“……”崔璟徹底無言。
見他落敗下來,反應過來自己未能收住好勝心的常歲寧輕咳了一聲,道:“我又不曾與你排資論輩,更無意逼你喊我做阿姊,你非同我計較這一歲半歲的作甚。”
崔璟自我調整心情:“……不談這個了。”
總之,他當真沒有比她小許多。
崔璟在心中再次強調了一句。
常歲寧也就此揭開這個古怪的相爭話題,她隨口問:“說起來,你竟半點不怕我嗎?我是說,你不怕鬼嗎?”
崔璟搖頭:“我不是魏叔易。”
常歲寧:“……看來魏侍郎怕鬼之事人盡皆知。”
崔璟又道:“況且,在我看來,殿下就只是殿下。”
她就是她,而不必同任何其他身份畫上等號。
而他對此早有準備,或者說,早有祈盼——這世間應當無人會去懼怕一個自己祈盼許久,方才終於歸來的靈魂。
常歲寧似也想到了此處,她想到無絕與她說過的那些話。
崔璟是她重生的機緣者,是他為她尋回了塑像之玉。
“天女塔之事,要多謝你。”她一語雙關,無論是那尊天女像的塑成,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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