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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很想聽聽比她更倒黴的是哪個女郎。
魏叔易:「還未真正定下,榮王世子聽說染了風寒病下了,這幾日尚在養病,一時半刻離京不得,故聖人還在思量。」
起初聖人那般著急,應是與她有關……
她走了,聖人便又能定下神,更好地思量權衡此事。
「但應當也就是這兩日的事了。」
魏叔易說著,已看穿妹妹的想法,嘆道:「須知不是人人都如你這般想法……太子妃之位也好,榮王世子妃之位也罷,在許多人眼中可不是什麼倒黴事。單是嫁入皇室這一點,便足以令數不清的人趨之若鶩了。」
安撫好了魏妙青,魏叔易才讓人請了二叔一家進來說話。
等在外面廊下的魏毓正將手探出廊外,去探那細細雨絲。
一場細雨,給京師又添兩分冷意。
天色轉晴的次日,正是國子監旬休之日,尋梅社和無二社的人,恰又在聆音館中撞了個正著。
同上次在此碰面的劍拔弩張不同,自孔廟之事後,雙方之間的過節成見皆已被無聲卸下,因有崔琅和喬玉柏在,此刻大家甚至還能友好地說一說話。
「聽聞常娘子帶常郎君出城尋醫去了,不知幾時能歸?」尋梅社中有學子問起了常歲寧。
崔琅只能看向喬玉柏,說來有些委屈,師父出京尋醫,竟都未與他說一聲。
對上崔琅的委屈眼神,喬玉柏笑而不語,內心些許苦澀。
「謝諸位掛懷,歸期尚未定,尋醫養傷到底急不得。」喬玉柏含笑答道。
「這倒也是……」
「說來怎不能將那位郎中請來府中為常郎君醫治呢?」
「許多有本領的人都是有些自己的古怪規矩在的……」
「等常娘子回來,還望喬兄知會一聲。」
喬玉柏應下來。
宋顯雖未語,卻也在旁認真耐心聽著。
他也希望她早日回來,他那些賠不是的話已悶在心中許久了。
這廂學子舉人們圍在一處說話吟詩,二樓的一間包廂中,有一道淺綠色的少女身影在此獨坐,正心不在焉地喝茶。
她向來喜好音律,這聆音館是她最常來之處,此刻一位女樂師正隔著珠簾為她彈奏琵琶。
「……怎麼停了?」聽得耳邊樂聲消失,少女回過神來。
那女樂師與她早已熟識,聞言不禁嗔道:「一曲奏罷還不準人停下?奴家辛辛苦苦奏了這許久,馬娘子怕是一個音都沒在聽的吧?」
馬婉一怔後,歉然道:「的確是我走神了……清音娘子勿怪。」
說罷便讓侍女奉上銀子。
聆音館有茶有酒有曲,但單獨令樂師為自己奏唱,是要另付銀子的。
那女樂師收下後,也並不多打趣任何,抱著琵琶含笑福身罷,便盈盈退
了出去。
「女郎是有心事麼?」侍女小聲詢問。
馬婉沒有答她。
侍女在心中嘆氣,不必女郎回答,她心中也明白的,女郎的心事旁人不知,她這個貼身侍女卻是看得分明。
半晌,馬婉才開口,卻是神情蕭落地道:「回去吧。」
她得空便會來聆音館聽曲,看起來和往常沒有兩樣,但她心裡很清楚,自中秋芙蓉花宴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或許她很快便不必再來此處了,也許一切都該放下了。
馬婉起身之際,神情卻忽然一變,轉頭看向窗邊,又靜聽片刻,才問侍女:「奚琴……你聽到了嗎?」
得了侍女點頭,馬婉立時提裙,快步出了包廂,下了樓,往雅院方向而去。
那久違的簫聲指引著她,一步步來到了一處蓮池邊。
待看到了那道同樣久違的青年背影,她不覺放慢了腳步,一時有些怔怔地望著他。
她最初便是被他簫聲中的寂寥孤清所吸引,那似一種無人可解的孤獨,深不見底又遙不可及,卻又令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二人之前以樂相交,並不談及其它,她那時還不知他竟是榮王世子李錄。
直到芙蓉花會之上,她見到了他,知曉了他的身份,卻也見證了他對旁人的深情相許。
那時她才知,原來她自認為的彼此相知,不過是她多心了而已,也是,甚至都不曾知曉彼此身份家門,何談其它呢?
簫聲停下時,那立在池塘邊的青年回身看向她,虛弱清俊的面容上露出一絲並不生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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